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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168)

作者:我在人间看月亮呀 阅读记录

她不能再等了。

必须尽快找到机会,让沈聿服下那催情之药,怀上嫡子!同时,也要让那个贱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一场看似平静的甜蜜之下,恶毒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新婚燕尔,食髓知味。

这个词用在冷峻自持的靖远侯沈聿身上,似乎极不相称,却又无比贴切。

自兰馨苑那夜之后,沈聿便像是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对弄月的渴望,如同久旱逢甘霖,汹涌而难以抑制。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的侯爷,在她面前,更像是一个初尝情爱、不知餍足的毛头小子。

即便公务再繁忙,他也会尽可能地挤出时间回府。不再是像以前那样直接去书房,而是脚步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急切地迈向兰馨苑。

有时是午后,他处理完紧急军报,得到一个时辰的空闲,便会来到兰馨苑。弄月或许正在小憩,或是临窗看书。他也不打扰,只是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细细亲吻,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那总是诱惑着他的唇瓣,直到将她弄得气息不稳,娇喘微微,才抵着她的额头低笑,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有时是深夜,他从衙门回来,一身风尘与疲惫。踏入兰馨苑,闻到那熟悉的、能让他心神宁定的淡淡兰香,看到那盏为他留着的温暖灯火,以及灯下那个起身相迎的窈窕身影,所有的疲惫便仿佛瞬间消散。

他会屏退下人,亲自执起她的手,为她暖着微凉的指尖,同她说几句闲话,问她今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可有想他?这些以往他绝不会说的、近乎幼稚的情话,如今却能无比自然地问出口。

然后,便往往是情动的开始。

红绡帐暖,被翻红浪。他贪恋她肌肤的细腻温软,贪恋她情动时眼尾泛起的媚红,贪恋她受不住时细弱的呜咽和依赖的拥抱。他像是要将过去二十多年缺失的温暖与亲密,尽数从她身上讨要回来,不知疲倦,需索无度。

弄月初时还带着羞涩和推拒,渐渐地,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索求,甚至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回应。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一个生涩的亲吻,一个无意识的贴近,都能让沈聿欣喜若狂,更加失控。

他喜欢在情浓时,一遍遍在她耳边低唤她的名字“弄月”,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喜欢在极致欢愉时,看着她迷离的眼眸中只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

兰馨苑的夜晚,总是春意盎然,暖意融融。守夜的丫鬟们早已习惯了内室偶尔传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从最初的震惊羞涩到如今的习以为常,只是心中愈发清楚,这位大奶奶在侯爷心中的分量,怕是无人能及了。

而弄月,在沉沦于身体欢愉的间隙,神智迷离时,偶尔也会闪过一丝冰冷的清醒。她会用尽全力回应他,在他耳边软语呢喃,说着令他疯狂的情话,眼底却是一片算计的寒光。

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和柔情,织就一张最密的网,将他牢牢缚住,让他再也想不起去别人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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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兰馨苑的春意正浓相比,主院“锦瑟院”则如同冰窖。

李嫣然独守空房,夜夜听着更漏声,数着日子,心中的怨恨和嫉妒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她算着“各居半月”的规矩,眼看着属于自己的那半个月越来越近,非但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充满了屈辱和焦虑。她需要那个机会,需要在那半个月里,让沈聿踏入她的房门,她才能实施计划!

她将那个红色的小瓷瓶藏在了枕下最隐秘的地方,每晚摸着那冰凉的瓶身,才能勉强压住心中的焦躁和一丝恐惧。她反复演练着如何下药,如何不着痕迹地引诱,如何确保一次中的。

同时,她也没有忘记那个白色的瓷瓶。她买通了兰馨苑一个负责洒扫的外围小丫鬟,许以重利,让她每隔几日,便将少量无色无味的药粉,悄悄撒在弄月窗台种植的几盆兰花根部。药粉随着浇水渗入土壤,被花根吸收,散发出的极淡气息,长期吸入,便能潜移默化地损伤女子胞宫。

她做得极其小心,每次份量极少,绝不会立刻引人察觉。她要的是天长日久的侵蚀,要的是那个贱人在不知不觉中,彻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快了……就快了……”李嫣然对着铜镜,看着镜中自己因为怨恨而显得有些刻薄的脸,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疯狂而期待的光芒,“苏弄月,你且再得意几日!等侯爷来了我房中,等我怀上嫡子,便是你的死期!”

她想象着沈聿中药后意乱情迷地拥抱她,想象着自己怀孕后老夫人和沈戎的重视,更想象着弄月永远失去生育能力、痛苦绝望的模样,脸上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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