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果然是茴香肉丸子,其次糯米小蒸糕, 接着是杏仁蜜饯,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桃酥豆糕酱汁肉……
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排在什么位置的杨春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会吃完了漱口知道吧!”杨春风龇着牙凶人。
小驸马乖乖的点头, 一手捏一个啃的来劲。
杨春风糟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瞪着小驸马俊得要人命的眉眼下酒。
小驸马一个接一个。
杨春风一杯接一杯。
等到小驸马终于吃饱的时候,杨春风俩眼睛已经对不上聚焦了。
这酒可不是香姑特意给杨春风找来的那种口感刺激, 实际上没什么劲头哄人玩意。
这酒是当年长公主出生时,老皇帝和皇后,亲手埋下的红姝曲,只两小坛,专门用作成婚之时的合卺酒,长公主成婚的时候,没等到合卺酒的程序,先一步喝了鹤顶红,导致这酒始终还未来得及开封。
这次杨春风重新补上个仪式,香姑喜滋滋的就把这酒给温上了。
酒入口并不辛辣,和杨春风先前喝的却是恰恰相反,后劲醇厚。
一杯足以助兴,杨春风却是灌水一样,一会功夫就灌了整整一壶,小驸马吃完了,乖乖去漱了口洗了手,回来见杨春风已经瘫在桌子上了,拧了个布巾给杨春风擦了脸和手,扛着人就回了里间。
小驸马把杨春风往床里头一放,窸窸窣窣的把喜服脱了,往地上一扔,拆了发冠,将一头长发放下来,吹了蜡烛,拽过了杨春风和被子,搂着睡了。
计划好的美好一切,都没能付诸实际,杨春风连睡着都睡的极其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天大的事,还没干。
朝思暮想的执念是无比强悍的,杨春风睡到半夜,酒醒了一半,诈尸一样坐起来,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了究竟是什么事还没有如愿以偿。
摸了把身边溜溜光正睡的香甜小驸马,黑暗中杨春风半醉半醒的“呃呵呵呵呵呵呵”笑得极其慎人。
摸索着把床幔放了下来,杨春风龇着小白牙,呲溜呲溜蹭了两下,就钻进了被窝。
夜色深沉,静谧的屋子里,本该睡的香甜的小傻瓜,在睡梦中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刺激。
少年最开始迷迷糊糊的闷哼,骤然变成了无措的惊呼,杨春风胡乱摸了旗袍,塞住小驸马的嘴。
她此刻脑袋晕晕乎乎,酒劲作祟,不仅不羞涩胆子贼肥,预想好的柔情缠绵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今晚肯定要成了好事,又是生辰又是婚礼,多好的日子不能再耽搁了,她实在太喜欢她的小智障,一刻也不想等,嘴里咬着被角,直接忍着疼,强硬的一步到位偿了心中所想。
然而两人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光是等着缓过这个疼劲,杨春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初的艰涩过去,杨春风松一口气,耐心的教着驸马爷掌握主动。
好在驸马爷是个非常乖,又特别聪明的好宝宝,再加上这样的事,几乎是任何生物,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两个小菜鸡终于在折腾了一身汗之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热乎的。
饥.饿难耐的头一顿,只顾着狼吞虎咽,没尝出味。
肥美多汁的第二顿,细嚼慢咽满口生香,回味无穷!
两顿吃完,杨春风打了个饱嗝翻身准备睡觉,奈何驸马爷睡醒了,又刚刚食髓知味,吃的正来劲,按着杨春风不让转身。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低沉沙哑兴味盎然。
“驸马爷~~”杨春风哭唧唧的音带着抖,“饶命啊……”
虽然一切和预想中的大相径庭,第二天一早,杨春风也根本没能爬起来让她如意小郎君给画个“举案齐眉”,连早膳,都是趴被窝,她的小郎君伺候她洗漱好了,给端过来一口口喂的。
换被子的时候,杨春风瞥到雪白的褥子上,朵朵殷红的血花,甜蜜的将头埋在小驸马的肩上,感觉自己如一个见了烈日的雪人,整个都要化掉了。
吃了早膳,瘫在床上,杨春风指使小驸马给她捏了半天的腰,后又枕着人的大腿,抿着唇笑咪咪着看她的新晋小丈夫,一种要从胸腔喷涌而出的亲密感,萦绕在两个人之间,非常的奇妙,和从前不太一样。
开闸之后自然是泄洪,杨春风下午才爬起来,晚上就又被缠的人无法呼吸的驸马爷,给收拾的连骨头都软的无法支撑身体。
不得不说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收拾着收拾着也就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模本来就够瞎人眼的,突破了最后这一层亲密,现在两人方圆十米,连流动的空气都是裹着蜜糖的香甜味。
甜蜜的日子像是插上了翅膀,噗啦噗啦就煽呼到了除夕前夜,两人这些日子属实是有些不像话了,虽然驸马爷倒是没见有发虚的趋势,但是杨春风仍旧十分的担忧,于是晚膳命香姑弄了不少滋补的汤汤水水,给小驸马盛了一碗又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