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398)
听着母亲离开,弄月刚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却全部被凌尘堵了回去。他粗暴地扳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彻底吞噬了她所有的抵抗和呜咽。
阳光彻底照亮了房间,将一切隐秘的挣扎和屈辱都暴露无遗。弄月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在汹涌的浪潮中浮沉。这一步,她已经踏出,再无回头路可走。而身后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既是她逃离地狱的浮木,也可能……是将她拖入更深深渊的漩涡。
第8章 真假千金文里的继姐7
当弄月再次睁开眼时,强烈的阳光已经将房间照得透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事后特有的、混合着情欲和淡淡颓靡的气息。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些许褶皱和残留的体温,提醒着她昨夜乃至清晨的疯狂。
她忍着身体的酸痛和不适,挣扎着起身。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得可怕,仿佛那几个小时的纠缠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动作缓慢而麻木地穿上。每一下动作都牵扯着隐秘处的疼痛,让她清晰地回忆起那些被迫承受的瞬间。
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试图让自己彻底清醒。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底带着青黑,嘴唇有些红肿,脖颈和锁骨处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从最初的迷茫羞涩,逐渐变得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惯例”的施舍与出乎意料的回应
当她整理好自己,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时,发现凌尘并没有离开这栋大宅。他正坐在一楼偏厅的沙发上,穿着宽松的睡袍,指尖夹着一支烟,面前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似乎在处理公务。阳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俊美依旧,却带着一种事后的疏离和冷漠。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醒了?”
弄月停下脚步,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低低地“嗯”了一声。
凌尘吸了口烟,随手从旁边拿起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放在茶几上,用指尖推了过去。动作熟练得像是一种惯例,带着一种打发麻烦的漫不经心。
“拿着。”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支付的只是一笔普通的交易费用,“买点喜欢的。”
弄月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过后,是一种彻骨的冰凉。果然,在他眼里,她和那些他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可能更廉价,毕竟还顶着一个“继姐”的名头。
她没有动,也没有去看支票上的数字。
凌尘等了几秒,没听到动静,终于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怎么?嫌少?”
弄月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甚至有些淡漠,她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起:
“不用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意料之外的“洒脱”与暗涌的怒火
这句话出口,空气瞬间凝滞。
凌尘夹着烟的手指顿住了,他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眼、完整地看向弄月。那双总是带着讥诮或冷漠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情绪所取代——是怀疑,是被冒犯的愠怒。
他习惯了女人拿到钱后的欣喜若狂或是欲擒故纵的推拒,却从未遇到过如此“洒脱”的回应。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凌尘睡过的女人,岂是她一句“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能轻易抹去的?
他几乎立刻断定,这是一种更高明的手段,一种以退为进的威胁。她想用这种故作清高的姿态,换取更多?或者是在暗示他,他们之间有了某种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特殊关系”?
他掐灭了烟,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你什么意思?”
弄月被他骤然凌厉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强迫自己站稳,甚至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带上一点故作轻松的无奈:“字面意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时冲动……很正常。没必要这样。”
她指了指那张支票,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仿佛觉得他此举多此一举的意味。
“很正常?”凌尘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陡然冷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一步步走近弄月,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弄月,”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出她的名字,“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你还嫩了点。”
他以为会看到她惊慌失措,会看到她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