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番外(375)
祭坛下,几个农奴主脸色骤变。
他们刚生出不满的念头,就突然面色紫胀地捂住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呼吸。
直到他们五体投地地跪拜,这股窒息感才骤然消失。
晨光为他镀上一层神圣的金边,那睥睨众生的姿态让她既骄傲又恍惚——这个高不可攀的创世之神,竟独独为她俯首。
她情不自禁地收紧手指,琮渊立即转头望来,方才神性凛然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怎么了?"他低声询问时,连声音里都带着独属于她的温度。
苏槿望着这个在众生面前庄严神圣,却只对她展露温柔的神明,忽然凑近他轻语:"突然发现我男人太有魅力,看得腿都软了,怎么办?"
琮渊挺拔的身形明显一滞,握着她的手指骤然收紧。
他垂下浓密的眼睫,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回去就做。"
这露骨的情话让苏槿忍俊不禁。
她最爱看这个本该无欲无求的神明为她痴迷的样子,那双向来淡漠的眼眸此刻暗潮汹涌,写满了凡人的渴望。
"那快些结束吧,"她红唇轻扬,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掌心,"我已经等不及要吻你了。"
人群中的萧凛偷偷抬眼,想再看一眼苏槿的容颜。
然而视线刚触及她衣袂的流光,双眼便如遭烈火灼烧。
他仓皇低头,心中骇然:不过一日光景,她竟已超凡入圣至此。
无人知晓,这漫天佛光祥云之下涌动的,实则是远古神祇的威能。
萧凛疾书密折,笔锋凝重如铁
寒风卷着砂砾拍打在军帐上,萧凛独坐案前,狼毫笔尖悬在奏折上方,墨迹未落,却已显肃杀之气。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再度浮现那日祭坛上金芒万丈的景象,握着笔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臣萧凛谨奏:
吐蕃有异,活佛降世,万民归心。此人法力通天,顷刻间废农奴、诛权贵,百姓奉若神明。」
笔锋忽顿,一滴墨渍在宣纸上洇开。
萧凛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仅仅是回忆那女子的面容,脑中便如针扎般刺痛。
萧凛猛地捂住额头,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
"......"他脸色惨白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终于明白——
有些界限,连想都不能想。
他猛地搁下笔,指节泛白,额角已渗出冷汗。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思绪,继续写道:
「此佛非寻常僧侣,恐非人力可敌。若其有意东进,我昭国边境危矣。臣……」
萧凛的笔尖悬在纸面,迟迟未能落下。
他本该再入吐蕃查探,可一想起那日窒息般的压迫感,胸口便如压了千斤巨石。
离开吐蕃境内后,那股无形的桎梏虽已消失,可恐惧却深深刻进了骨髓。
「臣建议暂观其变,另寻良策。」
其意思就是吐蕃他们动不得。
写完最后一字,他重重合上奏折,蜡封加盖,唤来亲信八百里加急送往昭都。
帐外风声呜咽,萧凛独自站在夜色中,望向吐蕃方向。
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辉,而山的那头——
有一个他再也无法直视的神。
与此同时,吐蕃宫殿内,烛火摇曳,罗帐低垂,氤氲的暖香在空气中浮动。
琮渊精壮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紧绷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完美的背肌沟壑缓缓滑落。
他忽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抚过苏槿汗湿的鬓发,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滴汗正巧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他又在想你。"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危险的意味,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未等苏槿回应,他已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灼热的鼻息交缠,他宽阔的背肌绷紧,汗湿的发丝有几缕黏在颈侧,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苏槿轻喘着仰起脖颈,却被他遒劲的手臂扣住后脑更深地掠夺。
琮渊的腹肌随着呼吸收缩,汗珠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松垮的绸裤。
帐外夜风骤起,带着凉意的风拂过他汗湿的脊背,却浇不熄肌肤相贴的灼热。
琮渊的薄唇离开苏槿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抱紧。"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结实的胸膛随着轻笑震动,汗湿的肌理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撑在苏槿上方,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床褥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窗外月光如水,将他完美的身形勾勒一道银边。
一个月后,昭国皇宫·御书房
金丝楠木案几上,烛火幽幽跳动,映照着年轻帝王俊美而凝重的面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萧凛呈上的密折,朱批未落,眸色却已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