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娘子:穿成病娇的小祖宗/三个字,让疯批男神成为我家忠犬+番外(145)
“看来泰陵的张郡守和前两日我们遇见的僧人都是他们一派的。”许初初断言,“说不定还有那群盗墓贼。”
萧瑜手指轻抚过玉蝉标记:“不错,而且现在看来他们组织庞大,很注重信仰,否则没道理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在每一件有价值的物品上都印上这类标记。”
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一派专门走邪门歪道的邪修吗?
“初初,你上次是不是……”萧瑜说到这里,突然不自在的改口,“我是说,许相师,刚才,嘴瓢了。”
许初初听了也有些心虚的看向地面:“呃,没事儿,你就喊我‘许初初’就行,我平时也喊你全名了。”
她记得之前在井底,她被击倒的时候,萧瑜就在她身边,焦急的唤她“初初”。
除了师父,萧瑜是第一个这么亲近的喊她的人。
但后来他又不喊了。
萧瑜顿了顿,有些欣喜,又有些不满足。
“好,许初初。”他喊了句,声音都差点走调,赶忙回归正题,“上次我们在泰陵郡破龙王献祭案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说过,他们活人献祭是为了聚敛力量,提升修为?”
“不错。”许初初点头,“但是当时主导的相师向大师不过二阶,不像是年年提升了修为的人,当时也没能查清是为什么……”
她说到这里自己也反应过来:“你是说,他们这个组织有可能散布在各地,用各种邪门歪道聚集力量,但不是为自己所用,而是传送给他们的后台?”
向大师、张太守还有前日的僧人身边都有玉蝉的标记,都在作恶,但他们没有一个动用过聚集起来的灵力。
若真是如此,他们能汇聚起一股不小的力量。
更复杂的是,此事和前朝的势力可能也分不开干系。
“看来此事不容小觑。”萧瑜看了看银壶,将它重新放回包袱里。
“你是不是放心不下京城那边?”许初初敏锐的问出来。
“没有。”萧瑜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我已托韶兄回京禀明了此事,他们应该早做准备了,不用我操心。”
“真的吗?”许初初笑起来,故意逗他,“我还准备说我们顺道回一趟京城呢,看来不用了?”
萧瑜却还是没放在心上,随口道:“没必要,你不是要一直往北么,回京城也不顺路。”
他冲许初初笑笑:“以师父的事为先。”
许初初小开心了一把,感觉心里甜甜的。
但她之前就研究过地图,如果按卦象提示的一路向北,沿途会经过射南郡、林川郡等地,然后抵达北面雪山。
如果绕道京城,确实会弯一个小圈,但大体方位不变,该经过的郡城也一个不落下,顶多就是多花些时间,也不影响什么。
况且卦象所说的北面,也不一定指的是北面雪山,整个大夏朝北侧都有可能,多走一个京城,可能也多一分希望。
“师父重新占了卦,师父的亲人也可能在京城。”她笑道,“所以,正好咱们可以一道回京城了。”
这话当然是撒谎的,卦象不会告诉她这样精准的位置。
事实上,自她从泰陵郡出来,每到一处地方她都会重新占卦,想知道所谓的亲人到底在何处。
但卦象从来只不断告诉她,向北,向北。
除了向北,再不给她任何线索。
萧瑜自然也不是个会容易被这种简单谎话糊弄过去的人。
他知道许初初这么说,是为了找个理由让他接受,他非常欣喜,却也同时倍感压力。
许初初……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呢?为什么会这样考虑他的感受呢?
他明明什么也不是。
他是身患怪病,连名分都没有的家族弃子,空有几个臭钱什么用都没有。
他从零开始修行,永远都跟不上她。在她一次次遭遇危险,深入险境的时候,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跟个萝卜似的干站着,甚至有时候还成了累赘。
他在她身边就像是一块毫无用处的废铁,甚至比废铁还不如,他还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修为和法器。
像他这样的人,能有幸跟在她身边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何德何能值得她这样好心,迁就他,甚至为他改变自己原有的计划呢?
他不理解。
“嗯。”但他还是自私而羞赧的点点头,“那我们就先去一趟京城。”
……
忙过这一阵后,林县丞又来找了萧瑜和许初初二人,询问他们逃犯燕南安应该怎么处置的好。
按夏朝律法,燕南安越狱属重罪,要判的话直接五年起步。
但他这次情况实属特殊。一是他刑期本就快结束,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二是吴长村一事太过离奇,燕南安越狱属于做好事,也立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