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329)

两人身体已渗出细汗,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和泄身后的气味。对还有力气的两人来说,却更是触动春情。宋祁微喘着气,吻了她唇上一记。安然抬眸看他,这一番折腾,酒意已经渐消。如今的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只是若宋祁问起,她也要假意醉酒,如此大胆的姿势,好像很是难为情。若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儒生的框条约束了他的举止怎么办。这一想,干脆就这么站着继续吧。微闭了眼眸,左脚已揽来一只手,将脚抬起,下身登时大敞在眼前人。

她睁大了眼,宋祁以为她醉酒生怯,说道:“不会弄疼你的。”

安然点了点头,那实物已经放在幽谷处,顺着原本的湿润刺入,一个填满充实,一个挤压包容,都不可抑止的一声轻松长叹。因前戏已足,如此站着又极易深入,才刚入里,便没有往日的浅深抽插之举,每每落下都是重重刺去。不过十几下就酥的安然如在云端,唤声出喉。极致的舒爽中带着三分哭音,已快乐的说不出话,只是发着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宋祁身下抽送更快,交合处的声响啪嗒不拖沓,那娇喘声却一直在哼响。这种痛快是无上、难以代替的。他喜欢这样的安然,静时只觉岁月美好,媚时可夺人心魂。一辈子都该护得好好的,不教人伤她半分。

几百来回,身下谷口紧收,他也不再刻意忍着,随着那紧压而动。终于双双得到满足,贴合地方的秽物随身上汗珠滴落,湿了地,妙如仙境……

☆、第112章 夏夜情长曼妙六月

第七十一章夏夜情长曼妙六月

六月才过了十日,已经十分炎热。

皇城街道的绸缎庄早就不见厚实料子,扇子铺已挂得琳琅满目。

安然让下人去冰窖凿了冰来,用尖锐的刀削成薄薄冰屑,匀在碗里,倒了春季酿的酸梅汁,和在一起。酸中带了甘甜,甜中又透了冷意。在没有制冰的年代,这份冰凉也是一种难得的好味道。

在滨州的时候宅子里没冰窖,就算有,母亲也不会在那种时候买那么昂贵的东西。回到京城赵氏要她养身体,从不许她喝生冷之物。后来生下栗儿,到了这夏日,终于是可以解馋了。

一碗入腹,悠哉的倚在窗前看外头明月,如雾萦绕似仙,悠闲得很。婢女扇着小扇,凉风习习,惬意的几乎入眠。

春桃俯身轻声:“少夫人,乏了便去睡吧。”

安然右手肘撑在窗台,手背轻托面颊,哪里愿意去睡。她和宋祁约好了,明日他休沐,要一同去买些时新的花草装点李家大宅。若买的太早,还得让人日日过去瞧着。约摸到了月半爹娘就回京了,明日去买正好。

“春桃,去取我的东阳酒来。”

春桃应声,退下去拿酒了。虽然天热,但喝冷酒到底不好,稍微温了温,才端了进去。斟了一杯,安然刚拿了杯子,就蹙了眉。拿在手上并不喝,有些酒温的热了,反而失去了许多它原本该有的美味。瞧着白瓷杯中琥珀色的光泽的酒,似倾泻了一杯的月光。等酒凉了,才喝下。喝了三四杯,过了会,酒劲冲来,便略有些醉了。

“少夫人,莫再喝了罢,再喝就醉了。”

安然笑笑:“春桃,你听过岑参的‘戏问花门酒家翁 ’没?”

春桃笑道:“奴婢大字不识几个,不曾听过。”

“他有一句诗,十分悠然‘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酒不是坏东西,只是喝的人不知节制,不理醉酒后果,醉在酒中,人们才觉酒不是什么好玩意。可殊不知,喝酒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为了将自己的罪责撇干净,却说是酒的缘故。”

春桃笑笑:“少夫人说的确实有理。”

安然伏在窗边,摆摆手:“将酒拿出去罢。”

春桃将酒端走,又怕她真醉了,送了一碗醒酒汤去,刚进院子,见宋祁回来,欠身说道:“少爷。”

宋祁看了看那汤水,鼻尖微动:“安然又饮酒了?”

春桃笑道:“倒没喝醉,只是怕少夫人有醉意。”

宋祁淡笑:“她的酒量倒没这么浅。拿给我罢。”

两人素来恩爱春桃也知晓,便交给了他。宋祁进去,便见安然穿着薄衫倚坐窗前,微仰了头瞧着窗外,青丝长发散在肩旁,侧脸净白红润。唤了她一声,便见她抬了含着醉意的眼眸,秋波粼粼,更添了几分娇媚。浅浅一笑,唇红齿白:“回来啦。”

宋祁瞧着她,这……确实是有些醉了吧。

安然笑道:“宋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宋祁笑笑,摸了摸她的额头,略觉滚烫:“喝这么多酒,可是醉了,先喝了这醒酒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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