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咬错人+番外(10)
“我只是拿走了我早就想要的东西。”
吻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笃定。谢予安闭上眼,没有反抗。
脖颈上的蓝宝石项链在动作间滑落,冰凉的坠子贴上沈执的皮肤,引得他动作微顿。
这一次,沈执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纯粹带着和惩罚,反而多了些难以言喻的。他着谢予安的身体,着他所有的反应,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谢予安在他身下,意识在的浪潮中浮沉。他再次捕捉到了沈执的心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如同擂鼓。
而那个清晰的念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度,撞进他的脑海:
……终于完全抓住了。
不是标记,不是占有。
仿佛他是一件流落在外、觊觎已久的珍宝,如今终于被牢牢地、彻底地掌控在手中。
第二天早上,谢予安醒来时,沈执已经不在身边。他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发现脖颈上的项链不见了。
他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随即又自嘲地弯起嘴角。果然,只是一时兴起。
他洗漱完,慢慢走下楼。沈执正坐在餐厅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眸看了他一眼。
“过来吃饭。”
谢予安走过去坐下,沉默地开始喝粥。
吃到一半,沈执放下报纸,将一个丝绒盒子推到他面前。
谢予安动作一顿,放下勺子,打开了盒子。
里面还是那条“深海之泪”,但铂金链子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更加纤细、柔软的银色链子,材质特殊,泛着温润的光泽。
“秦屿说,原来的链子太重,对你的颈椎不好。”沈执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谢予安看着那条新链子,手指微微蜷缩。
沈执拿起项链,走到他身后,亲手为他戴上。新的链子轻若无物,宝石坠子贴在皮肤上,也不再觉得冰冷硌人。
“以后戴这个。”沈执帮他整理好链子,手指在他后颈轻轻按了按,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谢予安低下头,看着胸前那抹幽蓝的光泽,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懂沈执。
这个男人可以前一晚将他得咳血,第二天又因为他一句无心的“勒死”而换掉项链。他的与偶尔流露的、诡异的“体贴”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巨大而危险的谜团。
而他,似乎已经深陷在这个谜团中心,无法挣脱。
他拿起勺子,继续喝粥。温热的粥滑过喉咙,带来一点暖意。
脑海里,系统依旧死寂。
第9章 恨我吗
那条新项链轻巧地贴合着皮肤,不再带来冰冷的负担,却依然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谢予安发现自己开始下意识地去触摸它,尤其是在沈执不在的时候,指尖拂过那颗光滑微凉的蓝宝石,仿佛能从中汲取一丝虚假的安定。
秦屿来的次数多了些,除了诊脉,偶尔也会留下吃顿饭,用那种带着探究和玩味的眼神在沈执和谢予安之间来回扫视。
“气色好了点,”某次诊脉后,秦屿摸着下巴评价,“不过心思太重,肝气郁结,这药治身不治心。”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旁边看文件的沈执。
沈执头也没抬:“开你的药。”
秦屿耸耸肩,唰唰写下一张新药方,递给旁边的佣人,然后凑近谢予安,压低声音:“小美人,跟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在一起,很辛苦吧?”
谢予安还没说话,沈执冰冷的声音已经传来:“秦屿,你很闲?”
秦屿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得,我闭嘴。”他冲谢予安挤挤眼,拎起药箱溜了。
谢予安垂下眼睫,继续翻看膝上的诗集,仿佛刚才的插曲与他无关。他能感觉到沈执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审视。
夜里,沈执的似乎比往常更重。他将谢予安按在落地窗前,背后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玻璃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着他的后颈,着那颗蓝宝石,动作带着一股说不清的烦躁和。
“他跟你说了什么?”
谢予安被**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溢出喉咙。
“没……没什么……”
沈执显然不信,**得更深。
“离他远点。”
谢予安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因何而起,只能无力地点头。
过后,沈执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清洗,而是就着的姿势,将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着他汗湿的脊背。
谢予安疲惫地闭着眼,呼吸尚未平复。
“谢家要完了。”沈执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谢予安猛地睁开眼,心脏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