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柔弱小白花攻略男主(116)
主卧的灯光比往常还要昏暗,沈厌轻轻的将沈枝放在床沿。
转身去拿医药箱时,沈枝注意到沈厌后颈处有一道新鲜的抓痕,是刚刚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时,无意识留下的。
酒精棉碰到膝盖伤口的刺痛让沈枝轻嘶一声。
沈厌的动作立刻放轻,指尖托着沈枝脚踝的力度近乎温柔:
"现在知道疼了?"
沈枝低头看沈厌垂落的睫毛,忽然伸手触碰沈厌左手的戒指:
"这个...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沈厌拿着棉签的手,微微停顿了一瞬:"你比我想象的敏锐。"
沈厌放下棉签后,从钱包里取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沈厌站在画架旁,身旁是同样年轻的林芮,两人中间是英国著名大学的建筑物。
"林芮是我在英国留学的同学,也是最好的伪造专家。"
沈厌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温度,"这次请她回来演这出戏,是为了揪出集团内鬼。"
沈枝的指尖轻抚照片上的油彩痕迹:"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
沈厌突然捏住沈枝的下巴,迫使沈枝 抬起头看向他。
"让你继续装乖,还是继续去赛车场玩命?"
沈厌的拇指擦过沈枝唇瓣,"沈枝,你连醉酒都是演的。"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们之间流淌成河 沈枝望进他深渊般的眼睛,
第一次看清沈厌眼里翻涌的所有情绪,担忧,愤怒,还有某种她不敢确认的...渴望。
"你对我的吻呢?"
沈枝轻声问,"也是演戏吗?"
沈厌的呼吸骤然粗重,医药箱被打翻在地,绷带和药瓶滚落的声音中,沈厌扣住沈枝的后颈再次吻下来。
这个吻与赛车场上的截然不同,温柔得近乎疼痛,像是沙漠旅人终于找到绿洲时的虔诚。
"现在明白了?"
沈厌抵着沈枝的额头微微喘息,"我从来...不拿这个演戏。"
楼下传来管家的脚步声,沈厌迅速拉开距离,却仍握着她的手。
沈枝看着沈厌恢复克制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都在演。
只不过她演的是乖巧,沈厌演的是对她的冷漠。
沈厌起身整理袖口,声音恢复的平时的平静:
"明天开始,每天下午来画室。"
沈枝拽住沈厌的领带将他拉近距离:"以什么身份?"
沈枝的指尖还缠绕着丝绸领带,"学生?侄女?还是..."
沈厌突然俯身,在沈枝锁骨上的淤痕落下一吻:
"画家与他的缪斯。"
沈厌的唇贴着沈枝的肌肤低语,"这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该有的关系。"
沈厌的私人画室藏在别墅顶层,阳光经过特殊玻璃过滤后,会变成适合油画的北向光线。
当沈枝推开门的一瞬间,松节油的气味裹着未干的颜料扑面而来。
有的画架上还蒙着深红绒布,像场未揭幕的仪式。
"沈枝,你迟到了三分钟。"
一道声音从阴影处传来,沈厌今天穿了件靛蓝衬衫,袖口沾着群青颜料,正用刮刀清理调色板上的钴蓝结块。
动作间腕表反射的光斑掠过沈枝锁骨,恰巧停在那枚未褪的吻痕上。
沈枝故意碰倒门边的画筒,碳素笔滚落的声音像一串密码。
沈枝弯腰捡起来的时候,裙摆扫过沈厌的小腿:
"小叔叔,你是在计时呢?还是在等我呢~"
刮刀突然陷入颜料管,挤出一截刺目的朱红。
沈厌拽过沈枝的手腕按在素描台上,大理石的凉意立刻渗入沈枝的脊背。
沈枝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抬膝顶开沈厌,从素描纸下抽出一幅未完成的肖像。
画中人的侧脸分明是林芮,但耳垂却缀着属于沈枝母亲的珍珠耳钉。
"这就是你说的'商业合作'?"
沈枝用指甲刮开颜料层,"三层罩染,至少画了半个月。"
沈厌突然低笑出声,他拿起来遥控器按下,整面玻璃幕墙瞬间透明,露出地下车库的实时监控。
画面里林芮正将一叠文件交给管家,而文件袋火漆印的纹样,竟与沈枝母亲遗物上的家徽一模一样。
"你母亲的车祸,"
沈厌的唇贴在沈枝颤抖的眼睑上,"从来不是意外。"
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雨滴在玻璃上划出类似赛车轨迹的弧线。
沈枝的牙齿陷入沈厌肩头,血腥味混着亚麻布浆的涩味在口腔蔓延。
沈枝感觉到沈厌的手探入她后腰的拉链,抽出的却是那把贴身藏着的车钥匙。
"用我改装的布加迪去赛黑车?"沈厌将钥匙浸入盛着松节油的玻璃杯,
"不如猜猜看,为什么你每次甩尾时,轮胎抓地力都会突然增强?"
沈厌突然托起沈枝的后颈逼迫她看向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