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337)
江晴婉的角度看不见沈榆,她举着奥利奥的小爪子晃了晃:“好啊,江清墨,你敢不喜欢小榆的孩子,我马上上报爸妈,这就把你就地解决!”
“汪!汪汪!”奥利奥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跟着一起叫。
小狗脑袋扬起来一点,叫声清脆嘹亮,江清墨面色冷淡,却加快脚步,猝不及防一个踉跄。
弯腰半跪在台阶上时,和不远处走过来想扶人的沈榆对上了视线。
江清墨:“......”
愣神几秒,手臂被江晴婉抓着拎起来。
“小榆?”江晴婉也看见沈榆,快步走过去,把奥利奥放地上,伸手捏沈榆的脸,“怎么感觉你瘦了?上班这么辛苦?上次说那个项目还没结束?”
他们这段时间没见面,但一直在聊天联系。
“快收尾了。”沈榆笑,“你们时候到的?不是说好了我去接吗?”
“刚才。”江晴婉说,“一下地你未婚夫就派人来接了,真怀疑他是不是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器。”
不仅专门派人去机场接机,还给他们准备了饮品和水果,都是他们喜欢的,到了这边,江晴婉还发现他们的房间也是按照喜好布置的。
对沈榆的亲人,谢宴州是真的很上心。
姐弟俩有一阵子没见,聊了几句,沈榆才发现江清墨一直没说话,沉默地站在旁边。
江晴婉啧道:“还装上矜持了?昨天不是还给小榆准备了礼物?”
两人转头一看,才发现江清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奥利奥好像很喜欢江清墨身上的味道,围着他转圈,不停嗅闻他的裤腿,时不时轻轻咬一下,用头蹭着他的裤腿,尾巴像个小螺旋桨。
而江清墨,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简直成了雕塑。
江晴婉当即大笑,跟沈榆说:“他小时候在路上被野狗咬过,所以怕......”
“谁说我怕?”江清墨瞥着沈榆的表情,梗着脖子不看狗,“它离得太近了,热。”
话是这么说,但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僵硬不已。
沈榆刚要去抱,奥利奥忽然转头朝楼梯跑去。
抬眼,便见谢宴州引着神色平静的沈骞走到了楼上,手里提着“准岳父”的行李箱,含着笑,态度那叫一个温顺。
奥利奥激动地叫了声,跑过来迎接爸爸。
小狗脑袋顶着谢宴州,后者勾起笑,弯腰单手抚摸它的脑袋。
沈骞低头,看着谢宴州摸狗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闭了闭眼,拍拍自己心口。
“怎么了爸?”沈榆笑眯眯问。
“没什么。”沈骞收回视线一看,儿子手上也戴着戒指,嘴角抽了一下。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榆还故意转了一下手腕,三百六十度展示:“好看吧?”
沈骞:“......好看。”
倒是江晴婉激动地双眼发光,她嘴皮子很厉害,一通输出,简直把戒指快夸到天上去,谢宴州的嘴角也快翘到和太阳肩并肩。
沈骞在一长串情绪价值里忍了片刻,等她说完,打了声招呼,拉着沈榆进了房间。
“有事找我吗?”沈榆眨眨眼睛,他还没听够彩虹屁。
“你妈妈有礼物留给你。”沈骞缓了缓,说,“是时候给你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愿意
礼物?
沈榆听到跟母亲相关的事情,有些紧张。
上辈子,沈骞车祸后很长一段时间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沈榆和谢宴州已经在交往。
当时沈骞曾说过,江飞燕给他留了礼物,等他结婚的时候再送给他。
神神秘秘的,这事儿沈榆还跟谢宴州说过好多次,是真的很期待。
但后面沈榆出了意外,自然也无从得知江飞燕给自己留了什么。
沈骞也没多卖关子,在沙发坐下后将手提箱打开,从几件T恤里翻出个上锁的盒子递给沈榆。
盒子是梨花木的,黄铜锁,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保存很好。
“你妈妈去世前几个月准备的,我一直给你保存着。”沈骞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会翻出钥匙递过去,“拿回房间看吧,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沈榆点了点头,抱着盒子出门,迎面碰见在不远处等他的谢宴州。
“怎么了?”见他似乎情绪不太对,谢宴州走过来,看见他怀里的盒子,“这是什么?”
“我妈妈留给我的。”沈榆说,“我打算去房间里拆。”
“好,我先去楼下看看午餐准备得怎么样。”谢宴州说,“有事叫我。”
谢宴州看出来,面对过世多年母亲的遗物,沈榆想独自一人安静整理,他当然不会不识趣地霸占。
“好。”沈榆亲了一下谢宴州的侧脸,进了房间。
关上门,沈榆把盒子放在书桌上,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