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梦琪琪(660)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赵承业大步流星跨进院门,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未掸尽的尘土,显然是刚从外头回来。
他甩下手中缰绳,径直走到梦琪琪面前,俊脸上带着少见的郑重:"宫里传来消息,今晨内务府采买时,有人看见梦婉清跪在御花园外,额头都磕出血了,只为求见陛下一面。"
梦琪琪捏着葡萄的手顿了顿,抬眼望向赵承业:"她这是何苦?美人位份虽低,好歹也是皇帝的女人。"
"她自然不甘心。"赵承业扯过椅子坐下,随手抓起案上的葡萄丢进嘴里,"听闻新晋的贤妃善舞,一曲《惊鸿》艳压群芳,如今最得圣宠。梦婉清怕是急了,想故技重施夺回陛下目光。"
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怎么,夫人不觉得有趣?"
梦琪琪偏头躲开,却忍不住想象梦婉清狼狈跪求的模样。
曾经那个在相府趾高气昂的嫡女,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不过是一粒任人践踏的尘埃。
她放下茶盏,起身走向廊下:"这后宫的明争暗斗,倒比戏台上唱的还精彩。"
赵承业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自从那晚的荒唐闹剧后,他越发喜欢看她这副云淡风轻却暗藏锋芒的模样。
正想着,外头又传来小厮禀报:"少爷,宫里来人传旨,邀国公府明日赴宴!"
梦琪琪转身时,正巧对上赵承业意味深长的目光。
两人都明白,这场宫宴,怕是有人要借着梦婉清的由头,给国公府难堪了。
第437章 调教浪荡子7
次日,凤鸾宫灯火辉煌。
梦琪琪身着月白织金襦裙,端坐在赵承业身侧,目光不经意扫过殿中央起舞的女子。
那不是梦婉清又是何人?
只是比起选秀时的明艳,此刻的她面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却掩不住眼底的憔悴,广袖翻飞间,裙摆竟有些不合身地晃荡。
一曲终了,满殿寂静。
老皇帝皱着眉抿了口酒,淡淡道:"美人这舞,倒是越发退步了。"
梦婉清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妾惶恐,还请陛下......"
"退下吧。"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梦琪琪看着梦婉清踉跄着退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所谓嫡女,所谓皇妃,在皇权面前,终究不过是蝼蚁罢了。
散宴后,马车缓缓驶出宫门。
赵承业突然握住梦琪琪的手,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轻声道:"放心,本少爷的夫人,绝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梦琪琪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车窗外,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她望着赵承业认真的侧脸,心中某处悄然泛起涟漪,却又很快被理智压下。
而此刻的冷宫,梦婉清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望着墙上斑驳的影子,终于痛哭出声。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精心筹划的一切,到头来竟是这般下场?
却不知,这不过是她在后宫深渊里,更惨烈的开始。
秋夜的风裹挟着桂花香掠过窗棂,梦琪琪斜倚在妆奁前,指尖捏着一支羊毫,在宣纸上随意勾画着兰草。
白日里宫宴上梦婉清的狼狈模样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没注意到门扉已悄然推开。
赵承业倚在门框上,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侧影。
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半褪的藕荷色中衣松松垮在肩头,露出一截莹润的锁骨,发间散落的几缕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脚走进屋内时故意放重了脚步声。
梦琪琪手中的笔一顿,头也不回地开口:"国公府的规矩什么时候改了,进内室都不用通报?"
"夫人这是恼我?"赵承业几步上前,双手撑在妆奁两侧,将她困在怀中,"白日里在宫里,看你盯着那些舞姬瞧了许久......"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是不是在想,她们比我......更厉害?"
梦琪琪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想起那晚自己脱口而出的"中看不中用",慌乱间抓起胭脂盒往后砸:"赵承业!你......"
话未说完,已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妆奁上。
铜镜里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赵承业眼底翻涌的暗潮让她呼吸一滞。
"夫人可别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酒,修长的手指挑开她颈间的系带,"今夜,我定要让你......"
话音被吞咽的声响截断,纱帐在夜风里轻轻晃动,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将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
梦琪琪不知今夕何夕。
赵承业滚烫的掌心仿佛带着燎原之火,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痛与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