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说了好一会,才发现姚景然没有接话。
她愣了一会,依旧为自己争辩道:“我没有错的。明明是她错了,那些事情,就是我不说,我不把消息卖出去,别人也会卖的。左右都会被人知道,左右都是她自己做下的丑事,我为何不能说?”
姚景然又抽了一只烟,缓缓道:“陈笑,她不是凶手。还有,这件事情,你没有做错,错的是我。”
错的是他,如果他早一步想到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早一步布置好一切,她或许就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也不会让墨瑾宣大出风头,做了一次真正的护花使者了。
陈笑愣愣的看着姚景然,惶然不知所措。
“走罢,去找墨瑾宣问清楚。”去问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夏染的下落。
姚景然这样想着,脚下就开了车。
只是结果注定是失望,墨瑾宣根本找不到夏染。
“你竟然也不知道夏染的下落?”姚景然冷笑道。
墨瑾宣没有说话。
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预感,在顾简又一次求顾老爷子手下留情,顾老爷子再次声明说他不会管,也没有再管夏染的事情时越发沉重了。
如果夏染真的没有被顾老爷子藏起来,那么现在,她又是如何逃脱的掉他们的追查,如何在外生存的?
要知道,她走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顾老爷子的卡,也没有被陌生人消费的痕迹。
墨瑾宣莫名的有些害怕。如果他那时在夏染身上放些钱,如果他没有故意收起她的卡,那他此刻还能有几分的放心。可是现在,他除了担忧,就只剩下担忧了。
“姚队要是真的关心染染,不妨赶紧把这件案子破了,也免得染染还要背着这个名声。”姚景然不喜墨瑾宣,墨瑾宣同样也看不惯姚景然,说话亦是冷言冷语。
姚景然哼了一声,盯着墨瑾宣就道:“如果找到了夏染的消息,希望你能配合。另外,你真的不知道,夏染死了的那位室友,是为什么和夏染吵起来的?”
墨瑾宣顿了顿,他只记得夏染有一天心情不好,他追着她问,也只得到一个跟人吵架的答案,具体是为了什么吵,夏染也只说,那个人问她要钱,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给她钱,所以就没给,然后那人就给她跪下了,一通哭诉,这才闹得她心情不爽。
墨瑾宣想到了这件事情,为了夏染的名声,他也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姚景然立刻记下这个疑点,两个男人正打算结束话题,就见陈笑突然推门进来。
陈笑脸上有些扭曲,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
“姚队,夏染死了,畏罪自杀。”
作者有话要说:P.S.话说奉子成婚真的不一定美妙啊。有个朋友的妹妹,20岁前怀了孕,结婚也不到年龄,所以就直接搬到了孩子他爸家里,酒席也没办,婚也结不了,搬过去的时候,那位婆婆说的好好地,生了孩子就办酒席,到了年龄就领证。结果……生了个菇凉,酒席没了,证也没领,就这么过着,孩子也是黑、户……那位妹妹也不能怎么着,总不能真的不管孩子自己走了吧^^
这种事情,果然都是女娃吃亏啊,纠结脸
55反击
陈笑神色间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墨瑾宣和姚景然,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刚才说谁自杀了?哪个夏染?”姚景然率先控制不住,压抑着体内的怒火吼了一句。
墨瑾宣怔怔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听一个玩笑一般。
陈笑脸上尴尬了一瞬,很快严肃了一张脸,声音里带了一丝可惜的意味道:“是真的。姚队,死的人,就是姚队认识的那个夏染,”陈笑顿了顿,瞥了墨瑾宣一样,道,“墨少的同居情人。”
墨瑾宣沉默了许久,此刻才有了反应,他慢吞吞的道:“夏染不是我的同居情人,她是我的妻子。还有,她没有死,她不会死。”
他的染染,前世受尽委屈孤苦之时,尚且没有为了逃避和懦弱而想过自杀,此刻就更不会了。
陈笑却看不惯墨瑾宣的一些作风,仗着年轻,竟仰着脖子反驳道:“夏染是墨少的妻子?怕是墨少的一厢情愿罢。咱们国家的法律可是明确规定了,只有在民政局登记过的,才是合法夫妻,墨少什么时候带着夏小姐去登记过?”
墨瑾宣冷冷的扫了陈笑一眼,陈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被墨瑾宣的一瞥,竟是没有了勇气。她讷讷的站在那里,依旧挺直了腰,认为自己没有错。
“墨少,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