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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了对照组后:我优雅掀桌(19)

作者:清羽浮生 阅读记录

孙满老实地点点头:“嗯,丢了两只老母鸡。”

陆庆国重重叹口气,手指在“鸡”、“丢”、“搓麻绳(旁边隐晦画了个鹃字)”这些字眼上敲了敲,又不说话了。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眼神、动作、叹息,无不传达着一个信息:你家这事,我知道,而且还记在“案”上了,这事儿不简单。他最后只说:“清点吧清点吧……今年这光景……”

孙满心里那点对丢鸡的不甘和心疼,被这氛围催化成了浓浓的不安。

回家后,看到媳妇吴彩云还在因为那两只丢失的鸡絮叨,他没像往常那样呵斥她嘴碎,反而沉着脸说:

“行了!别念了!以后离鹃丫头远点!庆国那边都……唉!”他含糊地暗示陆庆国“知道些什么”、“记下了”。这一句模糊的警告,比什么话都有效。

吴彩云本来就心里打鼓,这下更是惊疑不定。

再被那快嘴妇女一撺掇(“看看看看!连庆国都察觉不对劲了!”),吴彩云彻底成了恐慌的传声筒。她纳鞋底时,搓草绳时,和“姐妹”凑一起剥野菜时,那嘴就闲不住了:

“哎呦,说出来都瘆得慌,我家那鸡啊……”

“……鹃子那天是来搓绳了,搓得是麻利,可你看……”

“老木匠家小闺女,多灵醒一个娃……鹃子送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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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的种子在精心培育下,生根发芽,藤蔓般迅速缠绕了整个村庄。

起初是孩子们,当杜鹃试图像往常一样掏出兜里仅剩的一颗皱巴巴水果硬糖,想逗弄一下平时总围着她叫“鹃姐”的毛孩子时,

孩子的母亲像被烫到一样冲出来,一把夺过孩子,厉声道:“瞎要东西!不怕肚子疼?!”那惊惧和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杜鹃。

就连供销社的人,对她都是惧怕的。

杜鹃拿着好不容易积攒的几张零票去打煤油。服务员磨磨蹭蹭,找零的手指都避免接触她的手。

她隐约听到里隔壁服务员唠嗑的嘀咕。“……邪性,沾不得……”这肯定是陆海红传播过来的,就她在供销社上班。

水井边。曾经一起洗衣裳的姑娘们看到她走近,都会不自然地挪开位置,或者找个借口匆匆离开。

她一个人沉默地搓洗着衣裳,冰凉的井水仿佛都冷不过她此刻的心。她委屈,茫然,愤怒——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大家都这样?

最让她心碎的,还是陆家。陆家那道院门,对她彻底关闭了。

有一次她去还之前借的盐巴罐,喊了几声“卿瑶妹妹”,只听到陆卿瑶隔着门板传来的、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点警告的声音:

“放门口就走吧,杜鹃姐。以后……没什么事就不用过来了。”紧接着,是门栓落下的声音,“咔嗒”,仿佛切断了她所有希望一样。

陆昊宇偷偷来找过她一次,脸上惊慌。

“鹃子,村里都在说你不好,沾上谁谁倒霉!我爹娘现在都不让我来找你了!”

陆昊宇其实知道杜鹃身上有些东西,她送给他的护身符,救了他好几次了,只不过他是既得利益。

,更何况他们两个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有些事情装着不知道更好,反正对他有利。

看着离开的陆昊宇,杜鹃终于忍不住的大叫道,

“系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说了,循序渐进的,你吸取别人气运的,为什么不慢慢来,现在她们都怀疑到我身上来了,现在怎么解决!”

陆家的堂屋里,气氛却截然相反。灯火通明下,陆庆国的本子已经快写满了。新添的“证据”层出不穷:

| 日期 | 人物/家庭 | 与杜鹃接触/关联事件 | 后续倒霉事件 |

| (继前) | 老木匠周家 | 鹃子送城里带来的硬糖一小包 | 小闺女当晚腹泻脱水,病重几日 |

| | 村西王二奶奶 | 水井边遇见,鹃子顺手搀扶一把 | 次日走路崴脚,现行动不便 |

| | 孙满家 | 鹃子帮吴彩云搓麻绳半天 | 后丢失两只下蛋芦花鸡(声称跑后山) |

| | 光棍陆三 | 鹃子好心递了半碗野菜糊糊 | 次日砍柴被镰刀划伤小腿,伤口感染化脓 |

| | 赤脚医生老孙头 | 鹃子问过治头疼的土方 | 之后配药时失手打碎唯一一瓶碘酒 |

| | 会计赵有才 | 鹃子找他换工分票,近距离说了几句话 | 当晚上厕所掉粪坑,摔断尾椎骨 |

| | 后山王寡妇 | 鹃子在河边洗衣,王寡妇路过打招呼 | 几天后莫名摔下后山河坎,扭伤腰腿 |

| (新增) | 李寡妇 | 鹃子帮扫过门前树叶| 刚修好的灶台第二天塌了半边 |

| | 陆川家小孙子 | 鹃子递半块干粮(被拒,扔狗,狗无事) | 孩子隔天发烧呕吐(孩子娘坚称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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