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气运男主的黑月光+番外(91)
毕业典礼的樱花簌簌落在肩头时,秦琮皓突然在礼堂后门的槐树下单膝跪地。
"从此以后,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不管在哪,我就是你的家。"他仰头时睫毛上沾着樱花细蕊。
樱花细雪簌簌掠过礼堂穹顶时,围观人群的抽泣声像涟漪荡开。
几个举着手机的女生慌忙捂住嘴,镜头却诚实地追着那道跪地的身影——秦琮皓的西装后摆浸在槐树影里。
"快看!那不是之前来学校代过课的那个帅老师吗?"后排踮脚的女生扯同伴衣袖,手机镜头里映出苏槿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樱花露。
摄影系的长发男生突然半跪在地,镜头对准槐树缝隙漏下的光斑:"这构图绝了!"
人群外围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望着满地凌乱的樱花突然轻笑:"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们用三个月时间丈量故土山河。
在敦煌鸣沙山巅裹着羊绒毯看星河流转时,苏槿把冰凉的手塞进他大衣口袋,摸到他悄悄准备的孕期维生素药瓶;在泸沽湖摇橹的摩梭族老阿妈船上,他总在晨曦中替她拢紧披肩,指腹无意识摩挲她尚未显怀的小腹。
直到深秋在冰岛黑沙滩看极光时,苏槿忽然攥住他手腕。浪涛声中,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刚才踢了一下,像蝴蝶振翅。"秦琮皓的羊绒围巾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却小心翼翼将额头贴上那处温热,仿佛朝圣者在极光下触碰神迹。
归国航班的舷梯刚放下,秦家全过来迎接。
秦父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最前,车窗半降,露出他微蹙的眉头。
"爸。"秦琮皓扶着苏槿坐进后座,苏槿此时的肚子已经不小,秦父的目光在那处停留片刻,又移向儿子。
"怎么样?该去公司上班了吧?"秦父的声音混着车载香薰的檀香,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儿子相接。
秦琮皓正低头替苏槿系安全带,闻言指尖一顿,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上班?"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爸,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愿望吗?"
秦父那年的记忆涌上来:儿子五岁那年,说自己这辈子最想当一个放牧人,可以在广阔的草原里享受自由。"
第60章 乖乖女19
"现在不一样了,"秦父的声音略显生硬,"你有了家室,总要..."
"正因为有了家室,"秦琮皓打断他,掌心覆上苏槿微隆的小腹,"我才更清楚什么最重要。"车窗外,机坪的探照灯扫过,映出他眼底的坚定:"我花了七年时间实现财富自由,不是为了把自己困在写字楼里。"
苏槿忽然轻笑:"爸,您放心。琮皓已经规划好了,等砚砚出生,我们就带他去阿尔卑斯山看雪铃花。"
秦父望着后视镜里儿子温柔侧脸,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握着妻子的手,说等孩子出生就带她环游世界。可后来...他瞥了眼副驾上积灰的高尔夫球包,那是几年前买的,至今没拆封。
车驶上机场高速时,秦琮皓忽然开口:"爸,下个月我和小槿去瑞士,您要不要一起?"他顿了顿,"带上您那套一直没用的高尔夫球具。"
秦父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后视镜里,儿子的目光清澈如少年。他突然笑了起来“好。”
产检那天医生对着B超屏幕轻笑:"小探险家迫不及待要见你们呢。"诊室窗外梧桐叶打着旋儿,秦琮皓忽然低头吻她发顶。
秦砚的童年是缝在世界地图上的。
当同龄人在幼儿园背乘法口诀时,他正攥着冰岛火山岩铃铛,蹲在阿尔卑斯山麓辨认雪铃花的花脉;当少年宫的孩子们练钢琴指法,他的指尖正拂过撒哈拉沙丘被晒得滚烫的纹路。
七岁生日那晚,秦琮皓在亚马逊雨林的树屋里给他看星图:"你出生的时辰,北斗第七星正好亮过极光。"苏槿腕间的银铃铛缠着巴西紫晶,在吊床摇晃时奏出零散音符。
暴雨骤降的深夜,秦砚枕着父亲讲述玛雅历法的声音入眠,树蛙的鸣叫与母亲哼唱的《胡桃夹子》在雨幕里交织。
十二岁穿越茶马古道那年,秦砚的羊皮水囊上已系满二十七国铃铛。
他在香格里拉的经幡下用六国语言跟喇嘛辩论量子物理,转经筒的金光里,少年突然指着唐卡上的度母问:"爸,你说宇宙大爆炸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轮回?"
秦琮皓笑着抛给他登山扣:"下午攀岩时自己找答案。"
苏槿正往他背包塞进摩梭族草药香囊——三年前秦砚在乞力马扎罗摔到腿时,就是用这种草药配着极光敷好的。
成年礼那天,秦砚在威尼斯钟楼顶拆开父母给的礼物:“是一座小岛。”
暮色像泼翻的酥油茶浸透草原时,秦砚的马鞍后还别着今早摘的格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