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我是传奇/黄金黎明(97)

我的脸冲着他,半是哭,半是笑。

乔深厌恶的瞪着近在咫尺的我的嘴巴,“你要是再敢说你爱我,我就揍你。”

“别!千万别!”徐车厘子大呼,“你不能揍她!”

我欣慰,“樱桃哥哥,你是好人啊,我回去就给你修车。”

然后,就听见徐车厘子说,“等我离远点你再揍她!不然她要是再吐了,我会从你房间的窗户中跳下去的。我恨那股酒味。我也恨洗衣服,还有,我已经没钱买衣服了,你要是再弄脏了我的衣服,我裸。体在你卧房里面晃!”

听到这句话,我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我,“乔天王,我挺你!去,扒光了樱桃哥哥!Go,go ,go,Joe ,go!”

乔深一把扯住我的衣襟,把我横着甩了出去,正当我以为自己是腾云驾雾的齐天大圣的时候,我摔在了King size的水床上。

我只能支撑着说最后一句话,“Kao,水床,太TM邪恶鸟!”

……

我的四肢不能动弹,不过耳朵还是稍微灵敏的,能听到他们在干嘛。

乔深说,“把剧本拿过来,我看。”

廖安给他。

乔深问,“这大概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故事?”

廖安,“二战,确切的说,是抗日战争时代的喜剧。”

乔深,“就好像前一段很红的《蔡水根的驴肉馆》吗?”

廖安,“不是。虽然是同一个时代的构思,不过风格和主体价值观念不一样。

我们之前的战争片和所有的电影思维承接前苏联的模式,神化领袖,丑化我们的敌人,原来这样的故事很有市场,但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百姓更爱看具有真正人文精神的东西。

就比如说抗日战争时代的故事,之前的普遍构思中,日本军人都是一群愚蠢到极点,似乎除了抢夺老百姓的鸡和花姑娘之外,特别惧怕八路军,不要说打一场像样的战役了,他们甚至连一场游击战也无法取胜的废物。

如果我们的敌人曾经是那样的愚蠢、丑陋和猥琐不堪和残忍,那我们八年的战争和千万人牺牲的根本价值就被否定了。

我们的对手是一群那样的人,我们居然还打了八年,这让我们情何以堪?

真正以历史看待历史,承认、甚至尊重我们的敌人,这并不贬低我们。美国拍摄《珍珠港》的时候有一个细节,日本空军飞抵珍珠港,因为飞的低,所以看到当地的小孩正在平静的草地上玩耍,那个空军甚至挥手,让孩子离开那里,然后才丢炸弹,这是美国人的表现形式。

好莱坞的电影也许过分美化了日本军人,不过承认对手的高格调并不辱没自己,并且同时为自己能战胜这样的敌人而增加一份英雄主义的神圣色彩。

《世界的尽头是杨村》就是这样的构思。

这份是英年早逝的喜剧之王梁右的手稿复印件,我给你看到的是我自己改编的故事和全部剧本。”

乔深只是看,他翻页的速度异常的快。

良久,他问,“请谁做导演?”

徐车厘子咬牙切齿的说,“姜玦,姜秃子。不过他开口要一千万。可是他是国内唯一和昆亭塔伦蒂诺风格相近的导演,都是黑色幽默风格,这部片子必须要他做导演,才能把剧本发挥到极致。”

乔深,“女主角是……Alice”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嗯。

乔深质疑,“她,她行吗?”

徐车厘子不说话,“我希望她演,是因为她还欠我钱,请她演女一号,我就不用给她片酬。”

我听着,耳朵一直抽紧。

廖安想了片刻才说,“我想,她成。她身上有一种很难察觉的气质和潜力,很特殊,不好好挖掘,甚至会感觉不到。她演不好《桃花贵公子》是因为那个戏跟她完全不符合,可是新人没挑拣的余地,所以只能让她上。不过,虽然她抓不到那本戏的精髓,可是观众反响还是不错的,有很多人还挺喜欢她的。”

乔深又不说话了。

很久很久之后,乔深合上剧本,问了最后一个问题,“Alice接这部喜剧,勋先生同意吗?”

徐车厘子一龇牙,“谁?ET的勋暮生?他旗下的艺人接什么戏,跟经纪人商量就算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ET的皇帝又不是ET的太监,还能事无巨细,样样都管啊!”

廖安却说,“同意,就是他答应让Alice接的。”

乔深再也不问别的了,他说,“你们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免提键。

嘟嘟……

电话响。

然后,那边有人接听,是乔深的助手,ET的金牌经纪人 David成。

“Joe,什么事?”

“David。”就听见乔深沉稳的声音说,“帮我cancel掉最近三个月的活动,除了《梅尚荀》全球宣传,别的活动一概取消。还有,给我挪出至少四个月的档期,我要演一部喜剧,名字叫做《世界的尽头是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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