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陌大学是金融专业的，而且作为重生者，她拥有未来十年的记忆，对接下来的市场波动、股票、加密货币和大宗商品的价格都很了解，她准备通过倒卖大宗商品、艺术品和贵金属来快速积累资金。

她打算尽快去学校一趟。

程陌站在辅导员办公室门口，指甲无意识地扣着书包带。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里面晃动的身影，消毒水混着打印纸的味道从门缝里渗出来，她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她推门的手顿了顿，金属门把手上映出一张过分平静的脸。

“张老师，我想申请休学。”刚开封的A4纸被推到办公桌对面，油墨味刺得人鼻腔发痒。辅导员从电脑后探出头，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怎么了，生活上有困难了？”

“我的身体状况有点不好。”程陌垂眼看着对方翻动病历的手，伪造的ct片在阳光下透出真实阴影，“医生要我尽快治疗。”

圆珠笔尖在纸上悬停：“你上周才交过助学申请。”

“给需要的同学吧。”

“你的医药费够吗？”

钢笔在审批表签下“情况属实”时，程陌的余光扫过墙上的挂钟。

“够的老师，我会想办法的。”

“有困难要及时告诉我。”辅导员把盖好的文件递回来，抬头看着我。

“嗯，老师放心。”程陌将审批表对折两次塞进口袋。

“老师，现在各种病毒屡见不鲜，您可以在家中常备一些物资，以免出现突然封控的情况。”

“老师，再见。”走廊外的阳光忽然暗了下来，远处传来闷雷声。

程陌看着外面，她要去做她该做的事了！

晨雾笼罩着鹰国金丝雀码头，程陌裹紧驼色风衣混入上班人群。她手中的《金融时报》头条还在讨论R国油田罢工事件，但重生者知道三天后劳资双方将达成协议——布莱特原油期货会在72小时内暴跌14%。

拐进摩根大厦后巷，程陌闪入监控盲区。左手抚过堆满垃圾的金属箱，三十箱古巴雪茄悄然收入空间。这是昨晚从哈瓦那仓库借来的货品，再过六小时就会出现在苏黎世钟表商的私人拍卖会上。

"第439号保险柜。"她将伪造的凭证递给银行职员，指甲在柜台留下细汗。随着机械齿轮转动声，半吨重的金库门缓缓开启。程陌的瞳孔微微收缩——成摞的比特币冷钱包正躺在天鹅绒衬垫上，这是她上周通过十八个空壳公司辗转收购的数字资产。

当警报器突然嗡鸣时，程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警卫的手已经按在枪套上，她却低头露出歉意的笑："抱歉，我的铂金卡可能消磁了。"右手不着痕迹地拂过读卡器，空间里备用的门禁卡瞬间完成调换。

走出银行时，西装内袋已装满加密U盘。程陌拐进地铁站的瞬间，六辆运钞车正从不同方向驶向这座金库。她靠在车厢连接处，看着手机里跳动的数字——做空原油期货的二十个账户正在同步平仓。

午后的阳光洒在富比拍卖行橱窗，程陌以游客姿态驻足。玻璃内侧的毕加索素描正在预展，但她真正注意的是斜对角那家珠宝店。店长正在清点今日收银，浑然不知保险柜里的缅甸鸽血红宝石已被替换成合成品。

"这是您预订的瑞士莲巧克力。"酒店门童递来礼盒时，程陌的指尖擦过盒底。三枚未切割的粉钻顺势滑入空间，与今早约翰莱特矿场的监控录像带调换位置。等矿主发现失窃，这些影像会显示保险库完好无损。

暮色降临时，程陌出现在布鲁钻石交易所。她把玩着胸前的员工证——这是用三小时前从火车站顺来的证件照片合成的。当保安低头检查访客名单时，三箱待鉴定的原石已随着她的裙摆掠过安检机，被替换成河床鹅卵石。

"今天的闭市价是每克拉1.2万美元。"交易所大屏闪烁的红光里，程陌走向洗手间。十分钟后，某位安特卫普珠宝商的加密钱包将收到匿名报价，这些"新矿"出品的钻石会以低于市价15%的价格流入黑市。

深夜的鹰国希斯罗机场，程陌在贵宾室闭目养神。行李箱里装着十二本不同姓名的护照，每本都对应着某个离岸公司的董事身份。当空乘提醒登机时，她腕表上的警报器微微震动——A市期货交易所的铜价开始异动。

一个月的时间，程陌不断的交易卖出，通过二百三十七家空壳公司完成洗白，当国际反洗钱组织注意到异常现金流时，程陌的加密账户账户中已沉淀着足够买一下一些小型国家的财富。

接下来的日子她要用这些钱填满她的空间！

第3章 囤货

晨雾中的江南水乡泛起稻花香，程陌站在J市粮油批发市场入口，手中的采购清单被露水洇湿边角。她扶了扶遮阳帽，帽檐下压着七张不同省份粮油公司的名片——为了接下来她的大量囤货合理化，她手中的每张都对应着某个专项采购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