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的曲先森(74)

雨水开始慢慢堆成一滩一滩的水洼,祝恩穿着雨衣,行动受阻,下来的时候,机车都明显抬高了许多,就好比一个胖纸和朋友坐的士,朋友先上,胖纸后上,朋友在车里就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胖纸一进来,的士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往下猛的往下沉。

这种事情应该尴尬一小下,只是祝恩从不觉得自己的胖是多不好的事情,他的肉肉可都是他的保护色……没错,至少表面上,祝恩从不在意。

少年也丝毫没有在意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只是随意的把机车要是拔掉,拉着祝恩软乎乎的手就一边走一边道:“开门。”

祝恩忙不迭的找钥匙,等两人终于进了店里,脱离外面的倾盆大雨,把店门关上,隔绝那大雨的声音,四周便一下子安静下来。

祝恩脱下雨衣,放在门口的篓子里后扯了扯少年完全湿透了的衣服,说:“你真是……把衣服都脱了,先到上面洗个热水澡,先穿我的,等衣服干了再走吧。”

一般到了祝恩这个年纪,孩子最大都可以十八岁了,所以祝恩对少年,有着长辈的关爱和开明的友情什么的,反正他是把少年当做忘年交了,相处一年多,祝恩该认真的时候就认真的好好说话,该开玩笑插科打诨的时候又可以是好哥们。

这个时候,祝恩给自己的定义便是经历风雨的过来人,应该好好开导少年这只迷途的小羊羔。

小羊羔虽然学习不好,向来喜欢打架斗殴,但是那都是对待更混蛋的人,小羊羔是个心地善良的羊羔,肥肥的荷兰鼠如是认为。

“不用了。”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将额前被打湿的黑发用手非常有型的随意梳到后面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根本不用修的好看的眉毛,“老板,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现在说吧。”

祝恩皱眉,一巴掌打在少年的脑袋上,把本来姿势气氛都恰到好处的霸气一下子都打没了。

少年一个踉跄,眨了眨眼,一脸问号,似乎在说:突然打我干嘛?!

祝恩直接把少年的外套扯下来,然后推着少年上楼,脱鞋,最后推进了浴室里,把门关上,说:“快洗,再不动的话我就亲自帮你了啊!”

男人声音喊的很大声,一边说,一边先收拾收拾自己家乱七八糟的摊开的杂志和私藏的豪华版小皂片,收拾好了以后又直接开门找少年要他脱下来的湿衣服,少年在透明玻璃的浴室里面本来没觉得害羞来着,却在被男人盯着下半身看了三秒后,脸上一烫,把湿衣服丢到了男人的脸上,转身继续洗。

祝恩瞧见少年这反应,哈哈笑着出去了,不知道少年背过身去后,也勾着嘴角,温柔的眼底是少年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笑意。

等舒一龄出来的时候,祝恩正坐在地毯上双臂撑在茶几上看着电视,手里抱着一杯温温热热的牛奶,和他人一样白。

少年顺便洗了个头,走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在滴水,只用浴巾围在了腰上,问:“有没有擦头的毛巾?”

祝恩说:“蓝色的就是。”说完,少年就找到了蓝色的毛巾,搭在头上,懒洋洋的坐在祝恩身边,双臂自然的敞开撑在后面的沙发上,一块块儿不是很明显的腹肌都显露出来,被灯光照耀的尤为诱人。

祝恩小胖手过去戳了戳少年的腰,少年怕痒的缩了一下,捉住祝恩的手,说:“好了,老板,现在,给你时间好好教育我……”

男人‘切’了一声,把方才就找好的睡衣递给少年,说:“你先把上衣穿着。”

舒一龄照做,穿上后才发现男人的睡衣好像有股香味,扯起来嗅了嗅,一股奶味,但是少年没有多想,瞟了一眼男人面前的牛奶,觉得肯定是那儿散出来的。

电视里在放早间新闻,祝恩把声音调小了,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少年,说:“你要喝点儿什么吗?”

舒一龄道:“有酒吗?”

祝恩说:“哦,葡萄汁是吧,知道了。”说完就起身去冰箱拿。

结果刚打开冰箱,身后就有一只手臂伸过来越过他拿走了放在上面的葡萄酒。

祝恩急忙说:“你一个小孩儿喝什么葡萄酒,和葡萄汁就行了。”

少年呵呵笑着,顺便拿了两个杯子,坐回原位,把两个杯子都倒上酒,说:“老板这是心疼的吧,我记得这是许老师送来的高级货。”

祝恩‘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你现在知道我是你老板了?电话里是谁对我大吼大叫还说我什么都不是来着?”

少年喝葡萄酒的模样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那手拿着高脚杯的姿势好看的紧,那手骨节分明,把酒杯抵上唇瓣时,喉结都在小幅度的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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