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病娇男主是我的(112)
折腾到天明,一无所获,燕临的气消散了些,看着自己身上无法直视血肉模糊的伤口,又让人叫来了大夫处理。
这次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大夫,为燕临处理了伤口开了药,嘱咐他要静养。离开时被管家引路,离了府。接着告辞之际,他将纸条塞进了管家手中,最后盛到了燕景珩面前。
“已成,走。”
时微念了出来,啧啧称奇:“没想到管家都是你的人,公子好厉害。不过,走是何意?”
燕景珩神秘一笑,卖关子道:“本公子厉害之处多着呢。至于这个走,微微过几天就知道了。”
时微顿觉没意思,销毁了纸条。突然,她似乎感到了异样,下一瞬,房间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
“你是谁!”
她的高喝声后,是燕景珩脱鞘的剑,直接迎上了面具男。
仅两招后,他便卸去了杀气,时微察觉到这一细微变化,瞬间放松下来,坐在一旁欣赏两人的打斗,直到···燕景珩被制服。
“师父。”
燕景珩出声,挑明了面具男的身份。他哈哈大笑,摘掉面具,是一个比较俊美的中年大叔。
“景珩美人在侧,剑术似乎懈怠了些。不对,为师忘记了,你现在看不见,可惜了。”
他调侃完燕景珩,对上了时微,笑着自我介绍:“小丫头你好,我是景珩的师父,玉无痕,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师父。”
燕景珩语气带着几分惊喜:“师父,你是不是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对喽,为师今日来为你施针,解你眼疾。”
当初燕景珩为了打消程氏顾虑,阻止了玉无痕。现下,正是解决眼疾的时候。
*
程氏这几日胆战心惊,她不过问了一句燕临是如何受伤的,便被怒斥。让她心里忍不住发慌。
当她再去主院时被燕临的人拦下,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让进。
程氏恍恍惚惚,突然看见自己院子的下人里有张熟悉的脸。正是当年他们陷害尚书时找来诬陷尚书的证人。
他不是被做掉了,为什么还活着?!
程氏发了疯似的冲到院子里,形态疯癫如恶鬼。“你怎么还活着?”
“夫人···夫人···我···”
下人吓得瘫软在地,程氏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看错了,她怎么会看错呢?!
她将这些归结为自己被燕景珩气糊涂了,可晚上睡觉,她突然惊醒,朦朦胧胧间,她发现自己床边跪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瞬间惊醒。
“你是哪来的丫鬟,谁让你穿白衣守夜的!”
白衣女子低着头,似乎在哭泣:“夫人,是你啊,不是你,让我穿的白衣吗?”
她缓缓抬头,将真实面貌暴露在程氏面前。
“是你,你个贱婢不是死了吗?!”
此人正是先夫人的陪嫁丫鬟,她听了程氏的话后哈哈大笑:“对啊,你也死了,所以咱们见面了啊。”
说着,她露出狞笑,双眼泣血泪,直冲程氏而去。
“啊!有鬼啊!”
程氏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院子,她猛然惊醒,发现刚才只是一场梦。守夜的丫鬟婆子赶来,询问她的情况。
她长舒一口气,刚想挥退下人,却发现她鞋的旁边,竟然有一截麻绳,披麻戴孝的麻绳!
“啊!是谁放的,是谁!”
程氏歇斯底里的吼叫,在院子里查了一天,什么也没查到。最后她决定要快点给自己准备后路。
刘妈成功转了十家铺子。可程氏名下的百亩良田和几个庄子太大,一般都要经官府的手。
程氏只好折价转手。
燕景珩很快拿到了证据,直奔主院而去。燕临见到他十分激动,想要拔刀砍死这个不孝子。
可伤口一直疼痛难忍,拉扯着他的神经。手脚酸软没有任何力气。
“燕国公,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逆子,你……竟然不叫父亲,大逆不道。”
燕景珩冷笑,将手中的证据扔到了床上。
“你是我的杀母仇人,没有立刻斩杀你,就算是还你的生恩。你先别急,看看这些房契、地契,是不是很眼熟?”
燕临压着怒火颤抖着拿起来,仔仔细细看着,却捕捉了程氏的名字。
“你从何处得来?!”
“当然是从程氏手中买的,你猜她为什么变卖自己的田地铺子,还是低价出手。”
燕临狞笑道:“是你吧,你买来挑拨离间!”
燕景珩摇头叹气:“燕国公可记得当年尚书府抄家时,你同我母亲说过的话。”他停了下来,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你对她说,你要知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如今,我也送给你。”
燕临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逆子……逆子……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