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把她手里的碗一起推过来。

“好的，妈妈拿汤匙过来一起吃，我们不能一起用一个汤匙的。”拿了个干净的汤匙挖了一口土豆泥吃，粉糯粉糯的，很好吃，比炒土豆丝好吃。

吃完早饭，收拾好碗筷，两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其实是唐芷一个人都发呆，一个玩玩具。

唐芷发了一会呆，突然感觉言言颤抖了一下，心说完了，果然尿裤子了。

换了裤子，擦干净沙发，两人又坐下：

“宝宝，我们打个商量，如果你想尿尿了，我们就说的好不好？你说尿尿，拉屎，妈妈就带你去了，好不好？”

虽然不觉得他能听懂，但还是忍不住说了。

“嘻嘻。”傻乐。

“笑什么呀你？嗯？”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一口，太可爱了。

“妈，去。”指着门外。

原来是想出去玩了，唐芷也就拿篮子，带他往供销社去。

“宝宝想吃什么？”看了一眼，有苹果，香蕉，梨子。

言言指着苹果。

“好，给你买苹果吃。”唐芷苹果香蕉梨都买了点，还买了鱼和豆腐。

“宝宝，妈妈有点累，我们歇一会吧。”回到家属院门口，手酸的不行了，把篮子放下，抱着言言坐在门口一块石头上。

“这是怎么了？”

听到有人说话，转头看到后面过来的老大夫。

“大夫好，我们走累了，歇会儿。”唐芷笑着打招呼。

“宝宝，这是医生奶奶，叫奶奶好。”又低头跟言言说。

“奶。”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大夫。

“嗯，好，真乖。”蹲下来细细观看，伸手摸摸他的脸。又和唐芷说：

“最近天气多变，注意别让他着凉了。”

“谢谢大夫提醒，我会注意的。”唐芷笑着点头。

大夫没再说什么，又看了言言一眼，起身离开。

唐芷看她有点奇怪，好像通过言言在怀念什么人？

第36章 言言学走路

顾恒回来时，唐芷在厨房做饭，铁锅炖鱼，贴玉米饼子。

顾恒洗手进厨房，

“媳妇，我们在这吃吧，暖和一点。”

早上还好，下午起风了，温度一下子降下来。

“行，你把言言抱过来，我给他煮了一点鱼粥，你先喂他。”

顾恒进屋，看到在客厅小竹床上的言言，扶着床边站着，望着门口，可怜兮兮的。

顾恒心疼了，

“言言是无聊了吗？是不是爸妈没有陪言言玩，言言太孤单了？”

“爸爸。”言言看到顾恒就兴奋的叫爸爸，伸手要抱。

“言言刚刚是叫爸爸吗？我没听清，言言能再叫一遍吗？”顾恒激动得老父亲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巴巴。”言言又叫一遍，怎么还不抱宝宝。

顾恒伸手把他抱起来，亲了好几下，脸都亲变形了。

“媳妇，我们言言会叫爸爸了。”顾恒抱着言言大步走进厨房，高兴的跟媳妇分享这个好消息。

“他早上就喊我妈妈了，粥在那里，可以吃了。”

唐芷理解他的心情，但还是要告诉他，她儿子第一个喊的人是妈妈，不是爸爸。

顾恒也不失落，抱着儿子喂粥。

唐芷把小炉子点着，和顾恒一起把铁锅换到小炉子上面。

顾恒把小竹床搬到厨房，让言言坐在里面，拿了个顾恒用木头雕的小车玩。

“媳妇，你想回去探亲吗。”顾恒吃着饭，突然问。

唐芷也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就想到探亲了？

“你有假期？北城现在冷，言言受得了吗？”唐芷担心言言，在路上都得六七天呢。

“如果想回去，我去请假，现在刚忙完，可以调一下。”

顾恒想着他媳妇来随军快两年了，会不会想家。

“别了，言言还小，在车上一个星期呢，受不了。”唐芷摇头。

“好，如果你想回家就跟我说，我尽量调时间。”他们的探亲假都是轮流休的，三年轮一次。

“等言言大点再说吧。”冬天冷，回也是夏天回。

“好。”

晚上，言言睡着了，顾恒把他抱到旁边小床上。

搂上她的腰，手指从衣摆伸进去，摩挲着。

唐芷受不了，手肘拐了拐：“痒。”

顾恒停下，凑过去亲她，一发不可收拾。

……

“言言，我们来学习走一下路，好不好？”唐芷把言言放地上。

言言牵着她的手，双脚欢快的往前走。

“言言太厉害，太勇敢了。”

“敢。”言言笑眯眯的。

走了一会，言言没累，还越走越欢，唐芷就不行了，腰都要断了。

“言言，你扶着沙发走好不好？妈妈要歇一会儿。”让他扶着边边。

言言试着走一步，一屁股坐地上了，看着他妈妈，眼神清澈，透着疑惑，像是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