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地球人(18)

斐文已经进入幻想状态,如果说阿德莱德是来拷问斐文的,那只能说,说对了一部分。

蓝纽斯人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执着。例如如果是普通人种的玫瑰花被老板的马子折了,那估计大多数人会更加马腿得恨不得老板马子多摘点用以溜须拍马。

可作为管家的施耐却抱着阿德莱德的大腿哭诉了几天,几乎是见一次哭一次,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讨好老板的好机会。

阿德莱德早就想打探清楚斐文到底跟她掩藏了什么,不过一直忙得没有时间。之前又将这个地球人当成一个稀有物品一样在府邸里藏着,觉得她想什么其实也无所谓,也就从未用过这一招。

今晚的插曲,让阿德莱德改变了想法,既然他要,她就得给,鉴于地球人的稀有珍贵,他不想贸然损坏她,那怎么办?就先从了解开始,至少要知道她抗拒自己的原因。

而学长,这个具有那么多含义的代名词,当然是重中之重。

“想到了什么?是学长吗?”阿德莱德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

“学长?”斐文的眼神很迷茫,和她目光一样迷茫的是她的声音。

“学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球人总是在痛苦无助孤独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去找依靠,现在斐文正处于安详美好的幻想中,学长这个无用的东西,自然被她抛之于脑后了。

“善变的地球人。”阿德莱德得出一个结论,将杯中剩余的埃姆斯酒含于口中。

斐文的手摸上空空的杯子,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舌头轻舔嘴唇,这个味道让她如痴如醉,让她觉得干渴得想要再次品尝。

“嗯……”阿德莱德冰冷的唇贴上斐文温暖又柔软的嘴唇,他微微张开嘴,迎接住她探进来吸---吮埃姆斯酒的小舌头,滑溜细软,唇齿相接,埃姆斯酒连同阿德莱德的气息全都灌入斐文口中。

这算是什么,000吗?一个念头闪入阿德莱德脑中,高傲又俊美并且身份显赫的他,可不屑干这种没有品味的事情。

蓝纽斯人一向讲究的两情相悦,像他和女爵丽莎,明知对方并不忠贞也依然在相悦相需时交、、合。

在身份上,这个地球人是自己的所有物,随便他予给予求,可在本质上,她勉强也算是个女人,虽然各项标准无法和蓝纽斯人的审美相提并论,但在000权上,阿德莱德觉得他应该给予她应有的尊重。

被灌了一杯埃姆斯酒的斐文,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终于如愿以偿的睡着了。

不过当她醒来之后,她会发现,她的夜晚也许不会再像以往那么随心所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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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冲破了清晨的宁静。

斐文双手环肩,跑到角落里,小小的身体蹲了下去,她下意识的认为这样便可遮掩全身重点部位。

至于依旧暴露在外面的那白花花的屁口吗。斐文决定忽略不计,男人女人甚至是动物,同样都是两瓣,大同小异,无所谓了。其实她忘记了,她更应该捂住的是脸,所有女人都是大同小异的,只不过有大有小,而脸,除非双胞胎,肯定有不同。

“睡醒了,这么精神?”阿德莱德伸展修长的四肢,一双比斐文不知道要透白几倍的脚趾头伸开又勾挑,最后口口着站在地上。

阳光照耀在他身上,如同阿波罗太阳神一样刺眼夺目。

斐文看得有些傻了,直至看到那在银色卷曲毛发中雄壮粗伟的-哗,她猛地扭过头,紧闭上眼睛。那竟然和他的身上的皮肤一样的干净,白皙。

该死,斐文羞红了脸,看过三级片和□的g口,那里都显得那么粗陋,黑黢黢的一点都不像这个蓝纽斯一样,如此的……

不行,不能在想了……

斐文又羞又辱又恐惧,还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无所适从,他怎么会口口的出现在她的床上。

她昨天隐约记得,蓝色的滟滪琉璃还有那无以伦比的草木冰凉。

“我没有怎么你,希望你明天早上起来时,不要这么惊愕。以后,我们天天都会睡一起,过来帮我穿衣服。”阿德莱德站着伸个懒腰之后,重新坐回到床上,他坐的很随意,口口微微分开,大腿的肌肉结实匀称,八块腹肌无需刻意的足够分明,他慵懒的挠挠头,脑袋微微弯着,眼睛盯着还团缩成一团的斐文看了许久。

“还是,你突然间觉得就这么从我的床上离开少了些什么?”阿德莱德的声音分明是不怀好意,就像是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恨不得一口吞掉一样。

斐文觉得自己的体温直线上升,除了脸是红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些发烧发热。

她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脱阿德莱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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