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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非我不可吗(27)

鲜美的鸭子汤里居然被加料了,孰能忍?

“谁?谁居然敢在将军府给我下解药?!”

系统这时候AI又流畅了:【将军吧。】

“……”

空气中的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面对反人类的举动,容倦不得不主动思考起来。

能有这种医术的寥寥无几,刚刚才见过薛韧,药应该是他配的。如果不是薛韧自发性行为,好像确实只有这个答案。

“谢晏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睡觉,心中一压事,就容易睡不好。

吃饱喝足一沾枕头入眠后,容倦连续做了几个杂乱的梦,梦中一会儿有给他塞糕点的老人,一会儿有谢晏昼,他指挥两名亲卫押住自己,残忍地让薛韧给他灌解药。

“喝,卸了下巴,也要让他把解药喝干净!”

“喝!”

“给我喝得一干二净。”

容倦被吓醒了。

系统也醒了。

【你的脑神经吵到我了,小容,何至于此?反正下药的应该是好心。】

容倦不语。他有些抵触他人突然的友善,万一接触多了,影响对事物的判断怎么办?干他们这行的,最忌讳和封建时代下的一切产生共情。

翌日雨停,阴天,天没亮出门当午夜牛马。

路上,容倦抓紧时间补觉,结果噩梦重温。

礼部的孔大人刚上完早朝回来,准备踏进礼部朱红色的大门时,迎面驶来的披貂车架内传来梦呓声。

“为什么?”

“我做对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孔大人:“……”

作者有话说:

野史:帝与后,互药。

第9章 使团

孔大人觉得容倦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他们礼部又多出一个新的病种。

连续数日,容倦心情一塌糊涂,编制让他弃明投暗。

何须解药?

现在一天过得像十天一样,无形中生命得到了另类延续。

又逢一个工作日,容倦幽灵一样飘进去:“早上好,我已是百岁老人。”

不算核心官员,礼部共计四十余人,这会儿几乎全员来齐,看着踩点到的容倦,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不说话。

从容倦第一天来这里便是如此。

除了孔大人,没一个同僚对他有好脸色。

十年寒窗无人问,而有人却能直接被任命,搁谁心里也平衡不了。

连同容倦在宫宴上的举动也被解读成了精心设计,故意抓准机会大出风头。

和他一起居外郎一职的官员名为侯申,私下更是直接对同僚道:“我羞与此獠为伍。”

文官整起人来九连环似的,不会直接做言语交锋,主打一个不管容倦问什么公务,一问三不知。

一个不了解体制的新人,无人引导,工作肯定无法进行。

他们算盘打的极好,一来二去,孔大人定也会觉得麻烦,心生厌恶。

奈何容倦完全不自耗,做不了就不做,开始每天待在工位上养起花来。

脆弱凤仙花。

花如其名,不好养。

“凤鸟久不至,花枝空复名……”

这个时代没有空调,大夏天忙得热火朝天,转头看到个吟诗作对品茶的奇葩,气性大的险些又要去光顾隔壁街的郎中。

上午,太常寺的人来了。

太常寺专管祭祀礼仪,经常和皇室打交道,里面官员人脉各个很广,总体权利高于礼部。

孔大人今日不在,其他人退得很快,容倦无形中首当其冲。

啪。

太常寺来的官员将前些日子礼部负责起草的文书扔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道:“看看你们这都写的什么?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了,要……”

这份草拟的文书容倦有印象,好像是侯申主笔,已经递交过三遍,每次都是按照太常寺要求来改。

结果明显更上一级的官员觉得不行,对方立刻翻脸不认人,问他们为什么要写成这样。

同僚们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这种事常有,只能吃哑巴亏,如果争辩会被喷出路边一坨。

看着眼前趾高气扬的中年人,容倦平静放下修剪花枝的手,缓缓道出五个字:“我爹容承林。”

“……”

太常寺来的官员愣了一下:“你在……”

刚想骂你在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后面所代表的力量,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最终在容倦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太常寺来的官员莫名有些怂,匆匆扔下句‘重新修’,便跑了。

中午,兵部的人来了。

容倦:“我义兄谢晏昼。”

“觉得哪里有问题,我让他指点修改一二。”

兵部官员:“……”

下午,户部的人来了。

容倦:“我干爹大督办,专给人开户的大督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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