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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领每夜抱我牌位入睡(20)

作者:墨羽青言 阅读记录

那个会在自己和别的学子打架时拉偏架还不忘踹对方一脚的公羊悯。

那个在众人沉默时,坚定站在自己身边,对夫子喊着“他没错!”的公羊悯。

然后和自己一起顶着一摞竹简,并排罚站的公羊悯……

因为某个原因,她十二岁时进入玉京书院,以武修之身在书院读了两年书,那时公羊悯不过八岁,却是书院中让夫子们又爱又恨的神童。

这个神童一开始便看自己这个武修不顺眼,结果两年相处下来,却因为经常一起跟别的学子打架,而结成了革命友谊。

前世贺青桓最后一次离京时,张开双臂拦在她的马前,大声说:“你此去必死无疑!你当真不知吗?!”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十年,他居然成了玉京书院的山长。

谢玉筝垂眸,将手拢入袖中,她很怕自己会下意识摸上对方的头顶,笑眯眯感叹一声:“阿悯,出息了啊!”

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在谢玉筝惊讶抬头的瞬间,又转了个弯摸上了谢玉衡的头顶。

“玉衡,出息了啊。”公羊悯笑眯眯道,“听你爹说,你这两天突然跟开了窍一样,居然大有精进,似有破境之相!”

谢玉衡嘿嘿笑:“都是娘教导的好!”

程蓉欣慰一笑,矜持地抿了口茶。

公羊悯又夸奖了几句,这才转头看向谢玉筝:“算起来,你我有十年未曾见过了。”

谢玉筝心思微动,觉得公羊悯意有所指,却又觉得不可能。

自己重生后是第一次见他,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会如此敏锐?

她突然想起刚刚谢玉衡说的话——“我七岁你六岁时……”

算起时间,应该是前世自己死后,公羊悯便来了巫州,收了谢玉衡和阿筝?

然后过了十年,自己又重生在了阿筝身上……

一个念头突然在她脑海中划过——这难道只是巧合?

谢玉筝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地迎向公羊悯的眼睛:“阿筝想起来了,在喻公子的马车上,我好像听到过公羊先生的声音。”

谢诚闻言脸色一滞,程蓉也专头看向公羊悯,目光中带着探究。

谢玉衡则睁大了眼睛:“真的吗?!老师,怎么没听你提过?”

公羊悯“啊”了一声,转头看向谢玉衡,认真道:“你也没问啊?”

谢玉衡:“……”

谢诚:“……”

程蓉:“……”

公羊悯低头抿了口茶,老神在在道:“那晚我想搭个顺车,谁承想那萧……小气的喻公子竟然不允,于是跟他吵了几句。”

“这样啊,”谢玉筝点头,“可是我好像听到先生说什么半枚铜符?”

谢玉衡:“铜符?是我们刺史府的通行符吗?”

谢诚则皱起眉,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公羊悯。

程蓉却一脸茫然,又探究地看向公羊悯。

公羊悯继续抿茶:“阿筝听错了。”

“我是说,同乘,同行。”

谢玉衡:“……”

谢诚:“……”

程蓉:“……”

谢玉筝在心里冷笑,这家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

但她只是点头:“原来如此。”

她故意显露出少女的天真和娇憨:“先生是怎么灭的黑狼寨?一个人去灭的吗?”

“对啊,”公羊悯放下茶盏,语气轻松地仿佛在说今早买了什么菜,“谢刺史需要等剿匪批复,喻公子是外人。可我是阿筝的老师,阿筝受了欺负,老师怎么能不去讨个公道呢?”

“公羊山长!”谢诚终于忍不住了,他正色道,“山匪剿灭本就是我们官府的事情,你这次出手前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下?你可知道,那黑狼寨中……”

“有你布的桩子对吗?”他瞥了一眼谢诚,“你的桩子我都没动,已经让他们自行回去了。”

“不只是你的,”他有意无意瞥了一眼谢玉筝,“连幽影司的桩子我都留下了。”

谢诚皱眉:“你就不怕陛下怪罪?说你一个书院山长,怎么杀伐如此之重?!”

“怕什么?”公羊悯却笑了,“谢刺史,你我都是跟着定安侯贺青桓贺大将军征战过的人,你说什么,杀伐过重?”

他凑近了几分,望着谢诚,一字一顿道:“我一个儒修读书人,杀伐重些怎么了?我又不是佛修。”

“而且陛下说我玉京书院也应助朝廷安民生,你说,我独自一人剿灭山匪,未耗你巫州一兵一卒,我是不是在‘安民生’?”

他面色已经冷了下来:“难道刺史大人还怪上我了?”

“你……”谢诚几乎想要抬手指着他骂,但是最后忍住了,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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