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男主们都爱来偷听爷心声/变成女人后,被五个男主读心了(54)
这回穆真连头都不敢抬,只是用脚踢踢对面男人的鞋尖:“五筒!”
傅庭玉刚想低头去看谁在踢自己,就瞧见对家打了张自己最想要的牌,赶紧拿过来:“五饼我碰!”
看来自己今日的运气也不错嘛,如此难碰到的牌,这么快就被他碰下来了,听牌了,二五八万,随便来哪张都胡。
穆真倒是没有神到能猜出对方胡什么牌,不过看傅庭玉胸有成竹的态度,应该是能胡好几张牌,那就不愁了。
当穆真打出一个八万时,傅庭玉看在前面那张五饼的面子上,放过了她,胡三张呢,急什么?自己摸,然后赢三家的钱不香吗?
又过去两圈后,傅庭玉忽然哈哈朗笑出声:“自摸,来吧,一人一百万!”
下一局穆真看着傅庭玉在他习惯放条子的那一堆踌躇数秒,然后将他左手边的最后一张牌打出来,是幺鸡。
第二圈又将左手边的倒数第三张给打出来,是四条,那现在他左手边的倒数第一张和第二张是一对三条没得跑了。
别问为啥剩的不是一张三条和四条,穆真自己家就有两张四条,桌上帝天隍也打过一张,所以那两张绝对是三条。
虽然穆真没有三条给他碰,但根据他的观察和分析,穆云斐那里有,于是开始将手里的两张四条挨个打出去。
一条都被傅庭玉打过一张,又被帝天隍碰了一嘴,所以外面一张一条和一张四条都没了,穆云斐拿着个二条三条有个屁用?
但为了让傅庭玉知道是自己在帮他,于是打最后一张四条时,没忘继续踢踢他的脚尖。
这回傅庭玉找准了位置,知道踢自己的是穆真,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想勾引他,剑眉一皱,面露厌恶。
直到对方又打出一张四条,而旁边的穆云斐就紧跟着一张二条时,他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果然,穆云斐打完二条就是三条,傅庭玉只能选择去碰;“三条,碰!”
穆云斐撇嘴:“你们可真会打,一条四条眨眼就给打没了。”
穆真知道帝天隍在做七小对,看表情,还没听牌,穆云斐也没听牌,自己又不会胡,傅庭玉胡的概率非常大。
他是既不想单独放炮出钱,又希望傅庭玉给他送积分,因此推测出傅庭玉想胡六九饼时,就留着九饼,使劲儿的打七饼八饼。
帝天隍一看这么多八饼七饼都下去了,九饼还不出来,大概是谁手里正拿着一对九饼,或者是等着杠九饼。
那他自然不会想着最后去等着胡九饼,就把手里的九饼给扔了出去。
“胡九饼!”傅庭玉推牌。
穆真偷摸勾勾嘴角,老子别的本事没有,这打牌可堪比赌神,在社会局势还没那么严峻之前,他可是开过几年麻将档。
至于为什么没想过靠赌博发家,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一次差点被砍手后,他就再也不敢走这条捷径了。
何况桌上这三人,一看就是群菜鸟,只会摸牌打牌胡牌,完全不会看牌。
有一局人家早早都把六筒给杠掉了,帝天隍还在那儿坚定不移的等胡六筒呢。
第42章 赌就赌大点
其他两人看完他推倒的牌后,居然一个有奇怪反应的人都没有,说明都没看出来这一点。
啧啧啧,亏得老子一心只想讨好他们,否则非赢得他们倾家荡产不可。
再开局时,当穆真又给傅庭玉送上牌去碰时……
飘在穆真肩膀上的小巨坑抡起小拳拳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肩膀:“傅庭玉对你情绪上的杀气值也增加了,宿主你到底在干什么?”
穆真头冒黑线,点点头,行吧,再换一座山。
穆云斐就更直接了,洞悉到那女人竟为了讨好他,想帮他作弊,心中的厌恶便尤其强盛。
“我输麻了,穆云斐对你的杀气值增长十万点,宿主,你自己玩吧,我需要回去好好躺躺。”小巨坑捂住脑门颤颤悠悠地飞回进系统空间。
穆真一把推开自己的牌,然后一人给他们送上一张一百万的欠条,讥讽道:“不玩了,老子看你们实在是太菜了,所以好心提醒着,结果却都在心里骂我是吧?
正好,我还不稀罕跟你们这三个菜鸡玩呢!”
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帝天隍唤住她,声音冷肃,不容拒绝。
穆真好笑地转过身:“怎么?不服气啊?难道我有说错吗?你们不是菜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穆小姐好像一次都没赢过吧?”傅庭玉双手环胸,笑不达眼底。
“那是看你们可怜,不好意思胡牌,懂吗?”某真嚣张地仰起头,看向他们时都带着嘲弄。
穆云斐把玩着手中的牌,语气不咸不淡:“既如此,敢不敢真正的来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