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修龙傲天的老婆剑(136)
慕同光被这么一摸就更激动了,他紧紧捞住江照林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搂。
下一瞬,门“砰”一声被撞开了,接着是行烈的声音:“江照林,你——”
等看清门内的状况,他就嗓子被人掐住似的哑了火,面色涨红,“你”了半晌也“你”不出来什么话。
慕同光背对着他,小心地给江照林整理好了衣衫,将人放开来,才转身对着行烈一副长辈的样子说道:“长辈办正事儿,你不敲门就进来,还在那儿你什么你?”
行烈气得说不出话来,瞪了他一眼,又一脸委屈地看向江照林,见江照林偏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不看他,当即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江照林不看他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行烈从没掩藏自己的气息,他在百尺开外时,亲吻的两人就已经发现他了。
慕同光是故意的。
江照林是刚有一点动作就被慕同光轻轻“哼”了一声,哦,他想,小狗还是需要更多的安全感,于是他就顺着慕同光了。
“哼什么哼,跟头牛似的,没我哼得好听。”慕同光说了一句,又转头看向江照林:“是吧?”
“嗯......是吧。”江照林说。
慕同光如今心情颇好,吃到了惦念已久的好东西,又在小孩儿面前突出了自己的地位,他拿起那张颇为幸运、还没变成一团废纸的图样,“图样我拿走了,找人寻一寻去。”
江照林蹲下去捡先前被慕同光扔在地上的笔,应了一声:“好。”
慕同光哼着调子,小声说:“谁让如今方秉行也算得上我师侄呢。”
“咚”一声,江照林的头撞在了桌沿上,“嘶......”
慕同光凑过来,揉揉他撞到的地方,“这笔有什么好捡的,你怎么不使唤我来捡?”
江照林面无表情站起来,将慕同光推出了门外,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差点撞上慕同光的鼻子。
慕同光嘟囔了一句:“怎么还害羞上了......”
不过他没再多想,如今江照林就算是拿着块板砖照着他的鼻子拍下去,他也能面不改色笑着问江照林一句“重不重,手疼不疼”。
他没走多远就碰见了蹲在池边喂鱼的行烈,正要抬头挺胸当做没看到他一样路过,就被一声轻轻的抽噎当场钉在了原地。
慕同光如遭雷击,扭动僵硬的脖子去看行烈,果然见他脸上有一些未干的水光。
他抹了一把脸,又把幻境当中发生的事快速回忆了一遍,最后木然地道:“没必要吧......你再这样哭我就真的要怀疑你了。”
行烈情绪正上头呢,听到声音才发现仇人正在自己身边,他当即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你懂个屁!”
他这一声骂,慕同光的心又放回去了,他大度地拍拍行烈的肩,“还是个小孩儿呢,我和你江哥哥原谅你了。”
行烈一把拍开慕同光的手,“多管闲事!”他起码使了七八分的力,“啪”的很大一声,给慕同光手都拍得有些肿了。
慕同光收回手,瞧了瞧自己通红发热的手,看在今天的好心情的份上决定不跟行烈一般见识,嘟囔了一句“小兔崽子”,捏着那张纸继续哼着调子往外走了。
被他抛在身后的行烈咬了咬唇,一脸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最终差人找这件宝贝的事落到了寒晟头上,他刚处理完叛乱的事,又吭哧吭哧马不停蹄地去办这件事。
连慕同光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凑到了江照林身边咬耳朵,“怎么跟使唤牛似的。”
还没走远、正值壮年耳聪目明的寒晟脚下一趔趄,身形愣了愣,最终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坚定地继续往外走。
江照林扯着慕同光的辫子将他脑袋拉下来,“你好生说话。”
慕同光“哦”了一声,见行烈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于是顺势在江照林唇边亲了一下,再回头去看,行烈果然跳脚,已经偏过头去不看他俩了。
江照林问:“怎么了?”
慕同光装模作样一把好手:“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儿?”他故意去问:“对吧,行烈?”
行烈嘴唇绷直,憋出两个字:“没事。”
慕同光还想再逗逗他,就有小妖来报:“方长老来了。”
方秉行在屋里憋了自己这么些日子,大概是终于想开了一点,愿意走出门来晒晒太阳了。
他就这么一路走来,穿过妖王宫的种种风景,久违的光亮照在他身上,暖暖的。
他抱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小方盒,里面装的是乌律。
“我想把他葬在他的家乡。”
乌律生于南州的一个人妖混居的普通小镇,是个孤儿,被路过的方秉行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