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130)
在水的浮力作用下,姿势并不好摆, 地板又凉,里衣又彻底湿透了,就这样躺地上,纵使这里烧足了火,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恐怕都会染上风寒。
更何况是刚经过这场, 对陆寅深而言已经足够激烈的情.事,再者他本身身体还不好。
严翌很快就有了决定,先将湿漉漉的衣裳褪去, 他抱起人, 先用旁的干燥绸布将皇兄身体残余的水珠擦干, 而后才给人套上干燥的衣裳。
是薄薄的一层外裳,虽然穿的并不多, 在严翌足够炙热的臂弯间,已经足以抵御从池子到寝殿时的寒意了。
屋内炉子燃烧的正旺, 暖气火烧燎烫。
严翌动作轻柔地抱着他到软榻上, 让陆寅深趴下,背对着自己,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势。
情况其实并不算特别糟糕, 血迹并不多,唯有几丝而已,远远称不上鲜血淋漓,可落到严翌眼里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严翌心下一紧,心疼又心硬地想,这几日,无论他的皇兄怎样撩拨,他都得克制好冲动,以免加重了这伤。
“皇兄,臣弟现在给你上药,可能有些疼,你先忍着。”
药膏摩挲皮肤时,生出了不少热意,对严翌而言,比炉子与池子加起来都要滚烫,手指微颤起来,不过须臾就又变得平静。
他面色不变,只专心地给人上药,再奔腾的想法在陆寅深伤痕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药膏抹上去后,渗出的血丝确实消退了不少,虽然依旧有些红肿,但看着在严翌眼里远没之前来得可怖。
重新变得干净白皙了起来,因心疼,严翌也没起多少旖旎心思。
可他还是不放心,指腹再次沾了些药膏,严翌继续认真给皇兄擦着药,也幸好他手指足够修长,否则这药恐怕都没办法抹到实处。
之前因他不小心疏忽,让陆寅深不小心撕裂出了血,严翌自然心疼极了,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变得越加细心认真,就像对待件精美又脆弱的瓷器。
可陛下并不是瓷器,对他这般过于小心的动作,反而有些不太满意,腰身动了动,缩了缩腹部,无意间起伏出更多的床单折痕。
他这般动作让严翌感受到了抹滞涩感。
柔软两瓣忽地下陷又弹起。
白嫩的皮肤处出现抹不明显的掌印。
严翌眉眼神色不变,给人种又淡又冷的错觉,收回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腰。
“宝贝儿,听话,涂好药再动。”语气低沉,很是好听,陆寅深听到这话后,竟真的不再乱动了。
做完这般惊世骇俗欺君之事后,严翌连睫毛垂落的弧度都没什么变化,好似方才做出那般大胆克上举动的人,并不是他。
陆寅深难得只单纯地趴在榻上,称得上乖巧听话地任由皇弟施为,没仗着身份,肆意诱.惑撩拨皇弟神经。
等药膏融化后,撕裂的伤瞧着好像也愈合了些。
严翌又仔细观察了番,见确实没再出血,这才将颗心落回原处。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即使陛下衣衫不整,严翌也没让把衣裳穿的规矩又整齐。
只稍稍整理了他的外衣,连带着腿腹也一并遮盖住,白嫩的山丘自然也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知道药已经尽数上好,已经能够乱动后,陛下撑着酸软的身体,将自己塞满皇弟怀抱,方才安心满意地阖闭了眼眸。
严翌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吻了吻他的眉心。
夜色彻暗,空气都透着静谧,两人相拥着一夜好眠。
……
时间悄然流逝,如此过去了半旬,朝中无任何大事发生,至少表面上,好像并没有任何大臣发现陛下与翌王不同寻常的关系。
大概是知道怎么样也没有用,劝陛下纳妃的臣子也彻底闭紧了嘴巴,不再多言,只偶尔才会有性格直莽的武将敢劝谏。
朝中虽无大事,民间却发生了不少事。
工部效率不错,已经把些小工具制造了出来,如今这些工具正在实验区发挥着作用,专人记录后,发现这些东西着实非常不错,心中一喜,率先在富庶的江南之地推广了起来。
当然,严翌并不只把这些工具做了出来,还将玻璃与肥皂的制作技艺给了陆寅深。
现在这些东西也做了出来,以顶级奢侈品存在。
虽然玻璃与肥皂这种东西暂时没办法惠及于民,但灌溉与耕作工具的改善却让不少农民尝到了甜头,陛下本暴虐的名声由此都改善了不少。
这是件大事,另一件大事,便与“大才子”李安有关。
前几日李安出口成章,各自妙语秒诗信手拈来,没过多久身边就簇拥起了许多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