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246)
不过这种招数没收获什么同情。
没什么好可怜的,自作自受。
这两天秦听雨安静下来,据江晴婉说,秦家在想办法联系其他地方的金主,想把他送出去,以解资金短缺的燃眉之急。
沈榆对不感兴趣的人本就不太关注,上辈子秦听雨做过很多烦人的事情,但已经得到报应,这辈子还没到要那种程度,沈榆也就没赶尽杀绝,没想到他又缠上来了。
沈榆捏了捏眉心。
“别烦心了,交给我解决吧。”一旁的林嘉旭苍蝇搓手,跃跃欲试。
沈榆有些担心秦听雨记恨林嘉旭,说:“他是冲我来的。”
“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的,你跟我还要分‘你’‘我’?!”林嘉旭瞪大眼睛,忽然捂嘴,然后双手握拳擦不存在的眼泪,“哥哥,你好过分呀,人家好伤心~”说着拿小拳拳捶沈榆心口,“你肯定是被——”
他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要来一段表演,沈榆面无表情地捂着心口,替他把后一句话说了:“被谢宴州教坏了。”
“哼~”林嘉旭掐着嗓子哼了一声,“都是因为他,你都不爱人家了~生气气~”
沈榆:“……”
不忍直视。
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脸上,沈榆顺着看过去,秦深紧皱眉头,欲言又止。
刚才听到林嘉旭喊“哥哥”他就这样子。
要不是知道他们关系一直这么好,沈榆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跟那个侦探一起躺在医院病床了。
被沈榆逮到后,秦深侧开脸。
又没忍住,把林嘉旭从沈榆身上扯开,往自己身边拽。
快闭馆了,他们一起看了镇馆之宝,便联系江晴婉在车库集合,接着往外走。
路上秦听雨又提起这事儿。
“过几天我们就离开了,你和你哥你姐要隔一段时间不见面,别破坏了聚会心情。”林嘉旭哥俩好地搭上沈榆肩膀,被秦深一把薅下来手,又不死心打上去,接着说,“而且,这小绿箭之前来找你的时候我不在场,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
“再说了,还有秦深跟我一起啊。”林嘉旭补充。
有秦深在,沈榆放心很多。
几分钟后,两辆车从车库驶出,往不同的方向去。
......
江晴婉朋友的酒吧在市中心繁华地段。
他们吃过了晚饭过去,不到八点,人头耸动,穿着清凉的人群随着音乐在舞池扭动欢呼。
江晴婉领着沈榆到楼上包间。
里面的都是江晴婉之前带沈榆见过的朋友,早就到了,见他们来,爆发出一阵欢呼,江晴婉的闺蜜还拿了个礼花枪,对着他们拧开,彩带纷纷而下,沾了他们满身。
沈榆拍了拍衣服,拍掉一部分彩带后,被拉着坐下。
“奇怪。”江晴婉左右看了看,“我哥和弟夫呢?”
闺蜜戳了她一下,瞥着沈榆小声说:“你疯啦,叫什么‘弟夫’啊,人家谢少听见了不得生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江晴婉说起这事就想笑。
之前她都管谢宴州叫谢少谢先生的,但某次,谢宴州漫不经心地说:“我和沈榆迟早要结婚,不必这么见外。”说完,还喊了声“表姐”。
江晴婉当时就受宠若惊了。
她想了想,试探性问:“那……弟夫?”
本来以为这称呼会有点套近乎。
但说完,就见谢宴州勾起一个略带满意的笑。
江晴婉大受震撼。
后来有一次,江晴婉给他们送零食喊了声弟夫,转头走的时候听见沈榆笑了半天。
谢宴州压低声音问他:“笑什么?我不是你老公吗?嗯?”
沈榆笑着求饶:“是是是,你别压我这么紧……”
谢宴州低哼:“你家里人已经承认了,别想赖账。”
后面门关上,再说什么就听不见了,反正估计也不是能给她听的内容。
江晴婉回想起来都感觉很割裂。
这人怎么看上去正儿八经的,内心里这么闷骚恋爱脑啊?!
没过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宴州进了包间。
包间里绚烂的光影落在青年身上,勾勒出深邃眉目,更添几分让人眩晕的俊美。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谢宴州进门后,身后走出一个有些僵硬的身影。
有人发出尖叫:“清墨哥真来了!我没瞎吧!”
这人可是从不去酒吧夜店等地方,并且称这些地方会腐蚀人的思想,折磨人的神经,去了脑子会变坏。(特指江晴婉。)
闺蜜戳戳江晴婉的手臂:“老实说,你花了多大功夫才把这尊大佛给请来?”
江晴婉闻言,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可没请他,是他自己听说小榆要来,死皮赖脸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