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穿过广场+番外(40)
他眼中的温度很冷,但无比潋滟,昏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如同艳鬼,今夜目的只有销魂。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从纪荣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
“纪荣…”
陆恩慈不再敢叫他老公了,夹紧腿推搡着退后,试图跟他讨饶:“我怕,我怕,别这样……你做这些事之前,至少应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因为为了满足你的性幻想,我得三十年守贞。而我不是供你取乐的什么东西,更不是专供你发泄精力的一个破玩具。”
纪荣越说表情越冷,森森地盯着她,他一字一句道:“把我这些年的人权,交往权,交配权,还给我。”
纸片人追债,还高喊着“FREE”之类的字眼。陆恩慈作为mommy,几乎嘎巴一声晕过去。
天不垂怜,恩慈揉着眼泪问他:“我什么时候把你当那种东西?什么时候剥夺你的……这些……”
纪荣很平静:“你说呢?陆恩慈,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给的吗?”
他不再说话。有些事已在潜移默化中发生,显然陆恩慈还没做好迎接其到来的准备。
纪荣压住她,强行进来了。陆恩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
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
是叶公非好龙,好夫似龙而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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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慈:荣荣类龙!
纪荣:并非龙龙
纪荣表面:对长相不多做评价
纪荣实际:(我…很…喜…欢…)
还是纪荣:
第17章 棒球棍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具体多久,陆恩慈没有十分清晰的认识。只知道两人的第一次都不堪,几乎是无可奈何又无法自拔地在发生关系。
事后她想,这其实不是她完全自愿,算纪荣半强硬迫来的。然而后面自己的逢迎,又很难说完全没真心。
所以这似乎不算做恨,可做的也不能算是爱。
她只是觉得自己被纪荣拖进去了。
再醒来已是下午,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陆恩呻吟着翻了个身,看到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她没法正常坐起来,勉强看了圈四周,猜测这应该是纪荣的某处房产。
沿着远处江景看过来,恩慈认出是A市近江的朗诗别墅。她曾为小组作业在附近采过风,甚至记得从这里下山,几百米就到府山路。
隔着窗户,她听到远处的蛙声。近些位置种了憧憧的柠檬树,窗畔龟背竹茂盛。床正对的墙面上,倒映着窗棱青木瓜颜色的影子。
是夏天了啊……陆恩慈有些恍惚。她平时上课下课来去匆匆,居民楼住顶层,也鲜少留意植被变化。
仿佛和纪荣的第一晚刚刚过去,盛夏就来了。
恩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艰难倾身从床头拿到手机,摁下110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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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捷报跟在纪荣身后下车,直到堂厅坐下时,还在断断续续笑出声音。他今年小三十岁,作为纪荣的私人医生,也是对方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朋友。
“很好笑吗?”纪荣淡淡道,靠在沙
发看佣人斟茶:“我请你来是给她做检查的。”
马捷报示意助手到房间准备,坐在纪荣身边浏览那份结案报告单,笑着说:
“啊……本来不觉得,可一想那女孩子现在还在楼上等着你被抓走,就觉得真是很好笑。”
他过来时带了学生,眼下博士生从房间出来,指了指门内,示意设备都已经准备好。马捷报放下茶杯,进去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朝着纪荣问道:
“我现在上去?纪荣,你这次真的有点没分寸。早晨我简单看过,她有些地方被你弄伤了。”
纪荣顿了顿,见对方已预备乘电梯,张口叫住他:“等等,我先上去确认一下。她可能醒了。”
二楼卧室,陆恩慈正在对着落地窗出神,纪荣进去,女孩子第一个反应是瑟缩。
她对他的恐惧已经初具雏形,远没有前一天晚上的亲昵和自在。纪荣皱了皱眉,站在门口等她适应。
那几个小时,不论纪荣如何想,陆恩慈是真在享受着。
昨晚两人聊得不多,纪荣冷眼旁观恩慈的生理反应,看她如何无法控制她们的发生,又频频小心又羞愧地望向他。
站在他的视角,她那副样子就像头幼鲸。她的节奏往往很快很急,春潮似的一阵一阵,到的时候,手指使劲往掀起来的裙幅中躲。纪荣头发、耳后与颈部的位置都不可避免地沾到,一股潮湿的芬芳气。
责怪她时,她就说对不起;不责怪她,她就呜呜哭着弄得哪里都是。
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于窗外,她很白,最初的一小股血被往下引。快感如海啸般从后腰沿着脊背往上蔓延,纪荣沉着脸,被陆恩慈的哭声弄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