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420)

老先生?耶律楚材陡地僵如岩石。这个称呼只有舒碧儿用过。

“注意身子。”君问天从不喜欢与人玩口舌之争,他喜欢用行动来证明。网早已撒下,鱼也已进来,他只等收网。无意再和窝阔台和耶律楚材虚与委蛇,淡然地点下头,“我家夫人好奇心重,大汗、耶律大人,失陪。”

一家三口潇洒去也,转眼没入人群之中,失去了踪影。

窝阔台与耶律楚材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大概是全蒙古唯一敢冷落他们的两个人吗?而他们也甩不了脸色、摆不起驾子。

赛马一匹匹如闪电在糙原上驰骋上,欢呼声如浪潮,把所有的声音全席卷了。

“老公,你说他们认出我来了吗?”人群中,林妹妹偷瞄那对君臣。

君问天不以为意地道:“认出不认出对我们都没影响,他已经不值得我去防卫了。”

“呵呵,老公,我发现我个人魅力还是很大的!”窝阔台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对她的留恋,她多少有那么一点虚荣哦!

“被一个酒色之徒盯上,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俊美男子毫不留情地泼了那一盆冷水。

林妹妹不服气地挺挺腰,急于证明自己的魅力,“那这样吧,我出去招摇一圈,看看有没人和我搭讪,你看看我有多厉害了。”说着,转身就想走,刚一起身,手就被君问天扣住,她撒娇,说试试看嘛,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把手抽出来,转身快走。还没走几步,突然觉得身体一飘,两脚离了地。

君问天从身后把她拦腰抱起,夹在胳膊底下,“好好看比赛。”

怀中的君诗霖看着娘亲手舞足蹈的偷扮鬼脸样,轻轻叹了口气,不禁怀疑这样的娘亲把她硬留在君府,到底能教她什么?

赛场上,喝彩声如潮,唯有窝阔台象置身在无人之境,脸板得严严的,一会儿拧眉一会儿展眉。

“耶律先生,你说是她吗?”他低声问。

耶律楚材抿着唇,依然如木雕一般,一动不动,不发一言。

“朕不管了,管她是不是碧儿,朕都想要。”窝阔台目光灼灼地转向耶律楚材,“朕知道碧儿分娩之前,你和皇后曾经去找过她,至少说些什么,朕不想知道,但朕清楚碧儿的难产不是那么无缘无故的。考虑到蒙古的政局,朕忍痛没有追究,正如你所讲,人死不能复活,朕还得为祖宗的江山着想。可现在她活了,朕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法子,朕一定要得到她。你若做成了这件事,朕不追究乃马真皇后,也让贵由在太子之位上坐好,朕会戒酒,会疏女色,会振作,会做一个好大汗。

耶律先生,这交易公平吗?”

耶律楚材幽幽地看着糙原的深处,淡然一笑。

御棚内,乃马真皇后含笑接受其他妃嫔们的敬酒,慈爱地夹了块ròu放进坐在身边贵由的碗内,语气轻柔,音量极低,“皇儿,你该学会挑起一国的大任了!”

贵由咀嚼着鲜美的羊ròu,微微一笑,“母后,皇儿何时让你失望的。”

四十二,帘卷西风(一)

四十二,帘卷西风(一)

不是所有的人对新鲜事物都能欣然接受的。

比如华大夫对君府家庭大夫一职,他真是太不习惯了。以往,都是他呆在医铺中,患者到医铺来请他诊治或者请他上门诊治,这个前提是患者有疾,他诊过后,给患者抓药,服过几帖,患者就会病去患除。而现在到这君府,又没人有什么患,有什么疾,他一坐半天干吗呢?

不治病,就教人养生吧!华大夫替君府的上上下下、主主仆仆挨个地诊了一次脉,开了一堆调理体息的汤药,把一家大小养得肤白腮红,个个健健壮壮的。这么大个工程,他也只需两个上午就给做完了。以后的每个上午,他除了给那位堡主夫人例行诊过脉之后,就是对着天空发呆。可是却又不能离开,君府的总管去医铺和他谈时,就是要求他必须在君府从早晨呆到正午,要坐足了时间,而君府给的医资比华家医铺一年的诊资多出几倍。

甩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他能有什么微词吗?

君府的人对华大夫是非常礼遇的,不仅腾出一个庭院给他做专门的诊室,还派了两个佣仆给他做下手。华大夫发呆之余,看看医书,好好研磨医理,然后有时间悄然打量着君府---------这个蒙古首富所居的府邸。

总体来讲,君府中的人都很没什么特别,除了那位堡主夫人。

君府对小小姐的教育好象很重视,可是却没请西席,而是堡主夫人亲自执教。他踱步经过书房时,听见小小姐跟在夫人后面高声朗读。读的内容有些是他闻所未闻的,夫人把艰涩苦闷难懂的一些诗词和文章好象重新修改了下,变得非常浅显,很易理解。夫人还教小小姐算术、天文和地理,偶尔还会讲《史记》,就连植种的树木和花糙,夫人也会娓娓讲起。最最让他觉得惊奇的是,夫人教小小姐做手工,有时是剪布,有时是折纸,有时两人就在花园中培植一株花糙,更让人瞠目结舌的,夫人教小小姐唱歌、跳舞,两人还一起做游戏,那些都是他平生以来,从未听过、听过的。夫人懂得很多,嗓音甜美,讲课的方式又特别。他常常在外面不知不觉能站很久,不仅是他,君府的佣仆们只要做完手中的事,也会借机到书院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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