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9)

江泓之反握上楚氏的手,眼底写满了认真:“孩儿早已蹚入浑水,再难抽身。”

楚氏眼底逝过痛心的神情,喃喃自语了几句“娘亲对不住你,对不住你”,随后忍痛将事情经过告知。

原来江丞去找江建德时,江允也在场,具体发生何事楚氏并不知道,只听说江丞一气之下推了江允一下,就江建德便以江丞以下犯下为由,杖责了。

江泓之听罢,目中聚起了滔天巨火,江丞的性子比他沉稳,能忍人所不能忍,定然不会贸然出手掌掴江允,十有八.九是江允故意下套,让江丞不小心打到了他脸上。

可惜前生的他,因楚氏之死转移了注意力,没能探查清楚江丞被打的细因,今日重生而来,知道了前因后果,那他便得好好地讨一讨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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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小小男仆,也胆敢在本侯面前嚣张,若非本侯宽宏大量,早将你打烂了嘴丢出府喂狗!”江建德卷着一袖的怒火踹开了陈氏的门,屋还没进,就是噼里啪啦地一阵唾骂。

陈氏是府上的二姨娘,庶长子江允及庶女江月荷的生母。她出自商贾之家,与江建德两情相悦多年,但因大燕重农抑商的政策,老夫人不喜她身上的铜臭味,一直不肯点头让江建德娶她为妻。无奈之下,江建德只能委屈地纳她为妾。

虽说她是一妾室,但好歹与江建德相识多年,摸透了他的脾性与喜好,比那与江建德相敬如宾的大夫人来得更窝心。因此她得尽了江建德的宠爱,其亲儿都沾了她的福气,深讨江建德欢心。

见心上人心情不佳,陈氏放下了眉笔,示意下人关门出去,将柔荑按到江建德肩头,轻柔地给他松了松肩上的肌肉,声线放软了道:“老爷消消气,别为那些小人渣滓伤坏了身体。”说着,她媚笑着将手按到了江建德的胸口,柔若无骨地在胸口上划圈。

江建德被陈氏挑得起了兴,恶狠狠地捏着她下颔吻了上去,在她唇里肆意凌虐了一番,才解气地丢开了她,恶声恶气地把今日吃的憋全倒了出来。

陈氏惊呼一声,顺着江建德的意思斥道:“老爷息怒,那江丞就是个贱种培养出来的狗,您同一只狗较什么劲呢,要是这狗惹得您不快,今夜妾身便让人将他宰了,炖汤去!”

“不必。”江建德息了几分怒,“宰了他还脏了本侯的手,左右是条狗,留着还能打能骂,死了就干脆了!”

“这倒也是,”陈氏附和一笑,揉了揉他的胸口,“只不过便宜了江泓之这小贱种,还有条狗伺候他!”

“江泓之!”江建德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地蹿了上来,狠狠一拳砸烂了身旁的木桌,吓得陈氏尖叫了一声,“本侯将其关入柴房未几,就出了走水这档子事,现下本侯若是再关他,定有人说本侯虐待亲儿,若是免他罪,又如何让人信服!简直叫本侯难堪!”

“这……”陈氏疑惑了,今晨听到走水的消息时,老爷不是还怀疑是楚氏故意搞的鬼么,怎么这会儿又不是这个意思了,“老爷,您不是怀疑走水是楚茹惠所为么?”

“楚茹惠?”江建德听到这名字时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想起来是楚氏的名字,一说到走水,他又火大了,指着陈氏的鼻头道,“你还有脸说,你不好好管束月荷,让她跑去柴房作甚!走水现场,有人捡到了月荷的发簪,你倒说说,这火是谁放的!”

陈氏顿时懵了。

☆、 第五章·偷菜和喂饭

江月荷被叫来了,一听发簪之事,登时煞白了脸色,辩解道:“爹,不是我做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江建德怒道,“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发簪如何到了柴房那!”

“我……我……”江月荷看了一眼抿唇的陈氏,老实地低头交待道,“我那天去了柴房,看了一眼江泓之,便走了。爹,你信我,我没纵火烧柴房,这害死亲弟之罪,我可不敢担啊!是……是了,”江月荷睁大了眼道,“定是哪个小杂种偷了我的发簪,丢到柴房嫁祸给我,莫怪我回头不见了发簪,原是被人拿去做了这等恶事!”

江建德绷紧了脸,一声不发,他的心本就偏向江月荷,哪怕江月荷承认是她纵的火,他也不会动一根眉头。但现在事情已经惊动了老夫人,如果不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把罪名灌在替死鬼身上,将会导致事情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

陈氏也是个精明人,她给江月荷使了个眼色道:“月荷,你快想想,发簪在什么时候遗失的?”

江月荷收到生母递来的视线,倒真费神想了想,可半晌也想不出个合适的时间与地点来,只能无助地向生母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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