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犬恃帅行疯(重生)(229)
陈一诺问他:“怎么付?”
也不管陈一诺愿不愿意,听没听清,陈宗礼追着他的唇亲了上去。陈一诺也不争气,贪恋陈宗礼的吻,也贪恋他的体温,四肢不自觉地缠在陈宗礼身上,宛如一只树懒。
陈一诺软萌听话,予取予求,陈宗礼在一声声“哥”里沦陷着,都是情窦初开的成年男人,稍微一撩就出火了。他的脚顶在陈一诺两腿间,手顺着腰往下摸,就在他准备争分夺秒干些什么……
“砰砰砰——”房门被大力敲响。
老太太:“一诺,醒了没有啊?你哥呢,怎么不在房间?!”
老太太的声音中气十足,传到他们耳朵里,刚撩起来的□□,瞬间偃旗息鼓。
陈宗礼双手撑在陈一诺两侧,浓重的呼吸声传到耳边,全是陈宗礼未消解的欲望。陈一诺惊恐地看着他,嘴唇被亲红了,眼睛里还有雾气,像看见猎人的鹿。
老太太还在拍门,陈宗礼歪头在他耳朵咬了一口,说道:“宝贝,别勾我了。快起来吧。”
说完翻身下床,去应付老太太,留时间给陈一诺收拾。
他打开门,清了清嗓子,喊道:“奶奶!”
老太太被冒出来的陈宗礼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哎哟,你小子!吓死我了!”
“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
陈宗礼解释:“我过来喊一诺起床,他昨晚熬夜……”
趁老太太和陈宗礼在门口寒暄的空档,陈一诺连忙跑去卫生间洗漱,咬着牙刷过来打招呼:“奶奶早啊!”
老太太打量着两兄弟,摆摆手:“赶紧下楼,我们按时出发了啊。”
陈宗礼和陈一诺同时:“好!”
等老太太走远,陈一诺靠在门旁,一脸得救的表情:“我的天,老太太太吓人了。不是说,那什么的时候,万一被吓,容易不/ju么……”
陈宗礼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贴到自己身上,眉毛上扬骄傲道:“反正我好着呢,你就不好说了……”
陈一诺咽了口口水,骂道:“陈宗礼,我怎么就不好了?!”
“艹,你害我把牙膏咽掉了!”
……
港城降温没有来由,有时候太用力,下雨又刮风,愣是入冬不成功。
有时候无风无雨,一觉醒来,反而冷成冰窖,让人怀疑人生。
去寺庙这天,就刚好遇上一夜入冬的天气。
昨天,陈一诺还单穿衬衫出门,今天穿的薄毛衣配牛仔裤,结果,刚站在门外,就被寒风吹得怀疑人生。
还好陈宗礼周到,多拿了一件羽绒服,不听他抱怨“黑色羽绒服很丑”,硬是把羽绒服套在他身上。
几辆豪车沿着山路,一路盘旋抵达寺庙门口。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小雨,风夹着雨,山上的温度似乎又冷了许多。
陈一诺裹紧羽绒服,兜上帽子,哆哆嗦嗦跟着大家沿着阶梯往上走。
到了佛堂,大家的裤腿和鞋多多少少沾了雨水。
伞被统一放置在门口,雨不大但密集,几步路的功夫,伞上的水流已经汩汩往下滴,把佛堂外的水泥地面晕开一片深色。
拜神的讲究很多,老僧人在前面指引着,兰姨、二婶按着指引摆设贡品、礼佛。
他们三个小的,裹着羽绒服,双手抱肩,在后面安静等着被点名。
陈宗礼先上去拜拜,陈一诺和陈宗瑜在后面站着。
他打量着陈宗瑜,发现她有黑眼圈,忍不住问:“你怎么也没睡好?干嘛去了?”
陈宗瑜嘴角含/春/道:“你们单身狗不懂啦!”
陈一诺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哦,你跟庄嘉轩煲电话粥?”
陈宗瑜打了个哈欠:“打到三点。”
陈一诺惊讶道:“我去……我也三点,不过我是开会到凌晨三点……”
陈宗瑜面无表情:“那你很厉害啊,聊工作那么枯燥还能聊到凌晨三点。”
陈一诺不服:“我能赚钱啊!”
陈宗瑜惊讶:“啊?我不聊到三点,也能赚钱啊。我还能让庄嘉轩给我赚……”
陈宗礼拜拜回来换陈宗瑜,看陈一诺表情怪怪地,问:“怎么了?”
陈一诺一脸震惊:“不是说谈恋爱的人智商都被拉低吗?陈宗瑜怎么变聪明了?!”
陈宗礼冷笑:“有没有可能,大家都变低了,只是你更低了呢?”
陈一诺反应一下:“陈宗礼!”
音量没控制好,引得佛堂所有人转头看他,同时发出:“嘘!”
陈一诺闭了嘴,安静看陈宗瑜拜拜。
忽然觉得不妥,问陈宗礼:“怎么你的仪式跟宗瑜的好像不一样。那个红线,怎么你有她没有?男女有别么?”
陈宗礼目光有些闪烁,说道:“那红线,是求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