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看斜阳(269)

快感立刻如潮水一般向两人涌来,迅速将他们淹没。

宁觉非停下来,努力镇定。实在是太久没做了,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缴械得太快。

云深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掐住宁觉非的胳膊,细细密密的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

宁觉非深吸一口气,终于进入到最深处。甜蜜的滋味迅速扩散,他重重地压下去,紧紧抱住云深的腰,有力地冲撞,渐至狂热。

云深陷溺在他激烈的拥抱中,感受着他火热的亲吻吮吸和充满野性的冲击,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宁觉非将自己深深地埋进那美妙的身体里,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在欢乐的海洋里沉浮,有时像两条鱼在海里紧贴着畅游,有时又像两只鸟在天空中展翅高飞。他们似乎能听到水流的声音,风的声音,花开的声音,仿佛有阳光笼罩在他们身上,温暖、热烈,在无尽的天地里,一切风云变幻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两个天真快乐的孩子,放纵着欲望,享受着情感,拥抱着爱情。

他们紧紧相拥,在失魂落魄的高潮中缓缓下落,慢慢平静,放松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听着寂静的暗夜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息。

良久,宁觉非才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样?伤处还疼吗?”

“不疼。”云深的声音很低。“我很好。”

休息了一会儿,宁觉非便起身张罗热水,随即抱着云深泡进大大的浴桶,替他洗干净。

云深累得筋疲力尽,半点也不想动弹,由着他替自己清理,洗到后来,便睡着了。

宁觉非疼惜地吻了他一下,将他抱起来,费力地擦干,才放到c黄上,拉过被子替他裹住,这才回去洗自己。

虽然睡得很晚,两人第二天仍是一早便起身,神清气慡地出现在前厅。

这里是国师府,江从鸾不但不能指挥下人做事,反而被他们当成了贵宾般款待,吃饭时也安排他与宁觉非和云深一起,而其他人则与府中的高级仆从一般待遇。

宁觉非看到江从鸾,愉快地问:“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其他人都安排好了?”

“嗯,挺好的。”江从鸾有些腼腆地笑道。“不过,他们都当我是宾客,我没什么事可做。”

“哦。”宁觉非立刻明白了。

国师府终究不是自己的府邸,不能让他当成自己的家,他沉吟片刻,便转头看向云深,与他商议道:“这里这么大,我想可以隔一下,把另一部分作为我的元帅府,从鸾他们就搬到那边去,也不用再劳民伤财,替我修什么府邸,你看呢?”

“好啊。”云深愉快地点头,“这样更好,一是厉行节约,为百官做表率,二是两府紧连一起,象征我们密不可分。”

宁觉非哈哈大笑,“对对,意义不小。”

云深微笑着看向江从鸾,温和地道:“从鸾,觉非走了这么几个月,皇上赏赐给他的财物、封邑上的万户和马牛羊等牲畜、朝廷的俸禄也都登记造册,在云深那里收着,你这两天要是有暇,我就让他交给你。”

江从鸾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宁觉非微微皱眉,“我不是都推辞了吗?怎么还是给我了?”

“你功高盖世,若是你都不要赏赐,那其他人就都不能要了。你视富足如浮云,却不能硬逼别人也这么做。”云深轻轻叹了口气,“觉非,你就收下吧。”

“我只是怕烦,没别的意思。”宁觉非挠了挠头,“那,从鸾,就麻烦你帮我收一下。”

他不是不相信云深,那些东西放哪里都一样,不过,交接起来确实需要很多时间,江从鸾也就有事可做了。

果然,江从鸾立刻点头,神情间踏实了许多,不再那么忐忑不安。

他们两人吃完饭就走了,江从鸾想了想,便带着其其格和那日松出去了。

这里比明都要热得多,他带来的许多下人都需要换装,其其格和那日松也一样。他们便决定去布庄和衣铺看看,替他们每个人都做几身衣裳。

外城商铺林立,车水马龙,飞花楼依旧挺秀,流花湖流光粼粼,这个当世数一数二的大城依然如过去一般繁华。

江从鸾来到距飞花楼不远的衣铺,翻捡着那里的布料,与裁fèng商量衣服的款式与价钱。

这里不是他过去惯常光顾的店子,一时没人把他认出来,他觉得轻松了许多。

其其格帮自己和弟弟选了两种布料,江从鸾顾念她是女子,也算不得奴婢,便做主为她挑了几种锦缎,却不能做成小姐或夫人的裙装,仍然叫裁fèng做成丫鬟穿着的裤装,北方大多是这种装束,其其格一时也分不出来,自是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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