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穿过广场+番外(17)
啪的一声,陆恩慈捏着笔的手都在抖,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上,脑袋几乎埋进角落里。
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写完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男人在身后问她,用没戴戒指的手梳理她的发尾:“表没戴,裙子也没有穿……或者我直接问比较好,恩慈,你喜欢什么?”
陆恩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解释道:“那块月相表我挺喜欢的,只是它太贵重了,表带颜色又浅,脏好快,我不敢随便戴,而且……”
她问道:“为什么证书上写的是‘Sweetie’?你对你每个情人,都用这种代称吗?”
纪荣覆上来,撑在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
陆恩慈觉得这时候不该接吻,至少他该先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她试图去躲,可纪荣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颧骨下轻轻一按,她就不由自主张开嘴,由他做。
“Sweetie…”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让柜员知道我订表给爱人,会让我很愉快。”
他沉下腰,微笑着注视陆恩慈的眼睛,沉滞地压住她。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重叠在一起,陆恩慈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软弱。
“呜、呜……”她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头看着他,慢慢迎上去接吻。
恩慈哽咽着给他亲,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肌肉实实在在覆在她身上,胸肌就压在她心口。恩慈轻轻探索着,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下去?”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声音暗昧:“还是就像现在。湿猫……完全没有‘冷静’这回事了。”
陆恩慈摇头,跟他说悄悄话,用很粗俗的形容调情。这种话还是要女孩子来说,她紧紧缠着他,吻他的脸:“Daddy……我是您的湿咪咪猫……”
她轻轻吻纪荣的下巴与脖颈,听他沉闷的呼吸与喘气声。
“永远都是…永远……”
陆恩慈确信,在这一刻,纪荣是真的想跟她发生关系的。
他已经盯着她的脸,探手去解裤子了,如果没有突然的敲门声,他一定会做下去。
他不是会临时犹豫的人。
门被叩响,轻轻的两下。
“先生?”是管家陈叔的声音。
纪荣微微撑起身体,身上没有任何紧张的气息。这是在他家里,管家、孩子,都是他所拥有的一部分。
一个有绝对掌控能力的人,不会为本来属于自己的人事感到紧张。
纪荣声音沙哑,衣衫不整撑在恩慈身上,问道:“什么事?”
门外立刻回应,似乎为被撞到亲近而尴尬的只有陆恩慈一个人。她听到陈叔在门外说:“广小姐来了,您今晚赴宴,她已经安排好车,在楼下等。”
纪荣没说话,突然将手指伸进恩慈口中搅了搅,看女孩子红着脸咬他的指腹,才低声道:“今晚忙…推掉吧。”
门外陈叔应了一声,
脚步声渐远,直到耳畔再度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
陆恩慈展开胳膊向后,胳臂腿脚都抻得平平的,她仰着脸看纪荣的眼睛,那颗眉下的小痣此刻轻微掩入双眼皮的褶皱内,稳重平静的老男人盯着她,手上动作不停。
“疼吗?”他轻声问。
恩慈摇头,看到纪荣在笑。
接下来是一整个晚上,更贴近、更熟悉、更敞开彼此。
纪荣不叫那些很坏的称呼,只轻轻叫陆恩慈湿猫,带一点谴责的意味,“猫”字发音很饱满,不吞音。
所有正经的不正经的事,在这个晚上都被抛到脑后。陆恩慈恨不能直接长出根尾巴,时时刻刻轻佻地摆动,直愣愣地竖在老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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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恩慈身材真的很好的……
妈妈(奔跑大哭)让我也埋一下吧妈妈呜呜呜呜(大哭)(追赶)
第8章 风格保守,如胶似漆
第二天下午,陆恩慈约了鞠义见面。出发前,恩慈先在房间校了昨天下午录音的文字稿。
录音真是……不堪入耳。前面还很正经公式化程序化,从她主动去亲纪荣开始,一切就完全变味了。
耳机被戴在头上,环绕式播放两人漫长的接吻声,还有那段短暂的争闹。重听才发现,纪荣的喘息很细微,以及他低声说“sweetie”时,应该已经动情了。
而且,自己叫得也太……
脊背靠下那一整片全部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劲儿,陆恩慈心虚又暗爽地把这部分剪下来,熟练地新建文件夹保存,导入声音渲染软件备用。
音乐软件最近新出了好友印象四格题,恩慈到咖啡馆时,好朋友鞠义已经到了,正坐在窗边敲敲点点键盘打字,要分享链接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