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来到他胸前,将衣服全部解开,露出白嫩的胸膛。
令宝儿惊讶的是,段玉根本不打算做任何反抗,和挣扎。
段玉自得的躺在床榻上,任由宝儿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也不做任何反抗。
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好不妖孽。
那双美目,带着一抹深情看着宝儿,眉目流转。
宝儿望着段玉那张妖孽的脸,一时失神了。
玉儿,你能不能不这么妖孽……
“怎么不继续了。”段玉轻笑,问道。
宝儿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想,玉儿,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从怀中掏出早就藏好的一根鸡毛……本来这是要拿来逗小心肝的,没想到现在倒是在他爹身上派上用场了。
嘿嘿,宝儿嘻嘻笑着,拿着鸡毛往段玉胸膛处来回扫了扫。
段玉瞬间怔住,万般没想到宝儿竟然会这样对他。
一张俊美的脸,憋的通红,想笑,但又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看着段玉的模样,宝儿心中才有了些安慰。
嘿嘿,笑哇,怎么不笑呢?
宝儿好笑的拿着鸡毛四处扫去,段玉无奈一双手都被绑住了,只能任由着她拨弄。
“宝儿……别……别闹了。”段玉忍住不笑,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上衣被宝儿完全扒开了,发丝也变得凌乱起来,几根调皮的发散落在胸膛,看上去,香艳无比……
“唔……玉儿,你这样也太妖孽了。”宝儿盯着段玉审视许久,才发现他无论怎样,都是很妖孽。
鼻尖一抹嫣红滴落在段玉的胸前,段玉心下一惊,忙用力把一双手挣脱开了。
“怎么又流鼻血了?”
他心疼的捧着宝儿的脸,拿过方才绑住他手的帕子,替她擦了起来。
“呜呜,你骗我。”宝儿看着他挣脱的双手,顿时有些气急。
方才,他都是装着骗自己的。
原来,自己的这点小伎俩,根本就困不住他,只要他一挣脱,帕子根本就束缚不住他。
“傻瓜……”段玉忍不住说道,一边还细心的帮她擦着鼻血。
几年没见宝儿流鼻血了,现在看来倒是有些亲切。
方才她的脑子里,必定出现了什么香艳的情景……
擦好鼻血后,段玉捧着宝儿的脸,审视许久。
虽然成婚有几年了,但是宝儿还是被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别动!”段玉出声止住不安分的宝儿。
宝儿闻言愣住了,果然没有乱动。
他轻笑,低头,才将唇凑了上去。
小样,这下要乖乖的了吧。
宝儿一双手环住了段玉的脖颈,任由他吻着。
情到深处,衣衫脱落,床幔放下……
一室涟漪……
……
自从段玉死讯传出后不久,本说要守着誉王府的侧王妃方怡儿,终于忍受不住二人的回忆,只身离开了誉王府,离开了皇城。
走时,只带走了贴身侍女婉儿和一些银两。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有扫地的小厮曾听到侧王妃说过要去扬州城看最美景色。
四婶婶莫要动粗……
扬州,聚宝楼是段玉开的一家酒楼。
自从在皇城开过了春满楼之后,段玉似乎很有开酒楼的天赋,连续在大风国,和扬州开酒楼。
曾经的一次玩味,现在倒变成了主业了。
聚宝楼的生意不错,但是段玉却没动过要开分店的念头,现在这样,他也已经很满意了。
更何况,就算没有这酒楼,她与宝儿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因为,每年这个时候,凝香公主和风不屈便会来到此地,顺便夹带了一大堆礼物。
其中,金银更是不缺。
宝儿坐在聚宝楼的二楼,边喝茶,边看着下面的风景。
小心肝坐在旁边,在用稻草编蚂蚱。
桌面上摆着许多个稻草变成的蚂蚱,都是小纸鸢喜欢的。虽然大家都很不解,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喜欢这类长相奇怪的虫子?
小纸鸢在一旁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小心肝,没想到小心肝哥哥这么能干,还能编蚂蚱。
段子卿嘴角翘起,一副非常自傲的模样,要知道编这个东西,岂是他一个小孩子会的。
桌上这些,都是他让宅子里的小厮们昨晚集体编制的。
至于他手上这个,也只是做做样子,因为他根本不会。
“来了!”宝儿看着楼下,一辆马车停驻,她忽然兴奋的大喊。
段玉轻笑,下楼去了。
马车停稳,车厢内先是跳下一个穿着墨色长袍的男子,将凳子放稳之后,才将车厢里的凝香扶了下来。
那个穿着墨色长袍的男子,不是风不屈,又是谁?
“娘子,莫摔着,为夫会心疼的。”风不屈摸着凝香的小手,一张脸笑的春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