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67)

华丞一愣,摸了摸鼻子,如果不“逞强”,怎么演戏。“嗯,小的知道。”

江泓之倏然抱着华丞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也不管在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只顾着忘情深吻,对他来说华丞就是一切。以前的他为了保护华丞,一直都没公开这份恋情,但这么压抑下去,他快疯了。

他以为暂时的隐忍,再慢慢积蓄实力便能保护华丞,毕竟他要对付的是整个武阳侯府,在没有势力与靠山之前,他仅凭一张嘴是没办法将那些人掰倒的,因此他让华丞去到了宋远鸿那里,没想到,他却是将华丞从一个深渊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这样他还如何再忍,没权没势,他便创造机会获得权势!

“三少爷?”华丞身体一抖,被江泓之身上隐约爆发出的熊熊斗志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了,是被自己的伤受了刺激?

“华丞,”江泓之看大夫大概处理得差不多了,得了大夫允可,将华丞抱起回自己的房去,“我带你去我房里歇着。”

“放肆!”江建德插话道,“泓之,华丞是王爷的人,焉能屈居你的陋居。”

江建德说陋居一来是谦辞,二来是嘲讽江泓之,本以为江泓之会顾及颜面,谁知道江泓之却道:“既然父亲嫌弃孩儿的居所简陋,不如给孩儿安排一个更好的居所如何?”

江建德拂袖道:“胡闹!如今华丞已非你的下人,焉能与你同居。来啊,带华丞到上房。”

“父亲,您这话便不对了,”江泓之每字每句都是刺,华丞受伤,同这些渣滓或多或少都有关系,出口的话当然就毫不留情,“华丞乃是贵客,想住哪儿当然得他说了算。”说完,他看向了华丞。

华丞抵抗不住江泓之灼烈的目光,讪讪地道:“哪儿都成,我没有忌讳。”

江泓之目中闪过一丝窃喜,地瞥了江建德一眼,带华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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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躺上这曾留下他们耳鬓厮磨痕迹的床,华丞脸色一红,上一次,他们还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留下爱痕,这一回,那些来不及散去的气息却得被鲜血的腥气驱散了。

“三少爷,小的……”华丞看江泓之一直沉着脸,很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但是什么语言到了嘴边都觉得苍白无力。

江泓之是真的担心自己吧,不然不会毫无武艺的情况下,顶着可能会得罪徐名的罪名去杀一只凶猛的苍鹰,也不会为了自己如此顶撞江建德。

“华丞,”江泓之静静地凝望着华丞腿上的伤口,沉着声道,“疼么?”

“不疼。”华丞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疼。”江泓之目光里的水波像被搅动一般,流荡出受伤的神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就像在嘲讽他,你保护不了华丞,你只是一个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用嘴皮子嘲讽别人的孬种,除了用一张嘴为自己获得利益外,你一无是处!

是的,他惊然发现,无论是复生前还是复生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用嘴来呛那些人渣,除此之外就是在等,等祖母帮自己,等投靠宋远鸿,等远离武阳侯府。他从不主动去争取什么,就像在等待着运气降临,被动地接受一切。许是前生经过岁月煎熬他最终得到一切之故,他对主动获取并没有太多的执念。如今回头一想,他复生算什么,回来再受一通气,再屈辱地被人欺负,再等着运气降临?前生他学会的隐忍,为何还要将这种负面的心态带到这一生来!他还可以再孬种一些么!

他保护不了华丞,他算什么复生过的人,他算什么男人!

“你是否怨我当日没能保护你,差些让你被打断手脚赶出侯府。”江泓之攥紧了双拳,目光里涌现出痛苦的神色。华丞走后,每当他回忆起这件事,心口就是一阵大痛。他以为这是为华丞好,结果呢,华丞又是以怎样的伤回到了这里。

华丞一怔,目光凝滞在江泓之的脸上。其实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比较粗神经,对于这事他很能理解,他们两人的身份有太多拘束,许多事情不是他们想怎样便能怎样的。江泓之不像自己没有负担,他还有个娘亲,如果渣爹没人性一点,利用楚氏来对付江泓之,那江泓之就毫无胜算。

“那时候我想,我可向祖母请求,亲自杖责你,并营造出你受重伤的假象,让你离开侯府,远离是非。但现在我方发觉,自己错得有何离谱。”江泓之深深地自责道,“亏得你我相爱一场,但我看似待你好,实质上一切都从自身出发,做何事都得先衡量这后果于我有何影响,如何能最小地避免利益损失。其实我方发觉,我所谓的爱其实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之上。”似乎不单是今生,连前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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