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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家好人看这文啊(56)

作者:我在人间看月亮呀 阅读记录

他会趁着小豆丁在院里玩泥巴、弄月在灶台边忙碌时,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并不贴近,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然后忽然伸手,从她肩侧越过,去拿放在她面前架子上的盐罐。

他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背,灼热的体温和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弄月会瞬间僵住,心跳漏拍,手下的动作都停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靳长森拿到盐罐,却不急着离开,反而会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嗓音问:“晚上想吃什么?”

弄月紧张得手指蜷缩,声音细若蚊蚋:“都……都行……”

他似是满意地低低“嗯”一声,这才退开,仿佛刚才那极具侵略性的靠近真的只是为了问一句话。留下弄月一个人对着锅灶脸红心跳好久才能平复。

亲吻的发生,也带着靳长森式的强势和弄月半推半就的羞涩。

often发生在傍晚,天色将暗未暗之时。他送她回主屋门口,小豆丁已经睡下。廊下光线昏暗,气氛暧昧。

他会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将她轻轻抵在门板上。弄月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紧张地看着他,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什么珍宝,又像是在确认她的意愿。弄月羞得闭上眼,睫毛颤抖得如同蝶翼。

然后,他的吻才会落下来。起初是轻柔的试探,吮吸着她的唇瓣,带着怜惜的味道。但很快,就会变得深入而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舌尖,汲取着她的气息,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弄月总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氧气匮乏,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衣襟,发出细微的呜咽。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具有掠夺性的亲密,害怕又沉溺。

一吻结束,她总是面红耳赤,气息不稳地软在他怀里。靳长森会用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搂住,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平复着自己同样有些急促的呼吸。两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在昏暗中依偎。

有时,他只是单纯地想抱抱她。从身后,在她专注地晾晒衣服或者喂鸡时,毫无预兆地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弄月会轻轻惊喘一声,随即放松下来,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和令人安心的温度。

他抱得很紧,手臂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占有意味,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弄月心里又甜又涩,贪恋这片刻的温暖,却又忍不住去想,这样的拥抱能持续多久。

小豆丁成了他们之间最自然的纽带和掩护。靳长森陪孩子玩闹时,弄月就在一旁温柔地看着。有时小豆丁玩累了,趴在靳长森怀里睡着,靳长森便会很自然地将孩子抱进屋里,轻轻放在炕上,弄月跟在一旁,替他盖上被子。那一刻,他们像极了一家三口。

靳长森甚至会开始留意弄月的生活细节。发现她冬天手脚容易冰凉,下次去县里时就带回一个暖水袋;注意到她做绣活费眼睛,就托人从上海捎回一盏更亮的台灯。

他的好,强势又细致,一点点渗透进弄月生活的方方面面,也一点点瓦解着她内心的壁垒。

弄月依旧不敢想未来,但心却不由自主地越陷越深。她开始期待他每天的归来,开始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和拥抱,开始在他怀里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份秘密的、在阳光下小心翼翼隐藏、在昏暗处却炽烈燃烧的恋情,成了弄月灰暗生活里最耀眼的一束光。而她并不知道,靳长森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日渐娇艳的模样,心里的某个决定,正变得越来越清晰和坚定。

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靳长森敏锐地察觉到了弄月心底那层看不见的隔膜。每当他试图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向更明确的未来时,她总会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轻盈地避开。

一次,晚饭后,小豆丁睡下了。月色很好,两人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难得的静谧。靳长森看着弄月被月光柔化的侧脸,心头微动,状似无意地提起:“等明年开春,我可能有机会回北京一趟。”他顿了顿,目光锁住她,“到时候,你和小豆丁……”

弄月正低头纳鞋底的手猛地一颤,针尖差点扎到手指。她抬起头,扯出一个有些仓促的笑容,打断了他:“北京啊……那肯定很热闹。靳同志你回去是好事,家里人都盼着呢。”她迅速将话题转向无关紧要的方向,“听说北京冬天会下很大的雪?我们这儿就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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