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让救赎,先问过我的刀(302)
他没像其他人那样搂着小姐喝酒,只是单手支着下巴,目光热切地落在她身上,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舒昭宁冲他明媚一笑,指尖在吉他弦上滑动,清了清嗓子:“今天唱首《体面》。”
琴弦拨动,旋律漫开,压过了周遭的喧嚣。她的声音很多样,却把那首歌里女人的倔强哀伤唱得淋漓尽致。
唱到副歌时,她抬眼看向厉屿行,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
他冲她举了举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壁上晃出细小的旋涡。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厉屿行没鼓掌,只是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像浸了蜜,甜得快要溢出来。
舒昭宁抱着吉他鞠躬,走下台时,脚步都轻快了些。
刚进后台,侍者就追了上来:“舒小姐,厉总让您去包间。”
舒昭宁点点头,把吉他递给调音师,理了理头发。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里带着水光,倒真像个被心上人注视着的小姑娘。
她抬手抹掉一点唇角的胭脂,深吸一口气——该演戏了。
包间门是磨砂玻璃的,里面的光影影绰绰。
舒昭宁推门进去时,厉屿行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依旧是刀疤和大羽陪在他身侧说笑着。
“唱得真好听。”他看见她,立刻换上温柔的笑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舒昭宁走过去坐下,刚要开口,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酒精的醇厚,像张温柔的网,把她整个人裹了进去。
“今天别唱了好不好?”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就陪着我。”
舒昭宁的冲他嫣然一笑:“好啊!不过你得去跟蓝姐打个招呼!”
厉屿行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朝大羽挥挥手,让他去说下。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薄茧,“这下能安心陪我了吧!”
刀疤见此情形,也乖乖的出去了。
厉屿行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手臂圈着她的腰,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占有欲。
舒昭宁只是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听到他沉稳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一下一下。
“阿宁。”厉屿行突然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耳廓,“我想吻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舒昭宁还没来得及回应,唇就被他含住了。
这个吻和上次在别墅里不同,带着点急不可耐的灼热。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又霸道地品尝她的美好,带着威士忌的味道。
舒昭宁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收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压抑的渴望。
就在他的手快要滑到她裙摆下时,包间门“砰”地被撞开了。
“厉哥!你怎么躲在这儿——”
尖利的女声瞬间划破了包间里的暧昧。
舒昭宁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妆容精致,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死死地扎在她身上。
是云姗,勋爵会所的“头牌”,以前常陪厉屿行。
舒昭宁在后台听其他侍者说过,这个女人仗着厉屿行偶尔翻她的牌,在会所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新来的姑娘。
厉屿行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眼里的温柔被寒冰取代。
他把舒昭宁护在怀中,声音冷得像腊月的风:“谁让你进来的?”
云姗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目光死死地盯着舒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哟,这就是厉哥新找的小狐狸精啊?穿得这么素,是在玩清纯人设吗?”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舒昭宁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妹妹多大了?别以为陪厉哥睡几晚,就能登堂入室了。”
舒昭宁猛地站起来,脸色发白,眼眶瞬间红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云姗笑得更放肆了,她转头看向厉屿行,声音突然变得娇嗲,
“厉哥,你忘了上次是谁陪你到天亮的?你还说我床上功夫比谁都好,怎么才几天就腻了?”
她的声音很大,刻意要让舒昭宁听见。
“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又纯又闷,哪有我会伺候人?”云姗伸手想去碰厉屿行的胳膊,语气轻佻,“厉哥,我今晚好好陪你,保证比她懂事多了……”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间里炸开。厉屿行甩开云姗的手,眼神冷得能杀人:“给我闭嘴。”
云姗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厉屿行:“厉哥……你打我?”
“她是你能骂的?”厉屿行的声音里带着杀意,“看来以前多看你两眼,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