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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侍寝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20)

作者:展虹霓 阅读记录

亦或是他在新人进门的当晚选择了来她这儿,给了她一种莫名的渴望。

以至于她在对上男人幽冷的眸光时,不仅没像白日里那样觉得敬畏,心底反而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

曹良媛没有将手挪开。

她迎着男人的目光,轻轻握住他的手,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其手背上蹭了蹭。

骆峋抽回手,眸光彻底冷了下来。

但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曹良媛并未发觉。

她起身。

扭着腰几步走到男人跟前。

两只纤纤玉手分开搭在男人的肩上,染着蔻丹的指尖缓缓往他胸膛上探。

“殿下,容妾身伺候您就寝可好?”

她不爱这个男人。

但她爱他能带给她的荣华和权势。

而要想得到那个位置,光靠与郑氏打擂台是绝对不行的,她必须要有一个立身之本。

他抬了那个宋槛儿做昭训。

就说明他是同意让那宫婢替郑氏生子了,既如此,他也合该给她一个孩子。

她不要空有其表的虚名。

她要他名副其实的宠!

曹良媛心底的渴望更为强烈,纤白的手寻着太子的衣襟便要往里探。

海顺赶忙背过身。

这时,忽地一声惊呼。

海顺回头,就见曹良媛倒在罗汉床上。

“你越矩了。”

太子负手而立,清冽的眉眼间神色依旧波澜不惊,让人看不出丝毫喜怒。

可越是这种平静。

他那通身的气势威严就越是慑人,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忽然睁开了眼,一个鼻息便能让人瞬间化作齑粉。

“殿下……”

曹良媛花容失色。

翕张着唇想要伸手抓太子的衣摆,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太子便走了。

“主子,出什么事了!”

抚琴两人冲进来。

曹良媛有些呆愣地坐回位置,半晌才回过神抬眼问:“什么时辰了?”

弄墨:“刚到亥时。”

曹良媛了然地点点头。

“一个时辰,也不算短,去姓金的和姓秦的那边差不多也是一个时辰就走了。”

抚琴与弄墨对个眼神,心情复杂。

与其他皇子不同。

为避免耽于享乐坏了根本,太子临幸完妾室通常不会在其屋中过夜。

这规矩并非明令禁止。

而是历朝皇室对储君潜移默化的要求。

即非正统律令所定,自然就有自律遵守者和怠惰放纵者,太子显然是前者。

这半年来,除了每月初一十五以及逢十的日子,太子会在嘉荣堂过夜外。

其他时候太子就没在哪个妾室屋里留宿过,只是每回来沁芳居,太子在这边待的时间都是最长的。

“你们说。”

曹良媛忽然开口。

“殿下为什么宁愿给一个奴才孕育皇嗣的机会,也不愿给我一个孩子呢?”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抚琴弄墨也不敢妄议,只能小声宽慰。

曹良媛盯着棋盘。

良久。

她道:“去打听打听,太子今晚为何会来沁芳居。”

.

“殿下当心!”

元淳宫,后寝殿。

前一刻还步履稳健矫捷的太子,刚一进卧房,高大的身形便猛地一晃。

海顺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

又给干儿子袁宝使眼色。

袁宝转身寻了借口把屋里的几个小太监给挥退了,和他干爹一道将太子爷搀到一旁的软榻上坐着。

数盏琉璃宫灯将屋里照得亮如白昼,太子爷此刻的模样也被照得清清楚楚。

他端坐着,俊目紧闭。

宽阔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冷峻的脸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额角、脖颈和撑在膝上的两只手手背青筋暴起,明显在忍受什么难言的痛苦。

突然。

太子侧身。

对着海顺及时捧过来的唾壶吐得昏天暗地。

与此同时,他的手、脸、脖子以及耳后,肉眼可见地冒出几片渗人的红疹。

第12章 太子爷:“你在孤的后院想着谁?”

海顺不敢耽搁。

从袖中摸出一个乌金釉小瓷瓶,拔开瓶盖:“殿下,药,您赶紧把药服下。”

骆峋没睁眼。

好不容易止住呕意,他漱了口伸出左手,海顺忙朝其掌中倒了颗豌豆大小的药丸。

骆峋仰头服下。

可惜再好的药也不是立竿见影。

他此时只觉浑身像似有无数只虫蚁在顺着他的血管,一寸寸四处爬咬啃噬。

阵阵恶寒不断从脚底往上窜,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骆峋的前胸后背就湿透了。

海顺让袁宝用温水打湿巾子。

替主子擦拭脸跟脖子上的汗,他自己则拿了香胰子给太子爷净手。

尤其是被曹良媛碰过的那只手,海顺洗得尤为仔细,一面洗一面低声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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