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番外(62)
顾父顾母见状,心中更加愧疚,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今天的过失。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顾琮骅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今天只是苏母在他不好发作。
不知顾琮骅做了什么从此以后苏母再也没见过顾家二老。
晚上,老式台灯在红木床头柜投下暖黄光晕。
顾琮骅指尖掠过苏槿散在枕上的青丝,带着薄茧的掌心轻抚过她后腰。
八仙桌上的搪瓷缸还残留着茉莉花茶的余温,纱帐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微微摇晃。
"疼要说。"他忽然停住动作,喉结滚了滚。
苏槿抬眼望见他眉间深褶,伸手去抚时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枕边。
窗外的蝉鸣突然歇了,只余老座钟的滴答声混着粗重呼吸。
待云收雨散,他裹着两人的棉被将人捞进怀里。
苏槿后颈触到他汗湿的胸膛,听见心跳声如生产队春耕时的夯土机。"今天这是怎么了?"她转身时碰到了竹编暖水袋,在寂静里激起闷响。
顾琮骅突然收拢手臂,他埋首在她散着花香的发间,声音闷得像暴雨前的雷:"今天我爸妈来了..."
尾音突然哽住,温热水珠洇进她鬓角,"我真应该庆幸,你和孩子都好好的,要不然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苏槿摸到他后背凸起的旧枪疤。
月光漫过印着双喜字的搪瓷脸盆,她忽然轻笑,指尖点在他心口"其实赵知远也挺好,关键是年轻…"
顾琮骅箍着苏槿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年轻?"他翻身把人压在枕巾上,粗粝指腹碾过她锁骨处淡红的印子。
苏槿憋着笑去勾他脖颈,却被他叼住指尖:"那几年人家可是把我们照顾的…"话尾化作闷哼,她突然屈膝顶在他腰间。
夜风掀起印着粮油票的月份牌,顾琮骅忽然松了力道,把脸埋进她散着香味的颈窝:"23岁的长还不行?"
苏槿噗嗤笑出声,戳着他心口的手被攥住按在床头:"信…信里说…过几天放假。"
顾琮骅手臂肌肉陡然绷紧,力道勒得苏槿轻哼“他还给你写信?”
苏槿轻笑“好歹是你儿子干爹。”
"干爹?"他声音浸着酸味儿。
苏槿指尖戳得他胸肌发烫“这么大岁数,就这点肚量。”
顾琮骅眼眸一暗,手上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他的唇沿着苏槿的脖颈缓缓下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惹得苏槿身子微微颤抖。
手指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滑动,所到之处仿若燃起一串火苗,随后他猛地倾身,吻住苏槿的双唇,霸道又炽热,不容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苏槿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双手抵在顾琮骅胸膛,可渐渐地,那点抵抗也被他的热情吞噬,只能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顾琮骅吻得愈发深入,舌尖探入,纠缠着苏槿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许久之后,他才稍稍松开,看着苏槿迷离的双眼,嘴角勾起。
苏槿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眼神带着些恼意。
顾琮骅低笑出声,重新将唇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这才刚开始。”
紧接着,他的手顺着苏槿的腰肢缓缓下滑,苏槿身子一僵,刚想开口求饶,却被他再次堵住双唇,
这一回,房间里的温度急剧攀升,苏槿被折腾得晕头转向,最后实在受不住,只能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软糯,带着无尽的娇嗔。
这些求饶声在顾琮骅这里却变了意思,没起到丝毫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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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吉普车的引擎声碾碎了小院的宁静。苏槿正倚在雕花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瓷茶盏,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涟漪。
顾琮骅刚搁下喂完饭的彩釉瓷碗,木门便被拍得簌簌落灰。
苏砚蹦下藤椅,细软的额发随奔跑扬起,却在触及门闩时被顾琮骅按住肩膀“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只有爸爸妈妈或者姥姥才能开。”
门被打开。
"来,儿子,让爹抱抱。"赵知远倚着门框轻笑,军装裹着松柏香,与记忆里那个乡下的赵二狗判若两人。
顾琮骅喉结滚动着吐出两个重若千钧的字:"是干爹。"
赵知远恍若未闻,单手将咯咯笑的苏砚托上肩头。熟稔的姿态让顾琮骅瞳孔微缩。
八仙桌上新蒸的槐花糕腾起袅袅白雾,苏母看着如此俊俏的少年不由道“这位是?”
赵远知笑着开口“妈,我叫赵二狗。”
苏母手中的青花碗当啷撞上桌沿,溅出的米汤在湘绣桌布上洇开淡黄痕迹。
苏母忙看向顾琮骅,顾琮骅得知苏母担心什么,露出笑容轻轻拍了怕苏母肩膀“别担心,他是在逗你呢。”
"刚泡好的君山银针。"苏槿捧着鎏金珐琅茶盘转出月洞门,云锦旗袍摆扫过门槛时,赵知远嗅到与几年前熟悉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