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444)
她明确地告诉凌尘和秦墨远:“我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我们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我处理不了。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经历过生死、挣脱过牢笼后才会有的清醒和决绝。
凌尘和秦墨远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了如此清晰的边界感。
他们可以强迫她,但顾言希的死像一道警示,提醒他们强迫可能带来的毁灭性后果。更重要的是,他们隐约感觉到,如果再逼她,他们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于是,一种诡异的“平衡”形成了。
两个男人谁也没有退出,而是以一种更加隐晦、却也更加执着的方式,继续存在于弄月的生活中,上演着无声的争夺。
弄月以为自己的明确表态能换来清净,但她低估了那两个男人的偏执。
今天,凌尘可能会“恰好”路过她工作的花店,倚在跑车边,用一种霸道又别扭的语气说:“下班了?顺路,送你。” 如果弄月拒绝,他也不会强求,但第二天可能会送来整个花店都摆不下的昂贵花束,引得员工们侧目。
明天,秦墨远可能会出现在她傍晚散步的公园长椅上,仿佛偶遇。他会和她聊一些轻松的话题,分享一本她可能感兴趣的书,或者一杯她喜欢的口味的热饮。他的靠近永远温和有礼,不会让她感到被冒犯,却也无处不在。
更让弄月无奈的是夜晚。她公寓的门锁对于那两人形同虚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身边就会多一个人。
有时是凌尘,带着一身酒气或外面的寒气,不由分说地把她搂进怀里,动作带着失而复得的后怕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事后,他可能会别扭地帮她清理,或者只是紧紧抱着她入睡,像守护着稀世珍宝。
有时是秦墨远,他会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他本就属于这里。他的触碰永远温柔克制,带着一种精密的挑逗和难以言喻的掌控欲。他会在她耳边低语,内容不再是催眠,而是带着某种扭曲的深情和等待的耐心,仿佛在告诉她,他愿意等,但他绝不会放手。
弄月从最初的愤怒、抗拒,到后来的无奈、麻木。她报警过,但结果可想而知。她试图再次逃离,但那两人如同影子,总能找到她。
她渐渐明白,这两个男人,一个如烈火,一个如深水,都以自己的方式,对她有着近乎病态的执着。他们互相制衡,谁也无法彻底独占她,但也谁都不允许她彻底离开。
于是,弄月的生活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循环。白天,她是花店里安静的店员,努力经营着自己平凡的新生。夜晚,她的公寓则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两个顶尖的男人用他们各自的方式,争夺着她的身心。
她像一叶孤舟,漂浮在两个巨大漩涡之间,无法靠岸,也无法沉没。她失去了彻底的自由,却也意外地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安全”——因为这两个男人的存在,再也没有其他势力敢打她的主意。
她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她有时会望着窗外发呆,想起那个热带小城的阳光,想起顾言希最后那个带着歉意的微笑。
故事的最后,没有明确的胜利者,也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
只有一轮明月之下,一个女人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生活,以及两个男人之间永无休止、你争我夺的纠缠。这或许不是最好的结局,但却是这个扭曲的故事里,唯一达成的、脆弱的平衡。
弄月,终究没能完全逃脱,但她也在缝隙中,顽强地保留了一小块属于自己的天地。而未来,依旧漫长,且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呜呜呜,自己感觉写蹦了,没写出我想要的那种感觉~)
第8章 番外:凌薇的自述
我是凌薇。对,就是那个占了鹊巢十八年,最后被一脚踢开的假千金。
现在他们提起我,大概会说:“哦,那个凌薇啊,命不好,但后来也算……有点手段?”呵。
我的人生,就像一出荒诞剧。前十八年,我是凌家唯一的公主,穿着限量版的裙子,学着最优雅的礼仪,以为整个世界都该围着我转。然后,凌萱回来了。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不,是巨石,把我精心营造的世界砸得粉碎。
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碍眼的赝品。也是,在真正的珍珠面前,我这颗鱼目自然该识趣地滚开。我试过争,试过讨好,但有什么用?血缘是道我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我被扫地出门的时候,除了一个塞了点钱的包和满心的不甘,什么都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