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128)
一层叠着一层,数不胜数。
在数千盏琉璃灯下摇曳,整间厅堂恍若浮在光晕之中。
娇娇见几人未跟上,回身几步,虽然还是礼貌可亲,可语气间明显有几分催促,道:“四位公子,韩管事在里面等。”
关子书也没见过这种架势,看呆了眼。
白日隐不语,林衔青许是见得多了,面色如常。
几人回过神来,继续跟着娇娇顺着圆台后方,进了那条幽深的廊道。
廊道中,一扇接一扇的木门出现在两侧。
每扇门上面的画想表达的意思一样——孩童剪花。
可若是停下观察,就能发现每朵花都有细微差别,有的花瓣大一些,有的花枝粗一些,还有是枯萎的。
魏思暝想停下来细看,可娇娇却一直在前面不停催促着。
廊道中烛火通明,娇娇带着四人走到最深处那间,拉响了门侧的金铃。
“进来吧。”
这声音确实熟悉,魏思暝可以确认,房中这人便是近日在门口阻拦他们的男子。
白日隐将房门推开,先行进入,其余几人紧随其后。
这房间并无甚特别,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书房。
韩管事跪坐在中央桌后,埋头写着什么,见几人进入,并未起身,只抬头看了一眼,直截了当道:“美人争霸赛的名额,已经满了。”
白日隐浅笑一声,也不废话,道:“韩管事想要我们做什么?”
韩管事执笔的手明显停滞,但也只是一瞬,而后便继续书写。
他并不拐弯抹角,笑道:“李公子的朋友,果然聪慧。”
魏思暝眼中划过一丝防备,悄无声息的上前一步,试图将白日隐护在身后,试探道:“你是何人?”
“我是韩管事。”韩管事的语气里带着些调笑,他放下笔,将玉牌小心翼翼拿起,吹了吹上面还未干涸的墨迹,“放心,我不是坏人。”
坏人哪有说自己是坏人的?
魏思暝仍旧戒备,道:“你想做什么?”
玉牌上的墨痕似乎已经干了,韩管事站起身来,从身后的木柜中又取出三枚,同桌上这枚摞在了一起,迈着大步走向四人。
“李公子此时到十二镇,应该身负重担吧,在下愿助一臂之力。”他不由分说地将玉牌分发给四人,“只望李公子能得偿所愿。”
魏思暝迟疑着伸手接过玉牌,这是璞玉制成的,干干净净,什么花纹都没有,只写着两个字:黄尧。
虽然这字迹潇洒豪迈,可这名字却是胡编乱造的,其余三人的更不必看,想也便知同自己一样,非本人姓名。
魏思暝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疑虑,面前这人从未在原书中出现过,现在这世界处处出现纰漏,他此刻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更何况此人来路不明。
魏思暝收了玉牌,直勾勾地盯着韩管事双眼,问道:“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韩管事并没有因为魏思暝的质疑而感到丝毫不快,反而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眼神并没有躲闪,道:“李公子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装模作样地仰头思索,那张违和的樱桃小嘴微微撅着,道:“若是不通过我来报名这美人争霸,李公子还能怎样以身入局呢?”
魏思暝有些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我的办法有很多。”
上上居果然有猫腻,可现在四面楚歌,若无法以身入局,想别的法子便是,无非困难了些,多逗留些时日罢了。
正当魏思暝想要离开之际,韩管事却低头示弱道:“若我对四位有不轨之心,李公子大可一剑将我斩之。”
他面色真诚,眼神真挚,丝毫没有哄骗之色。
魏思暝还在犹豫,白日隐却道:“既然如此,那边多谢了。”
话已至此,魏思暝只能暂时收了疑虑。
几人收下下通玉牌,白日隐道:“韩管事可否同我们说一说这上上居?”
“正有此意。”韩管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四位公子请随我到雅间小坐。”
四人跟随韩管事来到刚才经过的某个房门前,这门上的孩童剪花,剪的是一朵骨朵。
刚进入房中,便听到幽幽之曲,只见房中挂满了浅粉色的半透帷幔,四角搁置着圆形矮台,看身形,应是站着四名女子在吹拉弹唱,门被关闭,带起的风将帷幔吹散,这才看到她们身上穿着的衣物只能勉强遮挡住躯体,可一个个都面带微笑,眼神妩媚。
房间中央一张圆桌,上面摆着早已备好的酒菜,圆桌外围还有一圈环形白玉矮台,只到脚踝,将圆桌围在中间,不知作何用途。
几人在韩管事引领下跨过环形台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