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豪系统养清冷花魁(女尊)(21)
“你不知也是正常,女子的事情,你一个花魁又能窥探多少。”帘布内的人没有再追问这个。
倒是想起来之前与淮竹做的赌注一事:“昨日我有位故人,他妻主又娶了位新的夫郎。”
他的语气失落了些,似乎在替友人感到惋惜一般:“有时候我都劝他,干脆使些手段让那些新纳的夫侍悄无声息地消失。”
淮竹安静的垂眸,听他说完一长串。
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哪怕是回复的话也是客观平静。
对方见他始终没有情绪,话语一转,含着些嗤笑的意味:“怎么,看起来你对她很有自信?”
里面茶盖剐蹭杯壁的声音清脆,通过帘布清楚地传到淮竹耳中。
“你如今年轻貌美,自然以为情爱长久。”
“只是恐怕过不了两月,对方占了你的身子,就会对你失去兴趣。”
说这种话他毫不留情。
甚至还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怜悯之意。
“不过我倒是期待,会是你赌赢了。”
第10章 不信他吗?
花楼外。
夜若烟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原本今日是要找老鸨替花魁赎身的,可现在却被拦在外面,不管怎么说都不让她进。
花魁。
听着高高在上,可还不是她们这些客人用真金白银给砸上去的。这段时日,她也是去筹备银两,难道这还不够对花魁上心?
一个贱籍,到底在痴心妄想些什么,有她这么好的妻主选项,难不成花魁还想选别人?
夜若烟越想越气,她为了花魁还特意休弃了一堆夫侍,节省银两好替人赎身,她自认为是对花魁极好的了。
“淮竹,你真是好狠的心。”
“平日对我眉来眼去,结果趁我不在爬上别人的床,当真是烟花柳巷的命。”
夜若烟的言辞愈发偏激,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在花楼外闹上这么一场,圆月楼的揽客小倌都习以为常,利落地全部躲回楼里,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随意鞭挞的对象。
夜若烟经常如此,若是叫她瞧见了招揽客人的小倌,那是要连着一同羞辱的。
顿时,楼外一片空旷,只剩下那些特意停下来看热闹的路人。她们也清楚夜若烟的难缠,蹲在稍远的位置,有些还躲在摊贩铺子的后面看。
一堆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夜家那姑娘又来了?”
“是啊,这都一个月不见她了,瞧瞧她今日能骂出来什么新词。”
有些不了解的人路过,见到这样的情形不免觉得不恰当,“这朗朗乾坤下,这位小姐怎的言辞如此鲁莽?”
“你别去凑热闹。”身后有人把她拉住,耐心解释,“你不让她说,她就要骂你了。”
“这可是夜富商家的小女儿。”
“你要是得罪得起,我们也不拦你。”
那人停顿了下,随即瘪嘴,“得罪不起。”
夜富商家可是与兰城的官家有些关联,一般的百姓还真不敢得罪了夜若烟。
毕竟是将人当街打成残废,都能毫发无损从牢里出来的人物,现在也就没人敢上前管闲事了。
刚去完黑市回来的余祈下了马车,抱着个布包过来,见花楼外这骂街的场景,十分困惑。
骂这么脏,都没人管的吗?
“这是怎么了?”
余祈在人群里寻了位看戏的姐妹,那人正听着词,被她打断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头看她,“还能是什么,夜家小女又来花楼骂街了。”
“说那楼里的公子和她早睡过了,还出来卖初次,当真是不要脸之类的话。”
余祈默默吃瓜。
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
站在花楼前的夜若烟叉着腰,像是还没发泄完,指着花楼一脸忿忿不平,“淮竹,除了我,没人会要你这千人骑万人……”
话还没落,就被一阵风袭来。
她被生硬地按住。
刚才还和余祈侃侃而谈的少女顿时惊讶的瞳孔放大。
这人如此莽撞地冲了上去,可别待会拉她一起下水了。
夜若烟被人压着,正愁没地方发泄怒火,“哪里来的毛贼,也不看姑奶奶是谁。”
“你们都瞎了吗?拉开这疯子。”
不巧的是,余祈带了一堆镖局的人一起来了花楼,对方只有被按着蹉跎的份。余祈如今抓着人,专挑不起印子的地方狠掐,把人弄得哀嚎。
居然敢这么骂她的小花魁。
她也不是吃素的,好吗?
余祈用的是最朴素简单的报复方式。
“疯女人,啊,滚开。”夜若烟的发髻因为厮打被扯得像是鸡窝一般。
余祈慢悠悠地起身,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你疯?夜小姐在这里污言秽语,是眼底没有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