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169)

我的名字是卡文,卡文·迪许,卡文·迪许·夫斯基。

我写了一个明明开篇就跟攻同居但存在感依旧很低的受,现在这个受又要消失不知道多少章了,他的名字是金·马里纳亚海沟·融。

金融:……蒲导唱的啥?

黄尚:可能唱的是青春吧。

第77章 很不对劲!

“别光看着。”蒲导说话不算清楚,但黄尚竟然能听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想听什么,点歌,点歌!”

仿佛KTV必备的招呼,黄尚想了想,好像上一次也是项苍生不断接着蒲导的话,才让他继续闹腾的。

于是黄尚在“接话”与沉默之后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后者。他淡定地坐在桌边,仰视着“高人一等”的蒲导,决定保持沉默,不跟醉鬼搭腔。然而没过多久,蒲导就觉得了然无趣一样,说道:“我会唱六十首军歌,我给你数。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还有什么,战友啊战友~明天我们就要分手~”

他一句一句地唱过去,从桌上爬下来,靠在椅子上继续唱,声音从洪亮变微弱。

终于,变得安静下来。

“先生,你们……”服务员进来看到移位的餐具,压住心中疑惑问道,“你们需要加菜吗?”

“收拾一下。”黄尚指了指还带着鞋印的狼藉桌面,完全失去了进食的欲望。

等项苍生驾车回来之后,就看到师哥趴在桌上睡觉,而黄尚在一旁玩手机,包厢干净而整洁,连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完了。

“结束了吗?”黄尚抬头问道,“段林书让我快点,他找不到停车位,在外面等我。”

“结束了,走吧。”项苍生走过去架起蒲导,收拾回家,“今天辛苦了,明天好好休息。”

他已经记得不清是第多少次把醉酒的师哥弄回家,大概是大学时候无意中发现这人酒后爱说胡话开始。师哥曾经因为留级,自暴自弃准备去参军,结果身高差点,伤痛得像高考失利一样大半夜拿着啤酒坐在马路边上边唱边喝。

说是唱,几乎算是嚎,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世上原来真的存在五音不全还爱唱歌的人,而这个人还真的是一点自觉都没地,一脸骄傲地说道:“我会唱六十首军歌。”

明明声调没一曲靠谱,干嚎的样子跟赏心悦目完全沾不上边,项苍生却很喜欢他这样无拘无束地发泄情绪,根本不顾外人的眼光,而且每次醒来都像患上失忆一样,把醉酒之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只能带着些愤恨看着床。上这个睡得不省人事、他单方面喜欢的不得了的人,而对方把他当作是醉酒之后的走调歌曲一样,抛弃得好像一点儿留念都没有。

“师哥,师哥。”项苍生捏着蒲导的脸颊,用了些力气,“你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啊。”

蒲导只是觉得被打扰睡眠一样,伸出手挥开他,微微扬起眼皮瞥他一眼,翻过身继续睡觉。

天光大亮,蒲村西知道自己是又断片了,不然也不会一翻身就看到旁边躺着的项苍生。他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准备睡自己的回笼觉,忽然双眼大睁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快速地跳起来,摸。摸身上衣服裤子完好,直接穿鞋就要走。

“站住。”项苍生声音很清晰,根本不像刚刚睡醒,“不解释一下?”

“解锁,什么解锁?”蒲导觉得项苍生好烦,吃饭就吃饭,老是爱灌酒,“我要结婚了,恭喜收到了,谢谢,谢谢。”

“师哥,结婚可以,给我个理由。”

“因为她怀。孕了!”他看项苍生神色不动的样子,决定断掉自己全部后路,硬着腰板说道,“孩子是我的!”

就一句话,项苍生的脸色忽然乌云密布,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危险而低沉:“你跟她睡了?”

“是又怎么样!”蒲导看他这样子,反而不怕了,他一起觉得项苍生和平冷静隔三差五对他温柔的模样让他想起大学时期被算计的事,总是觉得心里慎得慌,现在项苍生的言行,在他心里才算是正常的态度。

“几个月了?”项苍生问道,他的双眼直视着蒲村西,锐利的眼神似乎能透过眼前人的外表直视思想。

“关你什么事!”蒲导有些心虚,仍是硬气地顶回去,“就算孩子出生了,也不会认你当干爹。”

“干爹?”听了这话项苍生不怒反笑,咬牙切齿,“我TM干得你叫爹!”

《Men》火了。金融这种电视剧资讯的落后分子一般是不会察觉这种讯号的,在他二十多年的记忆中,也只有电视台不间断重复播放的怀旧电视剧能在他的心里留下印象。托黄尚的服,让他终于体会了一把走到流行时尚前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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