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让救赎,先问过我的刀(284)
回到这个临时的家,舒昭宁才放松下来,洗了澡,想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说实话,这次的任务还真是挺艰巨的,这次不仅仅是玩弄人心,更是玩命啊。
想到这,舒昭宁特别想把小若喊出来好好教教它做人,不,做系统!
第204章 毒枭迷情,我送他见阎王3
晚上六点半,勋爵夜总会的后门准时被推开。
舒昭宁背着双肩包走进员工通道,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次第亮起。
她熟门熟路地拐进更衣室,角落里的铁皮柜已经成了她的专属位置。
拉开柜门,里面挂着三件风格相似的连衣裙——浅蓝的棉布裙、大红的亚麻裙、淡粉的雪纺裙,都是她特意准备的款式。
今天她选了那条浅蓝棉布裙,领口绣着细碎的白花,穿在身上像把初夏的风裹在了身上。
“阿宁来啦?”穿紫色旗袍的蓝姐端着杯柠檬水走进来,“昨晚新来的调酒师调了款‘青柠气泡’,想着你应该喜欢。”
舒昭宁接过水杯,指尖触到玻璃杯的凉意,轻声道:“谢谢蓝姐。”
她仰头喝了一口,酸甜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冲淡了路上积攒的暑气。
蓝姐靠在门框上打量她,眼神里带着点疼惜:“这几天累不累?有客人刁难就跟我说,别硬扛着。”
她最初以为这学生妹是来体验生活的,没想到能踏踏实实干满一周,唱歌时那股子安静劲儿,反倒成了勋爵夜总会里一道特别的风景。
“不累的。”舒昭宁低头整理着吉他弦,声音轻轻的,
“大家都挺照顾我。”
她知道蓝姐在这地方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看人比谁都准,所以始终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亲近但不依赖,感激却不谄媚。
七点刚过,大厅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舒昭宁抱着吉他走上舞台时,正撞见穿亮片短裙的丽丽被客人搂着腰往包厢带。
舒昭宁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如常走到麦克风前,指尖拨动琴弦,唱起了首法语香颂。
她的法语发音带着点书卷气的规整,不像在风月场里浸染过的圆滑,反倒像从某个阳光明媚的校园林荫道上飘来的歌声。
台下有懂行的客人轻轻跟着哼唱,更多人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将这清澈的旋律当作谈生意、调情的背景音。
这一周,厉屿行始终没出现。
舒昭宁每天准时来,准点走,唱到十一点准时下班。
有客人想加钱让她去包厢喝酒,她都找借口推脱,
“我学校要查寝”“老师布置的论文还没写完”,那些带着学生气的理由,配上她那双干净得过分的眼睛,竟很少有人会强硬逼迫。
蓝姐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这姑娘不容易,偶尔会提醒她哪个卡座的客人脾气暴躁要避开。
舒昭宁都记在心里,从不多言多语。
舒昭宁表面上维持着按部就班的节奏,心里却在暗暗编织着一张网。
直到第七天晚上,九点整,舒昭宁刚唱完一首英文老歌,蓝姐突然快步走到舞台边,朝她招手。
“阿宁,跟我来。”蓝姐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有位重要的客人,点名要听你唱歌。”
舒昭宁的心猛地一跳,指尖的琴弦差点滑错音。
她不动声色地将吉他放在后台,跟着蓝姐往走廊深处走,脚步平稳,只有紧握的掌心渗出了一点薄汗。
“是厉先生。”蓝姐侧过头,压低声音叮嘱,
“你别怕,厉先生虽然看着严肃,但从不对小姑娘动手动脚。你就安安静静唱歌,别多嘴,唱完就走。”
“厉先生?”舒昭宁的声音里恰到好处地带上了点怯意,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
“就是咱们这儿最常来的那位厉总。”蓝姐拍了拍她的胳膊,掌心带着点温度,
“别紧张,他听你唱歌是抬举你,唱完我给你加钱。”
走到走廊尽头的包厢门前,厚重的红木门上嵌着块黄铜牌子,刻着“麒麟阁”三个字,笔画凌厉,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威慑力。
门口守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见了蓝姐微微点头,眼神却像扫描仪似的在舒昭宁身上扫了一遍,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蓝姐推开门的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酒精的醇香一同涌了出来,像一头猛兽张开了獠牙。
舒昭宁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跟着蓝姐走进包厢。
包厢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盏琉璃灯散发着暧昧的光。
巨大的水晶茶几上摆满了洋酒和果盘,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围着沙发上的男人调笑,有的喂水果,有的划拳,场面混乱又奢靡。
舒昭宁的目光迅速锁定了坐在主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