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任生了小猫还让我带崽这件事+番外(60)
乌锐默默点头,盘算道,“嗯,而且笔记本已经到了我们手里,他们再找佘惊动能干嘛?只能泄愤。ABYS还不至于......”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说真的,ABYS现在所有的交易据点几乎都没了,就剩个老巢光杆司令,要是在这么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他们还忙着抓叛徒泄愤,那可真是大势已去。”
楼山漫同意地点点头,“我们这边给他们的压力越大,佘惊动越安全。”
就眼看着离清剿ABYS就剩下临门一脚,乌锐伸了个懒腰,问辛子亭,“那个实验室就是老巢吗?在哪儿?”
辛子亭缓缓摇头。
乌锐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皱眉。
辛子亭道,“我真不知道,我就去过一次,还是被蒙着头带来蒙着头带出去的。根本不知道他们那个地方在哪儿?”
乌锐试图引导他,“坐车去的吗?”
辛子亭点点头,“坐大巴。”
“那坐了大概多久?能回忆起来吗?”
辛子亭回忆了半晌,还是一脸茫然。
ABYS说是养大他,其实只是没饿死罢了,辛子亭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更别提专业训练了。
ABYS向来谨慎,他进出实验室又是蒙着脸,说不定半路都睡着了。
乌锐想想,道,“有没有坐得腿酸、想去洗手间,或者饿了之类的?”
辛子亭摇摇头,“不记得了,可能上车就迷迷糊糊地要睡觉,但……那次是刚吃完饭才上车的,对,我记得是刚吃完早饭,不记得饿没饿。”
按照正常的车速,这个时长开车还不足以出大区,可怎么也得是两个小时以上的车程,范围太广,没法猜到具体地点。
“没跨区就好。”楼山漫却舒了一口气,“申请跨区协作好麻烦,隔壁大区的人手比我们还少,也帮不上什么忙。”
“ABYS也没剩下几条小鱼,蹦跶不起来什么风浪,就不用请隔壁区的同事出手了。”乌锐道,信息素作用下,他语气带着平时没有的轻佻和野性。
“说什么呢,小心鱼们告你种族歧视。”楼山漫用卷起来的资料拍拍他肩膀,“走吧。”
三人一起走出问询室,天色还早,但最近多事之秋,基地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了。
“我回家拿两件换洗衣服,”楼山漫对乌锐道,“顺便送你回去歇半天,通讯记着随时开着。”
薛青山张大了嘴,“易感期才给半天假!!你压榨啊。”
楼山漫拍了下他的脑袋,“给半天都不错了。”
他回头看向乌锐,乌锐脸色不太好,从刚才开始就越来越阴沉。楼山漫道:“还能坚持?”
乌锐揉了揉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后颈,“放心,要是有线索我爬也爬过来。”
楼山漫点点头,“他信息素太浓,薛青山就别坐我车了。”
乌锐靠在副驾驶上,伸出一只手挥了挥。
如今ABYS四面楚歌,就剩下了个老巢,遥想当初他们黑云压城的样子,乌锐有些感慨。
“自从他们的前任老大死了之后,这几年ABYS都是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楼山漫道,“你没赶上好时候啊。”
“德娜是个人才。”乌锐肯定道,“有算计,有手腕,有胆识,也有野心,是个枭雄。今天这个情景,如果是她在......”
乌锐回忆当初阿比莎德娜将整个大区都搅得腥风血雨的时候,由衷道,“那就不好对付了。”
“那女人何止不好对付。”楼山漫道,“你忘了你怎么死的了吗?”
提起那场爆炸,乌锐就不悦地撇嘴,好像他输了似的。
“笑话,那她怎么死的?我是被她杀了,但死的时候不是把她也带走了吗。”乌锐张扬地狡辩道。
Alpha易感期就是这么无理取闹,楼山漫不想自找麻烦地反驳他,转移了话题,“阿比莎德娜一死,ABYS也只剩下了一盘散沙,不成气候,到今天这样四分五裂的地步也是情理之中。”
乌锐则不由得想得更加暗黑,“多行不义必自毙。但ABYS怎么说也是百足之虫,德娜枭雄了一辈子,怎么可能这么后继无人?说不定我们都中了他们的圈套呢——ABYS内部斗争在拿我们做刀子。”
楼山漫却不在意,“本来这些线索也都是ABYS的‘叛徒’提供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必管他们内部怎么斗。”
乌锐点点头,“嗯......如果说他们真的大势已去,也有道理。比如最近这几次清剿,ABYS都没有有效的反抗,要是阿比莎德娜还活着的时候,我们这会儿何止已经一脚迈进那女人的圈套,都可以收拾收拾过头七了。”
楼山漫点点头,由衷道,“幸亏你是跟她同归于尽啊兄弟。”
乌锐眯起眼睛,被顺毛夸得十分满意,伸了个懒腰,“他们现在没有主心骨,又没有破釜沉舟的本钱,慌乱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我们等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