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啊,我是你亲哥哥,晴儿理应关心一下!”端木若云低下头去佯装吃饭,眸中的光彩很快黯淡了下去。满桌的饭菜虽是如此的清香诱人,吃在他嘴里却是味同嚼蜡。他真的很想问一句,晴儿,我在你的眼中从来就只是亲哥哥这么简单吗?
“云哥哥,你怎么了?”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忧郁和悲伤,我柔声轻问道。疑惑之余,心竟也隐隐地跟着疼痛起来。
“没什么,晴儿别担心,我只是在想着下午义诊的事。”端木若云抬起头来,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然而内心深处却在痛苦低喃:晴儿,如果你从来只是将我当作哥哥看待,那就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关心,如此温柔。在我看来,你的温柔比绝情更残忍。因为我根本分不清楚你是单纯地对待哥哥的关心,还是因为掺杂了一丝别样的情愫。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期待,期待着你的回应,期待着你的爱恋。可是有了大哥的存在,那只能是我的痴心,只能是我的妄想,永远,永远……晴儿,我真的不想要你的关心和温柔。我宁愿你对我狠心,也宁愿你对我绝情……
“好了,你们两个快点吃饭吧。”若枫皱了皱眉,突然说道。“再磨蹭下去,饭菜可要凉了。”
“知道啦,晴儿这不是在吃嘛!”说着,我特意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我又笑说道,“两位哥哥,晴儿给你们讲一个笑话,怎么样,要不要听?”
“好啊,我和若云洗耳恭听。”若枫轻笑一声,转头看向若云。若云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那你们可要听好了。”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笑话,“从前有一个县官,他大字不识几个,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卖弄学识。一次该县官坐堂审案,书吏呈上名单,上面写有原告、被告和证人三人。原告名叫郁工未,被告名叫齐卞丢,证人名叫新釜。那县官拿笔指着原告郁工未,错误地叫道:‘都上来。’
闻言,三个人一起走上前。县官见状,生气地说道:‘本县只叫原告一人,你们为何全都上堂了?’话音刚落,负责文书的小官在一旁不好直接说他读错了,于是慌忙禀告说:‘老爷,原告的名字还有另外一个念法,叫郁工未,不叫都上来。’
那县官明白地点了点头,又指着被告的名字齐卞丢,误读成‘齐下去’。结果,三个人又一起下去了。县官见状,又发怒道:‘本县只叫被告一人,你们为何又全都下去了?’
书吏暗自哀叹一声,又赶紧禀告说:‘老爷,这被告的名字也有另外一个念法,叫齐卞丢,不叫齐下去。’
听他这么说,那县官又说道:“既然如此,那这证人的名字,你说说该念什么?”
书吏回道:‘老爷,证人的名字叫新釜。’
闻言,那县官立马转怒为喜道:‘我就估量着他必定也有另一个念法,果然如此。幸好本县聪明,知道先问一问,不然本县就要叫他亲爹了。’”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若枫和若云便一起朗声大笑起来。
“别笑得这么夸张啦,晴儿再说一个比这更好笑的。”看着他俩那不断抖动的双肩,我接着讲道,“有四个人到酒楼吃饭,一个姓孙,一人姓姜,一人姓黄,一人姓秦。吃饭前4人约定,每人说一个成语,把自己的姓与桌上的菜联系起来,说得好的别人就不能吃那道菜。于是姓黄的先开口说‘黄鼠狼偷鸡’,就把桌上的一盘鸡块拿到了自己面前。接着姓姜的说了句‘姜太公钓鱼’,就把一盘鱼也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再是姓秦的说了句‘秦始皇兵吞六国’,把其余的菜全部端到了自己面前。最后那姓孙的看到什么菜都没了,急了,说了一句‘孙悟空大闹天宫’,于是一脚把桌子给踹翻了。结果大家都没得吃了。”
“哈哈哈~~~哈哈哈~~~”
听我说完,若枫和若云再次放声大笑起来,比刚才还夸张。
“晴儿,你这笑话哪儿得来的?”若云止住笑意,看着我问道。
“当然是从书上看来的啰!怎么样,晴儿讲的笑话好笑吧?”
“好笑,好笑,太好笑了!那个县官真是有够白目的,而这个姓孙的不知该说他聪明好,还是该说他愚笨好。”若枫边说边掩不住满脸的笑意,随即又替我夹了一些菜,“晴儿,别光顾着说笑话。来,多吃点饭菜,都快凉了。”
“知道啦,你们也多吃点。”
我和若枫、若云就这样一边开心地说笑,一边你来我往,相互夹着菜,一顿饭吃得既舒心又甜蜜。
饭后,若云坐了一会儿,便去北街义诊去了。我和若枫依然悠闲地呆在雅间里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