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任务总是败北(快穿)(159)
随着话音落下,乌衡看见明月奔他而来,还在错愕陆淮怎的一改变就是这么快,还懂得朝他投怀送抱来,还在疑心自己先前对他的揣摩是否是出了差错。
谁料那正直得有几分呆憨可爱的中原臣子竟是屈下笔挺的身,要在他的视线中行那中原的大礼。
乌衡见状赶忙扶住眼前人。
作为首领他岂会不对自己想要占据的国家有深入的钻研,再加上他的母亲也是汉人,若是对大雍的礼节一无所知,那边贻笑大方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臣服,若是叫他给他这个敌方君主行了,便算得上是令君子折节,碾碎一身傲骨承认他。
在国仇家恨上,他注定无法让步,但是在当前二人独处的时候,乌衡希望莫要再横生枝节弄出甚么多余叫对方远离自己的事情来。
在扮演者陆淮的眼里,这或许是狼残害了一窝里其他的小羊,却对其中一只情有独钟到越了界。然后拿捏着它剩下的同伴威胁它,最后在如愿以偿之后又深情款款的说“我爱你”,不希望对方生恨。
不过身处局中的乌衡终究不会理解“羊”的痛苦心态。
他刚扶住人,就被那柔韧腰肢的触感激得浑身有种过电的刺激感。
这在手下眼里对汉人女子没有丝毫抵抗力、照单全收风流快活的乌衡,实际上却没出息得很。
“陆大人这是何苦?”话还是不饶人,实际行动上却没骨气地软了几分口气。
陆淮忍着被对方拥着的不适,没有再闪躲,而是同乌衡对视,问他道:“陆淮一人微不足道,方才是我怠慢王上,想向您赔礼。”
“当下,淮欲同您商议两国合盟之事,一切条件必当竭诚相待。至于先前种种,若王上过意不去,尽可任您惩罚,我愿担责。”
乌衡当然知晓陆淮着急甚么,否则也不会这般直截了当地拿捏关键。
只是见陆淮明确地提出,却还是没有正面回应他的求爱,看来想诱导着他主动答应做他的人这个计策是泡汤了。
那就他自己来罢!
他用手挑起一缕原本乖巧垂落在陆淮肩颈的发,指尖卷着抬到了自己的鼻尖,似是在轻嗅其间属于本人的香气。
心情似乎也随着他的举动升起,很是愉悦地说到:“陆大人可明白我的心意?自崇州一叙,便再无人可入我眼了…我先前对你所说的,可没有一句是虚言。”
狎昵的举措让清雅君子更加局促,可是碍着乌衡先前话语里的恐吓威胁,只能乖巧又僵硬地绷紧身体任对方操控,继续听着他的话。
随着那话语越来越露骨,里面甚至都提到甚么“在我最低迷的时刻,都是大人的画像陪着我度过”“衡早已仰慕大人风姿许久,你可知我第一眼看见你,心中就在想,若是这玉雕似的人能做我的阏氏该有多好”。
这下,陆淮已经再无半分觉得对方只是单独想羞辱于他的侥幸。
他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能斡旋于瑞王与丞相之中不沾染风尘、也无法稳定自己的“妻子”、知己与君主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但叫他真的接受要委身于乌衡这件事,又是太难太难,他实在是无法受得住。
本来并不喜爱男子,沈三是那唯一例外,其余人的情感令他感到复杂,却无法想像接受了会是怎般。
更何况眼前人是自己的敌人,和煦的表面中藏着过不去的国仇家恨、以及先前不甚愉快的经历。
他在曾经半分不留情地对乌衡进行追查时便已经有所预料,若是无法把人留住,恐怕一朝对方崛起,便要承受失败的代价。
可比起闭上眼任人亵玩,他更宁愿以死谢罪…但他无法承担以死谢罪后的后果,不知晓乌衡会不会更加震怒,对大事更加不利。
但对方狡诈如狐,比起三年前稍显青涩的模样,陆淮如今已经有些分辨不出他的炙热感情、他的言语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口中的爱又究竟有几分价值。
于是他开口:“能得王上恩眷,是淮之福分。”
之后一福身,声音软和抓耳:“只是,淮也想同王上商议一番那黎安七城的事情。这般多,大雍那头可能无法接受,可否…”
“只要是大人你同我谈,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乌衡觉着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是个愣头青,美人稍稍服了软便觉得一激灵,有些受不住。
但现在那枝白昙已经孤身一人入他帐中,他又有了那能耐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