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纸看起来简单，可其中门道众多。姜以烟实在太厉害了，她随便几句话点拨、胜过她们十余年的学习。

她们二人一边记录着心得，一边忍不住想，不知道姜以烟到底是什么来历，她刚下山，那这山上还有别人吗？都厉害成这样吗？”

见她们三个在自己摊位上，道士苦笑：“我说三位姑奶奶，我今晚还要做生意呢。”

姜以烟嘴角微微勾起：“你还想做这生意？”

道士一害怕，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姑奶奶，不对大仙，我知道你是大仙了。以后我只要学艺还未精，就不会出来摆摊。”

扫过一眼他身上还没撕掉的真言符，姜以烟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杨怜雪将今日心得一一记录好，颇为感谢地看了一眼道士：“你今天也不算是一点功德都没有，不过记好了，以后别用道士身份招摇撞骗，要不然我就去玄学部门举报你。”

今日收获颇丰，安芷柔和杨怜雪又带着姜以烟去了一家宠物用品店，给小黑猫将军买上猫窝、猫玩具、猫抓板一大堆东西。

正在逛街，姜以烟手机响了。

【沈延鹤：你今天没有出来摆摊吗？】

姜以烟将怀里的将军递给杨怜雪，按着手机回复。

【姜以烟：我今天去考天师证了，没空去摆摊。】

她刚准备收起手机，仔细想了想沈延鹤可是她的大客户，说不定以后还要找她算卦看相。

【姜以烟：我正在研究手机直播，或许以后我会用手机直播，就不去那边摆摊了。】

沈延鹤看到姜以烟的回复，嘴角微微勾起，立刻叫来老管家祝融。

“我记得我名下有几家直播公司？”

老管家祝融忍着心头诧异，点了点头：“是的老爷，你名下有几家直播公司，其中做的最好的是鲨鱼直播。”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延鹤露出这样的神情，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沈延鹤低垂了眉眼，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你让鲨鱼直播的负责人联系我。”

接到沈延鹤电话时，姜以烟已经和安芷柔、杨怜雪告别，带着将军和给它买的一大堆东西上了车。

刚把一切都安顿好放在座位上，他的电话就来了，还真是时候。

沈延鹤的语气依旧温和：“听说姜半仙想要直播看相，直播公司找了吗？”

姜以烟：“没有，我才刚了解到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签约公司，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还要去了解一下。”

听到这，沈延鹤嘴角笑意更甚：“既然是这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到我名下的鲨鱼直播？”

他刚刚已经了解过，鲨鱼直播算是业内的头部直播平台，虽然不能保证永远拿流量第一，但也算是主播们抢破头想要签约的平台。

沈延鹤：“鲨鱼直播是我旗下公司，如果你来的话，合同方面可以随便提条件。”

“好啊。”姜以烟非常干脆的同意，反正她对所有的直播平台都不熟悉，和沈延鹤合作，总好过和别的资本家合作。

沈延鹤：“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合同。”

姜以烟：“好，那我先挂了，我要带将军下车。”

放下电话沈延鹤愣了愣将军？那是谁？

他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

姜以烟身上实在有太多让他看不透的地方，却也更吸引他，想要靠近她。

城乡结合部门口，网约车开不进去了，姜以烟只能拎着大包小包、抱着将军往里走。

这画面看起来有一点吃力，好在将军机灵、顺着姜以烟手臂直接爬到她肩膀。

这样一来，她的两只手都空出来，拎着猫窝、猫抓板也就不会手忙脚乱。

姜以烟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刚把眼睛睁开的小奶猫：“你这小家伙真是聪明。”

一人一猫高高兴兴往家走，一进房间将军就喵嗷喵嗷地叫了起来。

它早就盯上了姜以烟买回来的奶糕罐头，这东西太香了，比它刚刚喝的羊奶还要香。

姜以烟把将军放在柔软的猫窝里，立刻给它开了一个小奶猫奶糕罐头。

看着它一张小脸几乎埋进罐头里吃着，看来它很喜欢。

手机在一旁滴了一声，沈延鹤已经把合同发来了。

他非常体谅人，重点信息都加粗标了出来。平台方面礼物钱全都不收，还给了姜以烟保底工资。

这合同可以说是神仙合同。

姜以烟给沈延鹤回了个电话。

姜以烟：“我不缺钱，这个所谓的保底工资我不要。但我有些规矩要提前和你说清楚，只要我直播算卦，就必须要收卦金。”

“我看了，在平台上他们就是送礼。”

原则上粉丝打赏的礼物，主播和平台需要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