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他开口,她便蹙着眉头,急急命令到。
凌司夜眸一丝玩味掠过,却是不动,挑眉上上下下打量起她来。
唐梦一下子便戒备了起来,蹙紧眉头死死地盯着他看。
凌司夜倒是一副神态自若,只是,良久,终于是忍不住大笑出声,道:“还不走?想什么呢!”
唐梦一愣,随即快步同他错身而过。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了,忘记了这个男人的胃口,真真就后悔下水了。
凌司夜看着她这般狼狈,依旧是大笑不已。
“你还笑,还不走!”唐梦止步,转身,终于是化羞赧为愤怒,怒声吼到。
只是,转身正要走,却突然没站稳,不也不知道怎么着一下子就拐了脚,痛的她只得单脚站立,她心下很清楚,自己脚软了都!
这下子不是化羞赧为愤怒,而是恼羞成怒了,厉声,“凌司夜你这个混蛋,还不过来!”
话语一落,凌司夜早到她面前了,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依旧是那玩味而邪惑的笑,道:“累了就睡一会,一觉醒来保准有好吃的。”
唐梦不看他,蹭他怀里,埋着头,不说话也不动。
凌司夜却是轻轻她上落了一吻,足尖轻点便来来路而去,那里有一群密探数被他俘虏了,这一路可有人伺候了!
同先前一样,再密林里穿梭,即便速不快,迎面打来的枝叶一样不胜数,依旧是将唐梦紧紧护着怀里,任由枝叶拂打自己身上。
不得不承认,他的一切计划,皆因这个女人的出现而一直不断变化着,得与失是无法衡量的。
只是,此刻心是满足的。
整个人生其实就如现一样,怀里护着一个女人,不顾荆棘曲折,穿枝拂叶,不管前方达到的是怎样一个目的地,此生都是完满的。
龙脉顶的一切他依旧是独自猜测考虑着,包括山魅的那金色小飞刀。
前世似乎同魔道一样,以悲剧收场,而来生,极有可能会是她听的众人凄凉故事里的一个。
身为魔者,可知前世,身旁有她,可知来生。
只是这前世来生又有何用?
还不如过好这一世。
突然,心口的痛打断了他的思绪。
唐梦似乎这一路上思着觉得自己又被欺负了,后知后觉开始报仇了,小手垂打着他。
“哈哈,方才不打,留到现来打?”凌司夜大笑地问到。
“当然要卯足了劲打。”唐梦终于是抬起头来了。
“方才没力气?”凌司夜毫不知耻地挑眉问到。
唐梦一愣,随即又是重重打下,再次埋头他怀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羞得脸又是一下子红了。
“呵呵,女人……”凌司夜的声音很低很低,依旧是不着痕迹地落了一吻,随即脚下枝叶上借了力,便是急速超前掠去。
很快便又回到了龙脉口,然而,唐梦似乎真的太累了,早已凌司夜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凌司夜缓缓落了下来,步入一侧茂密的草丛。
草丛之后,是一片空地,几个黑衣侍卫却是零零散散地站,有几个是坐着的,还有几个似乎放要迈出步子。
只是,所有人都动弹不得,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还真真就有点想石雕。
这显然是被点了穴道,一见凌司夜回来,众人原本绝望的双眸终于是明亮了起来。
已经这样子保持了大半日了,若是凌司夜没有回来,这山林里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他们只能这样子站成一尊尸体,然后倾倒而下。
死不可怕,孤单等死才是可怕。
凌司夜冷冷扫了众人一眼,冷冷道:“带我到孤城,这一路上若有报信的,休怪本太子手下不留情。”
众人不能动,亦开不了口,只得拼命眨眼,心下皆是纳闷不已,这太子殿下如何会这么早就知晓了孤城的所作!
他们都很清楚,到了孤城,他便是真正的主子了,似乎都同玉邪一样的想法,与其衷于宁洛,倒不如忠于这终的主子。
凌司夜眸一沉,足尖勾起了一枚石子,却是冷不防朝众人射去,一一打过,极其灵巧,这穴道便是一一被解开了。
众人皆愣,若是先前是被这太子殿下偷袭的,这般惨败便还说得过去,只是如今他这一石便解开了数十人的穴道,如此精湛的武艺和深厚的内力,着实让人惊叹。
唐梦依旧是安睡着,这个怀抱的安全感足以令她全然不顾周遭生的任何事情。
数十个黑衣密探相视一眼,便是齐齐下跪,为一人,道:“属下愿效忠于太子殿下!”
“废话休说,前面带路。”凌司夜冷冷说到,高高上地睥睨众人,心下冷笑,却也疑惑不已,宁洛世子竟能养出这么一群容易背叛主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