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际第一帝后(810)

未曾来得及观察,手上就感觉到了一瞬灼烧,费里德惊吓地将手抽回,只见那只针管已经被金红色的液体给融化掉,而液体在落到地面之前,就变成了气态,消散在空中。

费里德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承中的妖凰血脉?”

浅淡的血味飘散在空气之中,手术台上的实验体们似乎得到了刺激,同时睁开紧闭的眼睛,变得暴躁,抬起利爪在坚硬的透明罩上,力道之大竟然将那上面刮出了痕迹。

另一边,南镜费耶似的在城堡中奔跑着。

他想要找到来时的道路,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恐怖,然而当他来到温玉离开的地方时,猛然发现那条下面滚着岩浆的通路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同两座毫无关联的悬浮岛,对面的城堡遥不可及。

“不、不要……”

南镜喃喃自语,抬手狠狠在脑袋上砸了一下,咬了咬下唇。

他在周围寻找着机关,然而十分钟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不假思索,南镜在探寻无果之后转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层楼是在半空中,他相信一定有路通往底层!

偌大的古豹静悄悄的,像是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这更令人感到恐怖。

“南镜你在哪儿?”

费里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南镜心脏猛跳,拔足狂奔,急切地快要哭了。

陌生的环境,匪夷所思的人,还有被可怕的实验体包围着,给南镜一种将要窒息的紧迫感。

他要离开这里!

视线在两侧仔细看着,南镜沿着扶梯跑到下一层,发现这一层除了一个面积极大的华丽大厅外,没有其他屋子,也根本没有通路了!

不,这不合理。

在宽大的窗子旁往外看,这里距离地面至少二十米。

南镜深吸口气镇定下来,视线在在周围逡巡着。

突然,他看到了一道狭窄的楼梯,隐藏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洞口处非常黑,最多仅容两个人同时通过。

若是不仔细观察,很难令人看到。

手指微微发颤,南镜舔了下干涩的唇,警惕地收住脚步。

“南镜?”

费里德的声音越来越近,死气沉沉的嗓音带着执拗的疯狂:“请允许我切下你的一截小手指,或者割下一块肉也行,我一定能找到你身体的秘密……”

“该死的!”

南镜骂了一句神经病,脸色发绿,将凌乱的长发往身后随意一甩,前狼后虎,似乎没什么可选的了。

楼梯宽约一米,每一层台阶都有三十厘米高,但只有二十厘米的宽度,角度刁钻陡峭。

“咕咚”一道轻微的声响,南镜睁大眼睛回头往上看去,眼睛里的光亮越来越弱,楼梯口滑出一块长长的金属板,将南镜完全阻隔在另一个世界。

机关。

南镜的嗓子微微发痒,三两步跨上去,抬起手来在金属板上狠狠敲着。

咚咚,咚咚。

纹丝不动。

南镜浑身开始发抖,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

他在手上灌入无数古武力,企图将那个隔绝他所有光明的板子砸开,然而那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竟然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

“咚咚!”

“放我出去!”

“咚咚!”

“费里德,我在这里,你能听到吗?”

费里德听到了南镜的声音,也发现那个楼梯口已经被人为封闭了,嘴里念叨着“哦可怜的孩子,怎么掉到那种地方去了”,刚想去启动开关,就听到有人柔声说道:“天神与你同在。”

费里德的动作僵持在半空,猛然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城堡的窗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神奈川纯白色素袍的男人。

他容貌看起来非常神圣,目光深邃平静,皮肤同样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不光是头发,就连眉毛和眼睫毛,都是浅淡的金色。

而那双眼眸,则是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又如洗练过的万里碧空,蓝中夹杂着些许碧色。

“神父。”

费里德双手合十,交握胸前,恭敬地行了一个简单的礼仪。

神父右手托着一个银质的十字架,左手握着比他还要高一些的权杖,权杖是金色的,顶端繁复华丽,镶嵌着一颗六芒星蓝宝石。

但是,他的身后是漫漫长夜,黑暗无穷无尽,蔓延到世界尽头。

神父无悲无喜地说:“天神将会对他的信徒自由裁判,你我无从干预。”

费里德张了张嘴,郁闷地退了下去。

其实他从来没弄懂神父所说的每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大家似乎都对他非常畏惧。

回头在紧紧闭合的楼梯口看了一眼,费里德表示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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