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小狗穿进abo世界当顶流(71)
没有伴侣的ao大部分会选择高效抑制剂,或者找个信赖的alpha/Omega做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如同一根绳索,将ao的精神网暂时捆住两个小时,这段时间只需两人亲近地寸步不离,熬过无可避免的精神依赖,就可以平稳度过一两天。
临时标记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证ao在重大时刻不受生理影响,因此社会上衍生出一种志愿服务,在监控下为有需要的ao提供临时标记。
“你可以理解为人形抑制剂,”卫宣说,“比化学药物更有效无害,不过非必要大家不会这么做,就算信息素一两天就会消解,也有一定看对眼的风险。”
虞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思绪咻地拐了一个弯,这里对待各种生理反应的社会共识还蛮先进,不会谈其遮掩糊弄。
不过与他无关的生理现象,冲击力不如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吸血,不对是临时标记来得强,要是一男一女,画面应该好接受得多。
“我知道了。”虞尧悻悻抹了一把脸,“睡觉吧,困死了。”
他没等卫宣吱声,拉过被子一卷便睡过去。
梦里,一轮血月挂在哥特式城堡的钟楼上,蝙蝠穿月而过,中世纪繁复的桌布摆放几盏分支烛台,烛光烨烨,映照满桌的人,他们脸色如雪,瞳孔猩红,怀里抱着一个纤弱的男人,一张嘴,尖锐的獠牙抵上男人的脖子。
镜头推进,露出他们的面容,正是霍莛渊,霍峥,卫宣,江献,栾云……
咚——
虞尧从床上惊坐起。
“怎么了崽,做噩梦了?”卫宣顶着鸡窝头下床,险些被他的动作吓到。
虞尧木木地转向他,一瞬间卫宣与梦里的吸血鬼重合……果然不应该在睡前看惊悚小片段。
“没事。”虞尧把脸埋进掌心用力搓了搓,左右甩了甩头,甩掉那些可怕的画面,再抬起头,卫宣的形象正常了。
前往练习室路上,三三两两全是ao,除了虞尧就四个beta,处在九十多个ao中可以忽略不计,虞尧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些人。
昨晚太黑,卫宣和江献动作迅速得仿若打游击战,没看清样子就押着他走了。
“嗨,甘理,你好了吗?”虞尧主动和前面的甘理打招呼,一缕视线从她的脖子蜻蜓点水般飘过,标记长啥样?
“早过啦。”甘理说,“庆幸早结束了,不然太影响一公演出。”
栾云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笑道:“前面还说倒霉遇到主题曲呢。”
“哎呀,倒霉是不能对比的。”
练习室内。
选曲编排敲定后,五人反复训练,让每个动作形成肌肉记忆。一次结束,单独拎一个人观摩其他人的表演,挑出问题,改进,重复练习,力求完美。
莫向栩的律动不行,栾云和江献就陪他一遍遍磨,卫宣的flow气息不足,大家就和他一起卷腹练气,所有人一条心向着一个目标努力。
中场休息大家团团坐,东扯西扯胡侃。
虞尧刚要回莫向栩的话,余光撇到门上窗户出现一个人头,他蹭地蹿起来,拉开门逮住那人,嬉皮笑脸地说:“咋啦,想偷我们的武功心法?”
翟尚明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窘迫,咳了咳,淡定道:“我就路过随便看看,说不定你们需要帮助。”
“好大的口气。”卫宣扒着虞尧的后肩,嘘声:“谁需要还不一定,叫声爸爸,我们可以友情指导一下。”
“去你的。”
“徐老师?”江献眼尖发现走廊朝他们走来的徐凌,几人纷纷调头看向来人,“徐老师。”
徐凌迈着沉稳的步子到众人跟前,视线扫过每个人:“看来练得不错,还有时间闲聊,让我开开眼?”他拍了下翟尚明的手臂:“叫你的队员来,我一起看看。”
翟尚明惊喜过望:“好!”
首先演示的是虞尧这组,翟尚明五人从旁观看,个个面色凝重,如果说原曲是一条潺潺的溪流,加入改编后,溪水的流量大了,悦耳的汩汩声中带着几分激昂,不时蹦出几条金色鲤鱼给人意外惊喜,仅仅清唱已然不错,加上音乐效果一定会更好。
言存安撞了队友,小声嘀咕:“我就说应该适当加点改编吧。”
卢清:“这不是比原创,原曲本身就有很多受众,改编反倒冒险。”
很多音综喜欢改编曲目,能超越原曲的压根不多,没变灾难都算不错的,卢清始终坚持原曲的风格,在此基础上尽可能发挥各自最好的一面。
两组表演完,徐凌鼓了鼓掌,走到十个人面前,“都不错,我不评判谁的更好,交给现场观众选择,谈一个在舞台上很容易被大家忽略的问题,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