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204)


这江东儒还以为楚钰秧是江旬义藏在府里的男妾,瞧见楚钰秧趴在窗户口,就推门进来了。
江东儒最近不顺心,他以为自己能拿到江家的家产了,没成想到江旬义那小子却忽然要娶妻,还要娶个男妻。这简直把江东儒气了个半死,他没少因为这件事情跟江旬义闹腾。不过江旬义不冷不热的,压根就搭理他,让江东儒心里更窝火了。
江东儒今天喝了不少酒,一肚子的邪火,又把楚钰秧误会成了江东儒的男妾,心中就色心大起,想要在楚钰秧身上占足了便宜。反正自己睡的又不是苏桦絮,江旬义马上就要大婚了,他还能因为一个男妾跟自己翻脸不成?
江东儒这么想着,就更是色胆包天了,伸手抓住楚钰秧的腕子,就要将人往窗边上拉。
楚钰秧登时就急了,他本来想张嘴就咬的,不过愣是没咬下口去。那江东儒一身的肥肉,瞧着就让楚钰秧反胃。
江东儒的块头一个顶了楚钰秧两个,楚钰秧哪里有他那么大的力气,被他拽的一个趔趄。
楚钰秧抬腿就踢,还专门往江东儒命根子上踢去。
江东儒反应倒是很快,给躲开了,不过立刻就恼了,喊道:“小浪蹄子,你还敢踢我?”
他说着猛的一推楚钰秧,就把人压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茶碗全都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
与此同时“啊——”的一声大叫,那江东儒就像个皮球一样,突然就弹开了,一下子砸在墙上。
江东儒被撞得都懵了,他腰上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力气实在是大,踹的他腰都断了,根本站不起来。
楚钰秧被人一把拉了起来,就看到赵邢端杀气腾腾的站在跟前。
楚钰秧扶着自己腰,说:“疼死我了。”
赵邢端立刻问:“受伤了?”
楚钰秧说:“被桌子咯着了,我的老腰,差点断了。”
赵邢端一听,脸色更差了。他两步就走到了江东儒身边,抬脚一踢,别看力气好像不大,江东儒顿时惨叫起来。
江东儒哪想到忽然出现一个人,而且是个手狠的。
他倒在地上,哎呦呦的叫,说:“你是谁?敢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疼死我了。”
赵邢端也不说话,又在他身上踹了两脚。
江东儒刚开始还喊着疼,结果没两下就不出声了,一动不动的。
楚钰秧揉着自己腰,说:“端儿,他不会被你踹死了吧?”
赵邢端说:“皮糙肉厚,没那么容易死。”
赵邢端将人给扔了出去,江东儒就满脸青肿的躺在了江家的花园里,大晚上的没人注意,江东儒昏迷了一夜没人管,冻得脸上的皮都青紫了。
赵邢端将门关上,面色还是很难看。
楚钰秧小心的凑过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端儿,你怎么这么慢,害的有坏人跑进来。”
赵邢端哪里料到这一出,说:“是我不好。”
楚钰秧重重的点了两下头,伸着手,说:“你看,我被他给抓破了。”
赵邢端脸色更差了,伸手握住楚钰秧的手腕。楚钰秧手背上有一道血痕,是刚才江东儒抓的,倒是并不严重,只是楚钰秧的手白白嫩嫩的,所以还挺明显的。
赵邢端将人拽到怀里,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握着他的手,伸出舌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舔了两下。
楚钰秧立刻全身一个激灵,大叫着说:“端儿你不要舔啊。万一那个人有狂犬病,我还没有消毒呢,会传染给你的。”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头疼,恶狠狠的说:“你就不能安静点。”怎么都觉得,楚钰秧不像是刚受了惊吓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做出委屈的样子,说:“端儿你竟然吼我,都是因为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才被不明生物袭击了!下次你要带我一起去知道了吗?带上我才安全,我只会在远处看看美男,不会让人扑我的。”
赵邢端:“……”
赵邢端身上有伤药,这是他时常备着的,帮楚钰秧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涂上伤药,还用纱布裹了好多圈。
楚钰秧举着裹成猪蹄一样的手,说:“端儿,我没法吃饭了。”
赵邢端说:“我喂你。”
楚钰秧说:“为什么要裹成这样,伤口会不透气的。”
赵邢端说:“不会。”
端王爷对他处理伤口的技术很有把握。
赵邢端说:“明天找江家的人兴师问罪用。”
楚钰秧一听就嘿嘿嘿的笑起来,说:“端儿你好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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